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茹回到家,见秦守义正在院里劈柴,快步上前拉住他:“爹!京茹妹真被秦淮如骗了!她在四九城没见着何雨柱,邻居说何雨柱早订亲了 —— 这跟许大茂之前说的一模一样!秦淮如带人相亲还要了京茹五块钱!”
秦守义放下斧头,脸色一沉:“好个秦淮如!连亲戚都骗!许大茂这话一证实,她更没跑了!”
“可不是嘛!” 秦月茹庆幸道,“还好我当初没信秦淮如,也多亏许大茂透了实底,不然我也得遭殃!”
秦守义拍了拍她的肩,语气松了些:“还好你机灵,没跳坑。以后离秦老实家远些,咱可不能跟这种人打交道。” 父女俩对视一眼,都暗叹幸好当初没轻信,才避开了这场麻烦。
何雨柱这边,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起了床。看着窗外初升的朝阳,他心里已有了盘算 —— 并未如之前跟师叔说的那样准备去香江找粮食,而是要借着这趟机会,为自己铺好后路。他先找到钱广润,装作随意提起:“师叔,刚跟厂里通了消息,领导说让我再去香江那边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粮源,我今天就出发,这边粮食发车的事就辛苦您多盯盯。” 钱广润没多想,只叮嘱他路上小心,何雨柱应下后,便背着一个不起眼的帆布包离开了住处。没人知道,这帆布包只装了些日常用度,他真正的 “底气” 藏在系统空间里 —— 足足 30 万美金,还有一千多根大黄鱼,他这次不打算动用大黄鱼,是他敢在香江大手笔布局的根本。
出了门,何雨柱没找熟人安排车辆,而是走到街边招手拦了辆普通出租车,车身是常见的绿色,车座套虽有些磨损,却收拾得干净。他坐进后座,抱出 “前往香江关口”,司机操着一口略带粤语口音的普通话问:“先生是去香江办事?最近关口人多,得提前点去。” 何雨柱笑着点头:“麻烦师傅开快点,不着急的话也不用赶,安全第一。” 一路上,他靠着车窗观察街景,没露半点 “大人物” 的架子,司机只当他是普通去香江采购的商人,还热情地跟他聊起香江的物价,何雨柱偶尔应和两句,低调得不像要撬动大额资产的人。
顺利过了关口,踏入香江地界,何雨柱依旧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提前打听好的身份代办点 —— 是一家藏在老街区里的小商铺,门口挂着 “证件咨询” 的木牌。他走进商铺,老板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见他进来,压低声音问:“先生要办什么?” 何雨柱也不绕弯子,直接掏出一根大黄鱼放在桌上:“办一张香江身份证,今天要拿到,名字还叫‘何雨柱’。” 老板掂量着金条,指尖传来沉甸甸的质感,眼神亮了亮,连忙点头:“没问题!您先在旁边等会儿,我这就去办,保证下午三点前给您送到指定地点。” 何雨柱报了个附近酒店的地址,又拦了辆出租车去太平山别墅区,他不想在身份没到手前节外生枝,出行始终选择最不引人注意的出租车。
到了太平山别墅区门口,何雨柱让出租车在路边等着,自己走进别墅区的中介门店。中介见他穿着普通的中山装,背着帆布包,起初还有些怠慢,双手抱在胸前应付:“我们这儿的别墅起步价就不低,先生您先看看资料?” 直到何雨柱直接问:“你们这儿最大的独栋别墅多少钱?我要带花园、带地下室的,今天就能付款过户。” 中介这才收起轻视,连忙凑上前来,双手递过别墅资料:“何先生,目前在售的最大独栋别墅占地 1000 平米,带 500 平米花园和地下储藏室,报价
港币。” 何雨柱接过资料看了两眼,指着其中一栋面朝海湾的别墅说:“就这栋,带我去看。”
跟着中介去别墅的路上,中介还在滔滔不绝介绍:“这栋别墅是英国设计师设计的,采光特别好,地下室能改造成酒窖或者藏品室,花园里还有棵几十年的玉兰树……” 何雨柱没细听,只快速扫了眼别墅格局 —— 地上两层够住,地下室适合存放古董,花园角落能藏传送定位器,完全符合需求,当场拍板:“就它了,现在去办过户,我付美金。” 中介愣了一下 —— 在香江买房大多用港币或金条,付美金的客户本就少见,连忙点头:“可以!美金汇率按今天的市价算, 港币折合 1500 美金,我现在就联系律师。”
办过户时,何雨柱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叠崭新的美金,每一张都是 100 面额,整整 15 张,放在律师面前的桌上:“点一下,够不够?” 律师和中介看着桌上的美金,眼神里满是惊讶,连忙清点确认。等手续办完,何雨柱拿着别墅钥匙,依旧坐出租车回酒店取身份证,拿到身份证后,又打车去别墅 —— 他特意让司机在别墅区门口放下自己,背着帆布包步行进去,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刚买下这么贵的别墅。
进了别墅,何雨柱先反手锁上大门,走到花园角落,蹲在假山石旁假装整理杂草,实则快速将传送空间定位器嵌入假山缝隙。确认定位器藏稳后,他直奔地下室 —— 此前中介说过这里做过防潮处理,正适合存放古董。他先检查环境:墙面无渗水,地面铺着防滑地砖,角落还有两台前房主留下的除湿机,插上电源看着机器运转,才放下心来。
接下来,何雨柱闭上眼集中注意力,在脑海中与系统空间建立连接 —— 下一秒,地下室中央空地上凭空出现第一个用油布包裹的木箱,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这些木箱都是从聋老太太地窖里找到的,原箱保留着,内部衬着樟木板防虫防潮。他从帆布包里掏出提前准备的白手套戴上,蹲下身轻轻拂去木箱浮尘,慢慢解开陈旧麻绳,打开箱盖时,樟木香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