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傻柱低哼一声,咕哝道:“还来查我?阴魂不散!不过老子能蹲得很!”
楚风知道傻柱才进去三五分钟。心想:刚才不跟我说话,生我的气是吧?
他冷冷一笑,右手运起元素之力——冰冻,手指朝傻柱方向一点。
傻柱起初没察觉,等双腿发麻时,已经晚了。
“阿嚏!阿嚏!”他连打两个喷嚏,“怎么这么冷?冻死人了,得赶紧走。”
他急急忙忙结束,却发现两条腿动弹不得,只剩胳膊还能动。
傻柱吓坏了,大喊:“楚风!楚风!快来啊,我不行了!”
楚风早已走远。
傻柱在厕所里哇哇大叫,对面的人听见动静,觉得奇怪,纷纷出来看。女工们不好意思隔墙喊话,觉得丢人。
楚风正在保卫室外看周峰和于强粉刷墙壁。这两人干活像没力气似的,楚风看得直皱眉。
“楚风!楚风!傻柱出事了!”一个女工跑来找他。
“嗯?他怎么了?”楚风问。
“不清楚,就听见他喊不行了、不行了!”
“知道了,你先回去。告诉男工们,有空的人去厕所救他,就说傻柱可能掉坑里了。”楚风打发走了女工,回头对周峰和于强说:“你们俩认真刷,天天待这儿,这儿就是你们第二个家,给自己家干活还这么糊弄?”
他对这两人的态度和本事很不满意。
等楚风背着手走远,周峰气得把刷子往桶里一摔——溅了自己一脸的涂料。
“我真是受不了了,在家我什么都不用干!”
“没错,我在家也一样,在这儿还得受这种窝囊气,太憋屈了!”
两人撂挑子不干了,跑出去抽烟。
外面天寒地冻,两人蹲在那儿,满身涂料,一脸愤懑。
尤其是周峰,脸上也沾了不少。
楚风缓步走着,女工回去后照着他的话传开了:
“大家有空的话快去救救傻柱吧,他好像掉厕所里了,一直在喊不行了、不行了!”
一些爱凑热闹的工人一听,立马涌出一大帮人,冲向了厕所。
还没走近,就听见傻柱扯着嗓子惨叫:
“救命啊!我不行了!”
“哎哟,怕不是真掉下去了,快拿绳子!”
“哈哈,这傻柱搞什么名堂,笑死我了,赶紧去看看他有多惨!”
十几个人冲进去,只见傻柱侧翻在地上,还保持着蹲姿。
“喂,你这是在干嘛?”
“就是,还以为你掉进坑里了。”
“别废话了,快救我!”傻柱一见人来,急忙喊道。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他抬了起来。
“你腿怎么回事?走不了路了?”
“我大腿麻了,一点知觉都没有,站不起来。”
“我去,你是不是蹲太久蹲麻了?也没你这么混时间的啊!”
傻柱有苦难言,自己顶多蹲了十分钟。
赶来的众人看着他就这么被抬出来,裤子都没提,还保持着蹲姿。
连楚风看到他那副样子,都忍不住笑了。
“哎哟喂,傻柱这回可真是出风头了哈哈!”
“是啊,脸还挺大、挺白的嘛,哈哈哈!”
“ ** ,你们这是游街啊?给我盖一下啊!”傻柱哆哆嗦嗦地喊。
“谁带那玩意儿啊,我们就拿了绳子。”
楚风倒是带了,毕竟不能让女工看见不雅场面。
他扔过去一张白布单,大家把傻柱盖住,抬进了保卫科办公室。
这是楚风的主意,因为那儿只有一个科长,清静,不碍事。
傻柱被放在暖气片旁边,让他慢慢恢复。
他到现在还冷得直哆嗦。
楚风忍着笑,向科长解释了傻柱的倒霉经历。
科长大笑:“你小子肯定是蹲太久腿麻了,真够丢人的!”
“以后别叫什么‘四合院战神’了,改叫‘厕所蹲神’吧。”楚风笑道。
科长对这个新外号表示赞同。
“你、你别笑了……”傻柱有气无力地说。
“就你出的这洋相,谁忍得住?半拉屁股都露出来了,真有你的啊,没冻坏吧?”楚风打趣道。
“怎、怎么可能……你少说风凉话!”傻柱嘴硬,但心里也没底。
楚风又向科长解释了带他来这儿的原因,科长随和地点头同意了。
“就让这家伙在这儿呆着吧,我出去透透气。”
两人说完便一同走出了保卫科办公室。
男工们回去后,把方才的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那些没去的人纷纷惋惜错过了好戏。一些已婚的大姐听说傻柱的脸特别白,也都遗憾没能亲眼看到。
一个小时后,傻柱终于恢复了知觉。楚风和科长也回到了屋里。
傻柱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在凳子上坐下,依然觉得浑身发冷。他一把端起科长的热茶,一口气灌下去,这才感觉舒服了些。接着他又要了两杯水,缓了好一阵子,才算彻底恢复过来——毕竟他身体底子还算不错。
“整个下午一点活儿都没干,你小子今天得把厨房的活儿全包了,听见没?现在跟我去大门口。”
傻柱没办法,只能听楚风的话。要不是楚风带了那张单子来,他今天这脸可就丢大了。
到了保卫室,楚风拿出一块牌子让傻柱举着,牌子上写着“混日子可耻”。傻柱只得举着牌子,下班路过的工人们看见都笑个不停。看来傻柱这回确实是蹲久了,大伙儿都放慢脚步,瞧着他那副模样。傻柱痛苦地闭上眼睛,实在太丢人了。
壹大爷、贰大爷、秦淮茹和许大茂看到院里的傻柱做出这么丢脸的事,都觉得脸上无光。
楚风嘴角一扬,手指悄悄指向傻柱的裤裆。
元素攻击,水。
只见傻柱的裤子慢慢冒出热气。
“ ** !完了完了!傻柱那玩意儿冻坏了,尿裤子啦!”
“天呐,这下可毁了,他还没娶媳妇呢,太可惜了!”
“就是说啊,还没尝过甜头就废了。”
傻柱自己也纳闷,明明一直憋着尿,怎么裤裆就热乎乎湿了一片?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再忍耐,直接放开了闸门。
秦淮茹看傻柱这么没出息,心里庆幸最近没跟他走太近。她站到楚风身边,一眼都不看傻柱。壹大爷、贰大爷和许大茂早就溜得没影了。
等人都 ** 后,楚风对傻柱说:“你小子等会儿去把卫生搞了。”
“我都这样了还搞卫生?”傻柱欲哭无泪。
楚风想了想,“也是,你这样去只会把屋子弄得更脏。那行,你先回家吧,明天早点过来收拾,记住了。”
“好,知道了。”傻柱见楚风还算通情达理,不由露出感激的眼神。
其实这一切都是楚风暗中操作的。这个新获得的元素能力实在太好用了,攻击于无形,简直爽快。
楚风载着秦淮茹往家驶去。
“今晚娄晓娥要来家里吃饭。”
“娄晓娥?就是跟许大茂分了的那个漂亮姑娘?”秦淮茹对她还有印象。
“对,就是她。她把聋老太太的房子买下来了,现在已经搬过来住了。”
听到这个消息,秦淮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为什么娄晓娥跟许大茂分了手,偏要搬到这儿来住?肯定另有目的。
秦淮茹摸不透娄晓娥的用意。
原本不准备去楚风家凑热闹的她,开口说道:“那我晚上去搭把手吧,你们打算做什么?”
“好,那你晚上过来吧,我们去娄晓娥家吃饭,现在就去买菜。”
听说要去娄晓娥家,秦淮茹犹豫起来。如果只是去楚风家,倒还没什么。
“别担心,买菜的事我来,你作为邻居来帮忙完全没问题,人多还热闹些。”
秦淮茹忽然一笑:“那我把婆婆和棒梗也一起带去,行吗?”
“那可不行,他们俩去了不是添乱吗?你要来就自己来。”
楚风绝不可能让贾张氏和棒梗踏进娄晓娥的家门,娄晓娥也不会欢迎他们。
两人去了市场,买了一口大铜锅、不少肉片、蔬菜和调料。
大包小包带回禽满四合院,东西都放在了娄晓娥屋里。
“你在这儿等我们,我们很快就来。”
“好,我等你们!”娄晓娥对火锅也很是喜欢。
不久,楚风带着秦京茹和秦淮茹一起进了娄晓娥家。
大家洗菜、烧水,楚风则负责调蘸料。
拥有未来记忆的楚风对吃颇为讲究,加上顶级的厨艺,调个蘸料易如反掌。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蘸料就调好了。
几个姑娘都看愣了——这蘸料也太香了吧,感觉比肉和菜还要诱人。
“楚风,这蘸料怎么调的?太香了,我能尝一口吗?”娄晓娥也算见过世面,但这么香的蘸料还是头一次见。
“随便尝,本来就是给你们调的。”楚风毫不在意。
这时,他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没来。
“你们等会儿,我去叫个人,这姑娘也还没吃呢,怪可怜的。”楚风说完,转身往何雨水的屋子走去。
不知道这丫头在做什么?
楚风走到何雨水家门口,发现她还没回来。
平时她回来得很早,只是不爱和人打交道。
楚风走到大院门口,远远看到何雨水被一个人纠缠着。
走近一看,是个中年男人。
“雨水!”楚风喊了一声。
何雨水一看到楚风,顿时面露喜色。
那男人也松开了拉着何雨水袖子的手。
“楚风哥哥!”何雨水小跑过来。
“怎么回事?我刚去找你吃饭,看你不在家,就出来看看。”
“那是我老师,唉,真是烦人。”何雨水无奈地说。
“老师也不能缠着你不放吧,我去问问他。”
楚风望向那个戴黑框眼镜的男人:“你为什么不让雨水回家?你什么意思?”
“呵呵,你是谁?我是来向何雨水讨债的,她欠了我不少钱。”男人得意地说道。
“你就给过我几包咸菜,我以为你是作为老师照顾学生呢,而且那些咸菜也不是你自己买的,是学校发的。”何雨水气愤地反驳。
“学校发的也是我的,东西的价值还在。”男人推了推眼镜盯着何雨水。
“不就是几包咸菜吗?至于这么纠缠吗?多少钱,我替她给。”楚风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