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见聋老太太来了,脸色缓和了些,上前两步扶住她:“老太太,您怎么来了?快慢点走。”
聋老太太站稳身子,咳嗽了两声,看着王主任说:“我刚在屋里听见院里吵得厉害,问了素芬才知道你要撤了中海的一大爷职位。小王啊,中海今天是做错了,可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急糊涂了。”
她顿了顿,转头看向易中海,语气带着几分责备:“中海,你也是,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就不能冷静点?借肉这点小事,好好跟何雨柱商量,哪至于闹到要撤职位的地步?还不赶紧给王主任认个错!”
易中海连忙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王主任,我错了,我不该搞一言堂,不该逼何雨柱赔钱赶人,您别撤我的职位,我以后一定改!”
聋老太太又看向王主任,语气诚恳:“小王,你还记得去年你儿子生病住院,床位紧张,是谁帮你联系的医生吗?是中海啊!他跑前跑后忙了好几天,才给你儿子安排上床位。这些年他当一大爷,虽然有时候固执,但院里有什么事,他哪次不是冲在前面?上次张家水管坏了,是他顶着大冷天帮忙修的;李家孩子没人看,也是他帮忙照看的。”
她拉着王主任的手,继续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吧!要是撤了他的职位,他心里该多难受啊,以后在院里也抬不起头了。街坊邻居们,你们说是不是?”
周围的邻居们见聋老太太求情,纷纷点头附和,有的说易中海平时确实帮过不少人,有的说再给一次机会也行。王主任看着聋老太太诚恳的眼神,又想起去年易中海帮自己的事,心里也有些犹豫 —— 他确实欠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人情,要是真撤了易中海的职位,面子上也不好看。
刘海中见聋老太太求情,心里急得不行,想开口反对,却又不敢得罪聋老太太,只能在一旁干着急,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何雨柱见状,上前一步说:“王主任,聋老太太说得对,易中海今天是错了,但也没必要撤他的职位,让他改了就行。我也不是非要跟他计较,只要贾家以后借东西能还,别再这么没完没了地借,我就没意见。”
王主任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既然聋老太太和何雨柱都这么说,那我就再给易中海一次机会。易中海,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要是以后再犯这种错,不管谁求情,我都不会再姑息!”
易中海连忙点头,感激地看向聋老太太和何雨柱:“谢谢王主任,谢谢聋老太太,谢谢柱子,我以后一定改,好好维护院里的和睦!”
聋老太太见事情有了转机,松了口气,笑着说:“这就对了嘛,邻里之间,哪有解不开的矛盾?以后有事好好商量,别再这么冲动了。”
王主任又转头看向秦淮如,语气严肃地警告:“秦淮如,我再跟你说一次,以后不准再拿着大碗去别人家借东西,更不能借了不还!要是再让我知道,不仅要让你把之前借的东西都还上,还要让街道办出面教育你!”
秦淮如吓得赶紧点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是,王主任,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明天就把借何雨柱的东西都还上!”
王主任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众人说:“好了,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以后好好相处,别再闹矛盾了。”
邻居们见事情平息了,纷纷散去。刘海中虽然没能如愿取代易中海,但也没敢再多说什么,只能不甘心地走了。何雨柱看着妹妹,松了口气:“多亏你及时找了王主任,不然这事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何雨水笑着点头:“还是聋老太太有面子,不然王主任说不定真把易大爷的职位撤了。”
易中海站在原地,看着聋老太太的背影,心里又感激又愧疚 —— 他知道,今天要是没有聋老太太求情,自己的一大爷职位就真没了。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事,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冲动了。四合院暂时恢复了平静,但刘海中的野心、易中海的愧疚、贾家未还的旧账,都像埋在院子里的种子,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开出什么样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