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问哥哥!”
末世年抬眼望去,果然是余问,就在饭店门口站着,见是末世年二人,兽族少年挥着手朝饭店内走去!
“纳音,你们过的怎么样?”
余问见二人能来这么高档的酒店,估计现在混的比他们好多了。
不过,处于关心,余问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嘴。
“还好,倒是你们,福利院一切都好吗?”
在得到二人回复后,余问这才放下心,而且,纳音现在状态不错,相比他们分别前的几天里,小姑娘一直都是无精打采的,仿佛纳音的世界里失去了她本身的色彩。
“看来是大哥妹妹的朋友啊,跟我们一起吃点吧!菜还有不少,服务员!在帮忙填双碗筷来!”
甲峥峰十分热情,即是兄弟的朋友,那理因好好招待才是。
与两位分享最近发生的琐事,余问也不好意思的拿起碗筷,毕竟他也没上过这么好的酒店吃饭受过姐姐教育的他表现得比较拘谨。
“什么?余问兄弟,你是说海燕福利院里最近正在裁员?不是吧?”
“都没几个人,怎么裁人?那老院长我也认识,挺不错的一老头,他怎么会糊涂到在这时候裁员呢?”
“不……”
将嘴中的食物眼下,余学拍拍自己脑袋,在整理好话术之后,他这才开口道。
“这个建议是域理会提的,他们说,最近大海沧经济紧缺,域理会抽不出多余资金补贴福利院……”
“放踏马的屁!”
甲峥峰闻言怒拍桌面,正在进食的小纳音与余问被吓得直立起,小姑娘还没缓过来呢,正不停打着嗝……
“抱歉三妹……”
有些话,甲峥峰不想说的太直,但这事tm的傻b都能看得出来,这群域理会的畜牲,把要分给福利院的补贴中饱私囊了!
“这那里是域理会?分明是地头蛇,山头匪!”
甲峥峰愤愤不平,只恨自己没能早点看出来,大海沧的会长与副会长都是些什么货色……
“管事的不行,我们底层百姓来受罪?什么破事道?”
“我以前还给海燕捐过不少呢,本来是想鼓励他们多开分院的,但后来见这老院长没什么作为,也就不在给福利院投钱了。”
“现在想想……我捐的钱,估计到他们手上连点零头都没有吧?”
这是肯定的……域理会出了问题,整个大海沧都会被这些贪官污吏吸血。
可你看看他们,为什么这些活蛆一点事情都没有?开发区的黑厂,海燕福利院……
他们的力量太小了,也不懂如何拿起发谱当做武器。
……其实,现在的发谱,已经是一把锈迹斑斑的断剑了,它有用,但想使用它,你不仅要了解它,更要配合舆论……
让他人意识到它的存在,意识到危险时,不应只有人性在孤立无援的维权,拿起它,在众人之下,这才能够擦去剑身的铁锈,化为一把…
真正能制裁罪恶的圣剑。
“我本来很喜欢大海沧的,这里……也算是我的家乡啊。”
话说得也差不多了,一口米饭一口肉,甲峥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吃饱后和几人打个招呼,便出门而去了。
“余问,你去告诉余学,这件事情我会帮忙,让院长坚持几天就好,明白吗?”
余问闻言,听见末世年大哥会出手,他的脸上露出久违的信任之意。
只要有末世年大哥在的地方,事情就会好起来。
这是余问在心里对末世年得出来的总结。
“世年哥,那就麻烦您了!”
对着绷带少年鞠躬致谢后,余问出门对甲峥峰表示感谢,便准备离开了。
“对了,世年哥,学姐还有件事要我告诉你……”
“她说,只要院长还开院一天,海燕福利院,永远有你和纳音的位置。”
“以后有事情,来福利院找她就好了。”
绷带少年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对此余问也习惯了,世年大哥就是这样的。
沉默寡言,但做事上可没得说。
目送对方离开,绷带少年刚刚并没有在耍酷,而是他注意到了,某个角落里,有只老鼠正在观察他那这边的情况。
“阿峰,我们走吧,事情的进展马上就要来了,做好准备。”
虽没听懂大哥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甲峥峰点点头,带着末世年二人回到了浣熊厂里。
“老大回来了,把车库打开!”
一开车门,刘刚和李春二人就在车库门口迎接着。
甲峥峰吃完饭后才接到刘刚的厘语留言,说是把厂里的安保门卫都叫出来巡视了。
这小子还是挺机灵的,老甲也没说什么,毕竟有防备心是好事。
“老大!厂里一切正常!”
“嗯……辛苦哥几个,今晚各位的加班费,拿去给大伙分了吧。”
一切正常……么?末世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按照这些人的想法来看,越早除掉浣熊厂越好,这几天时间里,他们一刻都不消停才是正常情况啊?
“多谢老大!走傻春,吹酒去!”
“哦!”
“哼……看来这帮鸟贼还知道怕啊?不来也好,闹了这么一天我也消停会……”
一个哈欠打完,阿峰与大哥三妹又聊了两句,这才回寝准备美美睡一觉。
“末哥……该睡了,你还不上床吗?”
“末哥还不困,等小音睡了末哥在上床吧。”
面对妹妹的上床邀请,末世年不为所动,只是坐在小纳音的床前,静静等着妹妹睡去。
“晚安……末末。”
小家伙嘴里含糊不清,像是已经睡去了,世年轻轻抚上纳音的小耳朵,见妹妹彻底睡熟后,这才起身。
“晚安,小音。”
凌晨的夜晚,浣熊厂内,一个身影正在厂里寻找着什么。
“奇怪……哪去了?”
“嗯……在这,他姥姥的怎么……”
“劣质的黄土炸药……泡水不到三分钟就失效了。朋友,你大晚上不睡觉,在厂里找这东西?是何用意啊?”
老张一回头,便看见一位绷带少年站在月光之下。
他的眼神令人窒息,保安老张一时间慌了神,后坐在泡过水的炸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