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进U17网球世界，开局获得睡觉系统。
＞只要睡够时长，就能解锁网球神技。
＞可偏偏系统要我保持睡眠状态，否则就倒扣技能。
＞切原赤也：“教练，林默又睡着了！”
＞德川和也：“他睡觉时无意识打出的球，我接不住。”
＞平等院凤凰：“吵醒他？你们想输比赛吗！”
＞直到赛场上，我哈欠连天却让全场昏睡。
＞系统警报疯狂闪烁：“警告！宿主醒着超过十分钟——”
＞全体选手：“快按住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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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像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滚筒洗衣机，搅得脑浆子都在沸腾。
林默艰难地掀开眼皮，刺眼的白光晃得他立刻又把眼睛眯了回去。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特有的、冰冷又有点呛人的味道。他勉强转动眼珠，视线所及是一片模糊的白色——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还有身上盖着的白色薄被。
这是哪儿？医院？
他最后的记忆，是通宵赶项目报告到凌晨三点，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跳动的数字看得他眼皮打架，然后……然后就是一片黑暗。
“醒了？”
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咋咋呼呼，但语气里又透着点小心翼翼。林默偏过头，视线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床边站着的人。
一头标志性的海带般乱翘的黑发，发梢还挑染了几缕嚣张的绿色，此刻那双总是带着点桀骜不驯的眼睛正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他。
切原赤也？
林默脑子嗡的一声，宕机了。他那个沉迷二次元的表弟，房间里就贴着一张《网球王子》的海报，海报上那个热血上头、动不动就“恶魔化”的小子，可不就是眼前这位？
切原赤也看他眼神发直，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急吼吼地凑得更近：“喂！林默！你没事吧？医生说你突然晕倒在训练场上，都昏迷三天了！吓死人了！”
训练场？昏迷三天？
林默感觉自己像被一道无形的网球狠狠抽中了脑袋，碎片化的记忆和信息疯狂涌入——U-17日本代表合宿，残酷的洗牌战，精英云集的训练营，还有……他自己，一个刚通过选拔、基础还算扎实但绝对算不上顶尖的普通选手。
他穿越了？还穿成了网球王子U-17世界里一个路人甲？
这玩笑开大了！他上辈子就是个普通社畜，体育课成绩常年游走在及格边缘，唯一的运动爱好是躺着刷手机！现在让他来打网球？还是跟这群能把网球打出超能力效果的怪物打？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林默眼前一黑，差点又厥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突兀地在他脑海深处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意识恢复，“网球神技睡眠养成系统”正式激活。】
【绑定完成。】
【新手任务发布：请宿主保持深度睡眠状态，持续24小时。任务奖励：解锁基础技能‘甜区掌控（入门）’。】
【警告：系统运行期间，宿主清醒时间累积超过十分钟，将扣除已解锁技能熟练度。请宿主珍惜睡眠，远离清醒。】
林默：“……”
他呆呆地看着脑海中浮现的、散发着幽幽蓝光的半透明系统面板，上面清晰地显示着“清醒时间：00:00:01”，并且那个刺眼的数字还在缓慢地跳动增加。
保持睡眠？清醒就扣技能？这什么鬼系统？！
别人家的穿越者，要么天赋异禀，要么勤学苦练，要么开挂逆天。轮到他，挂是开了，可开的是个什么玩意儿？睡觉系统？让他来U-17这种卷亡地狱里……睡觉？
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真想掀开被子跳起来，对着天花板大喊一声：“退钱！这挂我不要了！”
然而，就在他这念头刚起的瞬间，系统面板上那个“清醒时间”的数字猛地一跳，变成了“00:00:10”。几乎是同时，一股难以抗拒的、如同潮水般汹涌的困倦感席卷而来，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大脑瞬间变得一片混沌。
“喂！林默！你怎么又……”切原赤也的声音像是隔着厚厚的棉花传来，越来越远。
林默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切原脸上那混合着担忧和懵逼的表情，意识就再次沉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身体软软地倒回枕头上，呼吸变得平稳悠长。
切原赤也伸出去想拍他肩膀的手僵在半空，目瞪口呆地看着前一秒还眼神迷茫、下一秒就秒睡过去的林默。
“……睡着了？”切原赤也嘴角抽搐，挠了挠自己那头乱毛，“这……这什么情况？刚醒就又睡？医生不是说只是低血糖加轻微脑震荡吗？后遗症这么严重？”
他狐疑地凑近，盯着林默安详（？）的睡脸看了几秒，甚至还伸出手指试探性地戳了戳对方的脸颊。
毫无反应。
切原赤也彻底无语了。他抓了抓头发，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怪人。”然后转身跑出医务室，扯着嗓子大喊：“教练！教练！林默他又睡着了！”
***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U-17训练营的所有人来说，“林默”这个名字，成了一个无法理解的谜。
他像一头冬眠的熊，顽强地霸占着医务室的床位，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沉睡状态。医生检查了无数次，除了身体有些虚弱、精神似乎有些过度疲惫之外，查不出任何器质性问题。可他就是睡，醒了吃，吃了睡，偶尔清醒几分钟，也像是梦游一样，眼神空洞，对周遭的一切反应迟钝。
“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黑部由起夫教练推了推眼镜，看着监控屏幕里又在病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林默，眉头紧锁，“体能测试成绩平平，精神力波动却异常……难道是某种我们未知的天赋？”
斋藤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有趣。他的身体在沉睡，但某些神经反射区域却异常活跃。像是在……无意识地学习？”
拓植龙二抱着胳膊，哼了一声：“管他是什么，只要他一天不参加训练，就一天跟不上进度。U-17不需要废物。”
话虽如此，但林默的存在感，却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刷满了。
比如，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切原赤也结束了一组高强度的挥拍练习，累得像条狗一样拖着脚步经过医务室外的草坪。他眼角的余光瞥见林默正躺在树荫下的长椅上，睡得正香，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可疑的晶莹。
切原赤也撇撇嘴，正打算无视这个“睡神”走开，手一滑，刚换的备用球拍脱手而出，旋转着朝长椅方向飞去。
“啊！我的拍子！”切原赤也惊呼，这要是砸到人可不得了。
就在球拍即将砸中林默那张睡脸的瞬间，长椅上的人影忽然毫无征兆地翻了个身，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球拍擦着他的后脑勺，“哐当”一声砸在长椅的木质靠背上。
而林默，只是咂了咂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沉睡。仿佛刚才那精准到毫厘的翻身，只是睡梦中的一次无意识抽搐。
切原赤也张大了嘴，石化在原地。他看看掉在地上的球拍，又看看睡得人事不省的林默，脑子里一片空白。巧合？这他妈也太巧了吧？！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训练营里开始流传起关于“睡魔”林默的怪谈——他能在睡梦中躲避高速袭来的网球（虽然那次是球拍），甚至有人说看到他半夜梦游到球场，对着空气挥拍，姿势标准得吓人。
这些传言自然传到了更高梯队选手的耳中。
一次例行的夜间加练，德川和也结束了自己的训练，准备离开球场。他习惯性地走向场边的休息椅，去拿自己的毛巾和水壶。椅子上，某个身影蜷缩着，头歪在椅背上，呼吸均匀——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达到这里，又睡过去的林默。
德川和也脚步顿了一下，目光落在林默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他见过这个新人，大部分时间都在睡，像个幽灵。他无意打扰，只是伸手去拿自己放在林默旁边的水壶。
就在这时，一颗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力道十足的网球（可能是隔壁场某个兴奋过头的家伙打偏了），高速旋转着，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直射向林默的太阳穴！速度之快，角度之刁，连德川和也都瞳孔一缩，救援已是不及！
电光石石之间，沉睡中的林默，那只垂在椅子边、看似毫无力气的手，却突然以一种违反人体关节活动的方式猛地抬起！五指张开，精准地迎向那颗致命的网球！
没有巨响，只有一声沉闷的“噗”。
那颗蕴含了巨大动能的网球，如同撞进了一团无形的、极具韧性的棉花里，高速旋转在瞬间被强行停滞、消解。动能被某种难以理解的方式完全吸收，网球最终像一片羽毛般，轻飘飘地落在那只摊开的手掌心里，连一丝震动都没传递到手臂。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流畅得诡异。做完这一切，那只手又无力地垂了下去，掌心松开，网球“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林默只是皱了皱鼻子，似乎被打扰了清梦，但很快又沉沉睡去，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接从未发生过。
德川和也僵在原地，冰蓝色的眼眸深处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他死死盯着地上那颗还在微微滚动的网球，又看向椅子上那个毫无防备、睡得像婴儿一样的少年。
刚才那一瞬……他甚至没看清林默是如何出手的。那种化解力量的方式，完全超出了他对网球的认知。没有硬碰硬的格挡，而是……包容？消融？仿佛力量本身在接触他手掌的瞬间就“睡”了过去。
德川和也沉默了很久，最终弯腰捡起自己的水壶，转身离开。只是在走出球场时，他留下了一句低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睡觉时无意识打出的球……我接不住。”
这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块巨石。
连那个一向眼高于顶、视大部分选手如无物的平等院凤凰，在某个训练间隙听到这则传闻时，也只是挑了挑眉，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刺眼。他看向医务室的方向，嗤笑一声，但眼神里却少了几分惯常的轻蔑，多了点别的什么东西。
当几个好奇心爆棚、不知天高地厚的低阶选手商量着想去“叫醒”林默，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装神弄鬼时，平等院冰冷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
“吵醒他？你们想输比赛吗？”
那几个选手吓得浑身一僵，如同被毒蛇盯上的青蛙，连滚带爬地跑了。
自此，“睡魔”林默，在U-17训练营彻底成了禁忌般的存在。没人敢轻易打扰他睡觉，甚至在他附近训练时，都会不自觉地放轻动作，生怕惊扰了这位沉睡的大佬。毕竟，连德川前辈都说接不住他睡梦中的球，平等院老大都暗示惹不起，谁还敢头铁？
而这一切，林默本人，毫不知情。
他的意识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系统构建的、光怪陆离的“梦境训练场”里。那里没有对手，只有无数个发球机以各种刁钻角度向他发射网球，而他，则像一个提线木偶，在系统的强制操控下，一遍遍重复着枯燥到极致的基础动作——挥拍、引拍、脚步移动。动作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却毫无生气，如同机械。唯一的好处是，在梦里训练，不会真的累成狗。
偶尔清醒的几分钟，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掏空的布偶，身体和精神都虚得厉害。看着窗外那些挥汗如雨、激情四射的身影，听着网球撞击球拍的清脆声响，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竞争气息，林默只觉得一阵阵心累。
他想回家。想他的电脑，想他的外卖，想他那张柔软的床，而不是在这个鬼地方，被一个破系统逼着当睡美人！
【叮！技能‘甜区掌控（入门）’解锁成功。】
【叮！技能‘精准控球（入门）’解锁成功。】
【叮！清醒时间累积：00:09:58。警告：即将达到临界值，请宿主立刻进入睡眠状态！】
脑海中冰冷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如同催命的丧钟。林默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因为长期缺乏运动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还有眼底浓重的、用多少眼霜都救不回来的黑眼圈，一股悲愤涌上心头。
别人穿越是来当龙傲天的，他穿越是来当睡罗汉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
命运的转折点，来得猝不及防。
一场关乎能否进入败者组复活赛的关键洗牌战，在中央球场打响。对战双方是排名靠后的选手，实力差距不大，打得异常激烈胶着。汗水飞溅，粗重的喘息声在场内回荡，每一次击球都牵动着围观者的神经。
林默是被切原赤也半拖半拽拉来看比赛的。
“喂！睡魔！别睡了！这场可是关系到能不能留下！快起来感受一下气氛！”切原赤也的嗓门一如既往地大。
林默被他晃得头晕眼花，被迫坐在场边的观众席上，眼皮依旧沉重地耷拉着。震耳欲聋的加油声、击球声、鞋底摩擦地面的尖利声响，混合着午后燥热的空气，像无数根针扎着他的神经。他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放大，嘈杂得让他想吐。
【警告！检测到高强度环境噪音！宿主精神力波动异常！请尽快脱离！】
【警告！清醒时间累积：00:10:01！扣除‘甜区掌控（入门）’熟练度10%！】
系统的警报声在脑中疯狂尖啸，红色的警示灯在意识深处疯狂闪烁。
“闭嘴！吵死了！”林默被脑内和脑外的双重噪音折磨得几乎崩溃，一股无名邪火直冲头顶。他猛地抬起头，冲着喧闹的球场，用尽全身力气，发泄般地打了一个惊天动地、荡气回肠的大哈欠！
“啊——呃——”
这一声哈欠，拖得又长又响，带着浓重的困倦和不满，在激烈的比赛间隙显得格外突兀。
然而，就在哈欠声落下的瞬间，异变陡生！
以林默为中心，一股无形无质、却庞大到令人窒息的波动骤然扩散开来！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巨石，涟漪瞬间席卷整个球场！
上一秒还在嘶吼着挥拍、拼尽全力救球的选手，动作猛地一僵，挥拍的动作停在半空，身体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倒在地，鼾声立刻响起。
看台上挥舞着手臂、声嘶力竭呐喊的观众，声音戛然而止，高举的手臂垂落下来，脑袋一歪，靠在旁边人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就连站在高台上、神情严肃地观察着比赛的裁判，也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眼皮沉重地合拢，手中的记分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靠着栏杆，滑坐到地上，发出均匀的鼾声。
整个中央球场，如同被施了集体沉睡魔法。震天的喧嚣在刹那之间归于死寂，只剩下此起彼伏、节奏各异的鼾声在空旷的球场上回荡。
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更添几分诡异的静谧。
切原赤也正兴奋地挥舞着拳头给场上选手加油，张开的嘴还没来得及合拢，就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困意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疑问，眼前一黑，“咚”的一声，直挺挺地栽倒在座位上，瞬间加入了大合奏。
林默打完哈欠，泪眼朦胧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堪称惊悚的画面——刚才还人声鼎沸、激战正酣的球场，此刻横七竖八躺满了人，鼾声交响乐奏得震天响。场上对战的两人，一个趴在了网前，一个仰面倒在底线，球拍脱手，睡得无比安详。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我是谁？我在哪？刚才发生了什么？集体食物中毒了？
【警告！警告！检测到超规格精神力外溢！‘沉睡领域’被动触发！】
【警告！宿主清醒时间累积：00:10:05！扣除‘甜区掌控（入门）’熟练度20%！扣除‘精准控球（入门）’熟练度10%！】
【紧急提示！请宿主离开！马上！进入睡眠状态！重复！请立刻进入睡眠状态！】
系统尖锐到破音的警报声，终于把林默宕机的大脑强行拉了回来。他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又抬头看看这“尸横遍野”的球场，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这是我干的？
就因为打了个哈欠？！
“完了……”林默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这下真完了……”
“轰！”
医务室的门被粗暴地撞开。黑部、斋藤、拓植三位教练，以及德川和也、平等院凤凰等一众顶尖选手，如同旋风般冲了进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
“他在哪？”平等院凤凰金色的瞳孔锐利如鹰隼，扫视着病房。
斋藤至直接走到床边，看着刚刚被巨大动静惊醒、正一脸懵懂加惊恐地坐起身的林默，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林默君，关于刚才在球场发生的事……”
“不是我！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林默吓得往后一缩，语无伦次地否认三连。他只想当个安静的睡美人，不想被切片研究啊！
“我们当然知道那是个意外。”黑部由起夫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光，“但现在的情况是，比赛中断了。而恢复比赛的关键，似乎在你身上。”
林默一愣：“在我身上？”
德川和也上前一步，冰蓝色的眼睛直视着他，声音低沉而清晰：“你刚才清醒了多久？”
林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脑海中的系统面板，那刺眼的“00:10:08”让他心头一颤：“大概……十分钟左右？”
话音未落，平等院凤凰突然厉喝一声：“全体都有！”
下一秒，让林默魂飞魄散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以德川和也、平等院凤凰为首，加上冲进来的切原赤也、大曲龙次、君岛育斗等一众高手，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瞬间散开阵型，默契无比地扑了上来！
德川和也眼疾手快，一把按住林默的肩膀。
平等院凤凰动作迅猛，直接扯过旁边的枕头，精准地塞到林默后腰。
切原赤也咋咋呼呼地扑过来，试图去按林默的腿：“快！快躺下！”
“你们干什么？！”林默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按住他的全是U-17的顶尖战力！
“闭嘴！睡觉！”平等院凤凰不耐烦地低吼，手上力道加重。
“林默君，请配合！”德川和也的语气依旧平静，但按住他肩膀的手却如同铁钳。
“睡魔！快睡啊！再不睡又要出大事了！”切原赤也急得满头大汗。
七八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七手八脚地将他死死按在病床上。枕头被垫好，被子被拉上，动作粗暴中透着一丝诡异的熟练。
“躺好！”
“闭眼！”
“呼吸放缓！”
“对，就这样，快睡！”
林默被按得动弹不得，像个被捆好的粽子。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围在床边这一张张或凝重、或焦急、或带着探究的狂热面孔，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狼窝的小白兔。
“我……”他欲哭无泪。
“别说话！睡觉！”平等院凤凰的金色瞳孔近在咫尺，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德川和也补充了一句，语气无比认真：“为了比赛，为了训练营，也为了你自己。睡吧。”
切原赤也干脆直接开始数数：“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林默躺在病床上，感受着身上多处传来的、来自不同高手的“关爱”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