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吴所畏浑身脱力地瘫在床上,眼神还有些涣散,哑着嗓子控诉:“池骋,你丫的也太缺德了!”
池骋俯身,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屁股,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怎么了?我也没来真的。”
没来真的?
你比来真的玩的还野
吴所畏把脸狠狠埋进枕头里,闷声闷气地放狠话:“池骋,你给我等着!”
“等着?”池骋心满意足地躺在他身侧,摸出烟点燃,烟雾缭绕中嗓音带着笑意,“等你反攻?”
指尖夹着烟,池骋侧过身看向吴所畏泛红的耳尖,语气忽然沉了沉,褪去了玩笑,多了几分认真:“大宝,我说真的,我对你是真心的。”
吴所畏懒懒歪过头,瞥了眼他一脸郑重的模样,喉结动了动,声音低低的:“池骋,我跟你说,我真怕。”
“大宝,你怕什么?”池骋灭了烟,凑近了些追问。
吴所畏怕什么?
吴所畏怕什么啊?是身体里藏着的叶昭昭在怕罢了。
池骋闻言低笑出声,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发顶,语气带着几分蛊惑的认真:“大宝,就疼那么一下,忍过去,后面都是舒服的。”
吴所畏看着池骋一本正经给自己洗脑的模样。
心里把池骋这个威猛先生骂了个遍,嘴上却硬气不起来:“我不行!我紧张得慌!”
“你紧张什么?”
池骋无奈地挑眉,这小家伙一会儿怕疼一会儿紧张,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被问得急了,吴所畏口不择言,脸颊涨得通红:“你、你自己那玩意儿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啊!”
话一出口,连吴所畏自己都懵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吴所畏自己先臊得不行,猛地把脑袋扎进被子里,连带着头顶没摘的小狗发箍都蹭得歪了歪。
池骋愣了两秒,随即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床面传到吴所畏身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我那玩意儿,怎么了?”他俯身凑近,声音压得低哑,带着戏谑的笑意,“刚才是谁握着我手不肯撒手?”
“你胡说!”被子里传来吴所畏闷闷的反驳,带着点气急败坏的颤音:“都是你强迫的!”
池骋伸手掀开被子一角,露出他泛红的半边脸,指尖轻轻刮了刮他的脸颊:“我有没有胡说,大宝,最清楚。”
吴所畏瞪他一眼,眼底还带着水汽,却硬撑着嘴硬:“我是被迫啊!是你逼我的!”
“行,是我逼你的。”池骋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语气却软了下来,伸手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不逗你了。”
他指尖摩挲着吴所畏后背的皮肤,动作轻柔,“你怕我不勉强你,什么时候你愿意了,我们再慢慢来。”
吴所畏僵了一下,没挣扎,任由自己被他抱着。
鼻尖萦绕着池骋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沐浴露的清香,莫名让人安心。
他埋在池骋怀里,声音小得像蚊子叫:“真的?”
“真的。”池骋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我想要的是你这个人,不管是人还是心,都完完全全属于我!”
“我不是图一时的快活,你要是一直怕,我就一直等。”
吴所畏心里一暖,又有点别扭,伸手捶了他胸口一下:“这可是你说的!”
话虽这么说,身体却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抱的更紧了。
头顶的小狗耳朵蹭着池骋的下巴,软乎乎的。
池骋低笑,收紧手臂把人抱得更紧,手势拨弄着他发箍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那大宝什么时候不怕了,记得告诉我。”
“还有,下次记得买全套!”
吴所畏没吭声,脸颊却悄悄发烫,心里那点紧张和抗拒,好像在他温柔的语气里,悄悄融化了些。
但池骋后面半句话真的很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