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攥着钱，转身就凑到洗菜的女工身边，一把抓住女工的胳膊，压低声音却难掩激动：“哎，跟你们说个天大的事儿！比昨儿棒梗身世还劲爆，贾张氏勒索易中海 2000 块，是有真凭实据的！”
女工们被她这模样吸引，都围了过来：“啥真凭实据啊？贾张氏总不能瞎要吧？”
“就因为棒梗不像贾东旭，像易中海！” 刘岚声音都有些发颤，“贾张氏跟秦淮如说，这些年一直觉得棒梗不对劲，昨天趁易中海腿伤在家，直接堵在屋里说‘棒梗眼睛、鼻子都跟你易中海一个样，不给 2000 块，我就去街道办闹，让全院都知道你毁我儿子名声’！易中海腿伤没法动，心虚得厉害，只能把钱给了！李素芬知道后，哭得死去活来，昨儿晚上跟易中海吵到后半夜，喊着非要离婚！”
“我的妈呀！孩子不像爹？这也太实锤了！” 洗菜的女工手里的菠菜 “哗啦” 掉在盆里，眼睛瞪得比刘岚还大，“怪不得贾张氏敢要 2000 块，原来是抓着这把柄了！易中海也太能装了，平时看着挺正派，背地里竟干这事儿！”
“可不是嘛！” 刘岚赶紧接话，语气里满是笃定，“我昨儿晚上去南锣鼓巷96号院还钱，就听见95号院那边传来贾张氏跟秦淮如炫耀‘这钱好赚，一提孩子长相，易中海就怂了’，后来还听见李素芬哭着喊‘你把钱给别人，把我当傻子耍’！今儿早上我路过中院，看见李素芬红着眼圈出门，手里还攥着户口本，估计是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了，易中海腿伤在家，连拦都没法拦！”
等早饭时间到了，食堂里彻底炸开了锅。打饭窗口前，工人们排着队，嘴里却没停着议论，比昨天更热闹。炼钢车间的老王端着饭盒，凑到同车间的六根身边，压低声音问：“六根，你跟易中海住一个院，你说说，棒梗是不是真不像贾东旭，像易中海？贾张氏真因为这事儿勒索 2000 块了？”
六根刚咬了一口馒头，闻言赶紧点头，还比划着：“可不是嘛！你没细看，棒梗那眼睛，跟易中海一样，都是双眼皮，贾东旭可是单眼皮！昨儿半夜我起夜，听见易中海家吵得凶，李素芬哭着喊‘孩子不像东旭，你早知道是不是’，后来还看见贾张氏从他家出来，手里攥着个厚信封，走路都飘，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他这话一出，周围立马围过来好几个人，七嘴八舌地问 “棒梗多大了”“易中海啥时候开始帮贾家的”，连细节都要追问。
另一边，后勤的张大姐拉着仓库的老张，着急地问：“老张，你见过棒梗，你说说，那孩子长得像谁？刘岚说贾张氏因为孩子不像才要钱，这事儿也太离谱了！”
老张放下筷子，仔细回忆了一下，点头说：“还真别说，上次我去中院送东西，看见棒梗跟易中海在院里说话，那侧脸，跟易中海年轻时一模一样！贾东旭我也见过，黑瘦黑瘦的，跟棒梗一点都不像！再说易中海那腿，前儿我还看见他拄着拐杖出门，确实动不了，贾张氏这时候提孩子长相，就是趁火打劫！”
更热闹的是更衣室，刘海忠刚换好工装，就被一群工人围了起来。有人递烟有人递水，都想从他这儿问出点实情 —— 毕竟刘海忠是厂里的老资格，跟易中海、贾东旭都认识，还见过棒梗小时候的样子。
“刘师傅，您见过棒梗小时候，也见过贾东旭，您说说，棒梗真不像贾东旭，像易中海吗？贾张氏真因为这事儿勒索 2000 块？” 一个年轻工人急切地问，眼里满是好奇。
刘海忠皱着眉，其实他没仔细对比过，可架不住众人追问，只能含糊地说：“这事儿…… 我也不好说死。不过棒梗这孩子，眉眼确实俊，跟易中海年轻时有点像。贾东旭性子粗，长相也普通。至于 2000 块…… 易中海对贾家一向大方，要是真被人拿孩子长相说事儿，他为了名声，给了也有可能。”
这话一出口，众人更信了，纷纷点头：“就是就是！刘师傅说得在理！孩子长相骗不了人，贾张氏肯定是瞅准这一点，才敢狮子大开口！易中海为了遮丑，只能给钱！”
何雨柱和许大茂躲在角落，看着这热闹场面，偷偷笑了。许大茂凑到何雨柱耳边：“你看，加了‘孩子不像’这茬，比之前还管用！六根和刘海忠都顺着这话说，这下没人不信了！”
何雨柱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要的就是这效果！‘孩子长相’是实锤，比啥都有说服力，人人都来求证，人人都添点细节，这谣言就算坐实了！易中海就算以后腿好了，也说不清了！”
一上午的功夫，整个轧钢厂都沉浸在对易中海的议论中。从炼钢车间到后勤仓库，从办公室到食堂，到处都是讨论的声音，每个人都能说出点 “细节”：有的说 “棒梗小时候跟易中海的照片一模一样”，有的说 “贾东旭生前就怀疑过棒梗不是自己的”，还有的说 “易中海给棒梗买的衣服，比给自己买的还贵” —— 谣言像滚雪球一样，越传越离谱，却也越来越多人信，连厂里的领导都私下问 “易中海家是不是真出这事儿了”。
而此时的易中海，正拄着拐杖，在李素芬的搀扶下往民政局走。腿上的草药还裹着纱布，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伤口，疼得他额头冒冷汗，可他没敢吭声 —— 他知道，“棒梗像自己” 这说法一旦传开，比 “勒索 2000 块” 更难辩解，现在说什么都换不回李素芬的心，只能默默跟着她往前走。
路上偶尔遇到熟人，对方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探究和鄙夷，嘴里还小声嘀咕着 “听说孩子不像贾东旭，像他”“为了遮丑给了 2000 块”“现在要离婚了”。易中海把头埋得更低，拐杖攥得发白，指节都泛了青，心里又羞又愤，却没法辩解 —— 腿伤让他连抬头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更别说澄清这无中生有的 “长相” 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