它们出现的瞬间,相关的信息便如同本能般涌入宇智波玄的脑海,他清晰地知道它们的名字:
摄魂符,能够强行抽取、控制灵魂;
镇魂符,用以镇压、封印强大的灵魂;
凝魂符,能凝聚、强化灵魂之力;
血祭符,以鲜血为祭,激发幡内威能提升威力;
还有那居于幡顶,散发着至高气息的主魂符令,似乎是掌控整面幡的核心。
宇智波玄伸出手指,轻轻拂过那些符文,感受着它们传递过来的冰凉而磅礴的力量。
他将万魂幡拿在手中,随意地挥舞了两下,只觉入手沉重,却又异常契合,仿佛与自己的手臂融为了一体。
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神连接感油然而生,灵魂深处传来一种紧密无间的契合感,
仿佛这面幡旗并非外物,而是他自身灵魂延伸出来的一部分。
他试探着松开了手,万魂幡并没有掉落,
而是如同拥有生命般,自动调整姿态,平稳地漂浮起来,
然后径直钻入了他的体内,稳稳地停在了丹田这个气海之中,
仿佛那里才是它真正的归宿。
宇智波玄心中一动,那幡旗便瞬间从丹田内飞出,稳稳地出现在他掌心。
这种随心所欲的操控方式让宇智波玄觉得颇为有趣,甚至忍不住嘀咕道:
有意思...…
这幡,该不会是要成精了吧?”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对于这万魂幡拥有着绝对、彻底的掌控力,那种联系是单向的、主导的。
既然能够完全掌控,不明白的事情,想它又有什么用呢?
他干脆不再多思,决定先将它收进丹田,主动用法力去孕养它。
然而,接下来的情况却让他大吃一惊。
丹田内那如同温养着星河般、积蓄了不知多久的液态法力,
如同遇到了干渴极致的沙漠,被万魂幡吸取得一滴不剩,速度之快,简直如龙吸水!
万魂幡似乎还不满足,吸力不减反增,开始抽取他体内本源的查克拉。
虽然九尾的查克拉储备能勉强支撑,但那消耗的速度实在惊人,几乎要掏空他的根基。
宇智波玄心中一凛,赶紧切断了对万魂幡的法力供应,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气血翻腾。
他苦笑一声,看来这万魂幡虽然潜力无穷,但也是个无底洞,想要养好它,绝非易事,果然不是那么好养的啊。
宇智波玄无奈地调整了一下体内的能量分配,
将自然能量和那些被他刻意汲取、储存的负面能量一股脑地供应给丹田内的万魂幡,让它自行吸收、消化、转化。
同时,他严令查克拉能量保持不动,维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水平,作为他日常行动和战斗的基础战力保证。
他仔细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状态,确认这种分配方式没有问题,不会影响到他自身的正常运转,
才松了口气,起身,走向房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夜色浓重,窗外早已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连月光都被厚厚的云层遮挡。
宇智波玄揉了揉眉心,随即目光一转,落在了房间另一侧的空床上——那床铺得整整齐齐,却空无一人。
他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他精心挑选、带回的几个女人,此刻应该都在隔壁房间休息,却没一个过来帮他暖床!
这简直是太不懂事了,太不把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了!
他闭目凝神,迅速翻阅起自己分身大筒木舍人那里的共享记忆。
刚才因为太过专注于万魂幡的强化,他无暇分心接收这些实时记忆流。
此刻才仔细一看,他差点没被气得笑出来——好嘛,
五个女人竟然真的像商量好一样,全都挤在婴儿床边,
跟他的分身婴儿睡在一个房间,互相嘘寒问暖,就没一个想起还有他这位“正主”需要照顾的!
真是太过分了!宇智波玄越想越气,拳头都捏得咯咯作响。
他发誓,等有机会,必须一个个地把她们拎过来,好好“教训”一顿,让她们知道什么叫主次分明!
“不过...”他心中念头一转,随即又叹了口气,“母亲美惠子也在...”
如果不是因为母亲美惠子是他比较看重和特殊对待的,他早就冲进去了,把那些胆敢忽视他的女人好好“教育”一番了。
这层顾虑让他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不满和委屈却丝毫未减。
越想越觉得憋屈的宇智波玄索性不再忍受这份“冷遇”,他决定去找一个更懂得“安慰”他的人。
纲手!那个号称“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实力强劲又...
嗯,在某些方面很“懂得”的安慰人。
他迅速在脑海中定位,感知到了纲手身上那个他之前偷偷标记的飞雷神坐标。
心念一动,金色的光芒闪烁,下一瞬,他的身影便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丝寂静和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怒气。
宇智波玄原本设想,在这种半夜三更的特殊情况下,
偷偷摸摸地去找纲手,她应该不是窝在某个偏僻旅店的柔软大床上,
就是对着一桌残酒剩菜,在哪家灯火昏暗的酒馆或饭店里小酌独饮。
总之,怎么也不会是现在他眼前看到的这副景象。
然而,当飞雷神之术带来的空间撕裂感消失,他稳住身形,眼前的画面却让他愣了一下。
桥洞下?
三个身影并排躺在那里,仰望着夜空,身下垫着简单的布毯,旁边还放着一个空了的酒壶。
其中两个明显是玖辛奈和静音,而中间那个,正是他此行的目标——纲手!
他完全没明白这三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不是待在更舒适、更安全的地方。
不过,纲手就在眼前,这已经足够了。
宇智波玄心中冷笑一声,嗖”地一下,身影如同鬼魅般,瞬间出现在了纲手的身边,几乎贴近了她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