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淮茹便打算走过去将楚风推回家,免得他继续与几人纠缠。
但棒梗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妈,你别管这事。刚刚爷爷不都说了吗?”
棒梗不愿母亲关心楚风。
秦淮茹一愣,心想这孩子怎么说话像个大人似的。
贰大爷满脸欣慰地笑道:“秦淮茹,棒梗他爸虽然不行,可我看棒梗将来一定能成大器!你们等着瞧吧。”
棒梗听了贰大爷的话,心里很是欢喜。
秦淮茹也一样,两人都默认了棒梗爸没用的事实,并不觉得生气。
楚风看着地上 ** 的两人,又低头看看自己隐隐作痛的手,皱了皱眉。
看来真得去找大夫看看了。
叁大爷把两个儿子扶了回去,壹大爷和贰大爷则进屋下棋。
一场 ** 就此平息。
秦淮茹带着棒梗回了家。
许大茂跟在李慧身后,李慧走得飞快,到家门口直接推门进去。
许大茂本以为李慧会让他进屋暖和一下,却只听见重重的关门声。
他既失望又难受,恶狠狠地盯着门,心想总有一天要你跪着求我!
忽然,许大茂笑了。最近攒了些钱,又能去梧桐园了。
他每次都点最便宜的菜和酒,只为消遣。
想到这儿,他直接动身前往梧桐园。
店里还有空位,李主任没订包间,只选了个卡座——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被罚款。
许大茂一进门就见到李主任,真是巧了。
两人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既然是来看姑娘的,那就一起吧。
“大茂啊,我现在越看你越顺眼。”李主任说道。
“哈哈,那太好了!领导,我敬您一杯。”
李主任连忙摆手,“厂里叫领导,外头叫李哥!”
“哎哟,那我可太荣幸了!”许大茂高兴地应道。
两人推杯换盏,许大茂来时带了两壶酒,算是续杯。姑娘还是那位姑娘,负责为他们斟酒。
气氛越来越热络。
许大茂起身说要去方便,刚走一步就摇摇晃晃。
倒酒的姑娘赶紧扶住他,许大茂趁机搂住她的细腰,一起走向卫生间。
片刻后,许大茂回到座位,朝李主任使了几个眼色。
李主任这才明白过来,对方压根没醉,就是想让倒酒的姑娘来扶他。
这样一来,有了肢体接触,也算不上占便宜。
真是高手啊,学到了。
两人又喝了一杯,李主任也依样画葫芦,借着姑娘的搀扶去了洗手间。
回来之后的李主任果然心情大好。
“大茂啊,你小子有前途!大有可为!哈哈。”
两人开始互相恭维起来。
一旁的姑娘暗自气恼,这两人分明是老色鬼,竟来她这里揩油。
可她也无可奈何。
两人相视而笑,神情狡黠如狐。
楚风跟秦京茹打了声招呼,独自走出四合院。
他得去看看自己的手,总觉得又痒又刺痛,该不会被那女大夫给治坏了吧?
想到这里,楚风对那女大夫的印象差了几分。
自己明明身体经过强化,居然还被她弄成这样。
来到医馆,门口竟围了不少人,看起来挺热闹。
楚风走近才明白,这些人都是陪人来的。
门口站着的四个人见楚风过来,眼神不善。
“小子,今天没空看诊,你回去吧。”其中一人对楚风说道。
“你是大夫?”楚风看着他反问。
“不是。”
“不是就靠边站。”楚风冷声道。
那四人堵在门口,纹丝不动。
楚风隐约听见屋里有说话声,但听不清内容,似乎和看病没什么关系。
“让开,听见没有?”
“你小子耳朵聋了吗?说了明天再来!”
先前说话那人伸手想抓楚风衣领,却被楚风一把扣住手腕,稍一用力,对方就跪了下去。
“就这点本事也想拦我?不自量力。”
剩下三人见状,立刻围了上来,被楚风三拳两脚全打趴在地。
“一群废物,白长这么大个子。”
这四个人高马大,看着唬人,却不堪一击。
楚风迈步走进医馆。
只见那中年大叔已经喝得晕晕乎乎,还有个年轻男人正站在丁秋楠身后不停说着什么。
丁秋楠则一脸冷淡,爱答不理。
“小楠,我都来这么多次了,你就答应我吧。”
“小楠你怎么不说话呀?”
丁秋楠板着脸:“我告诉你,别再往我家送东西了,我现在还不想考虑结婚的事。”
那男人听了,嘿嘿一笑:“结婚不急,先把婚事定下来也行,我可以等,等你一辈子都行。”
楚风看着他那痴缠的样子,心里一阵鄙夷。
“你们聊完了没?能看看我的手了吗?”
丁秋楠和那男人同时回头,看见走进来的楚风。
男人眼睛一瞪:“喂,不是跟你说今天没空吗?你怎么进来的?我的四大金刚呢!”
楚风没忍住笑:“那是四块废料吧,还金刚?你凭什么拦着不让病人看病?”
那人瞧着楚风,“瞅你像个有病的,这么晚过来,你小子别是有什么坏心眼儿,我可告诉你,小楠现在是我女朋友。”
丁秋楠依旧板着脸,不承认也不反驳。
楚风乐了,“哎哟,那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喽。”
那小子一听楚风调侃自己,立马来气,“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
“我说啊,你这牛粪有营养,说不定花开得更艳呢。”
丁秋楠看向楚风,“行了,你怎么回事?”
“我手又痒又疼,你快帮我看看,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楚风语气挺急。
他心想:这双手可还肩负着教姑娘们打太极的伟大理想呢。
丁秋楠没说话,动手解开了楚风手上的绷带。
不得不说,她包扎的手艺确实不错。
绷带一拆,丁秋楠皱了皱眉。
之前缝合的地方已经全好了,缝合线因为愈合太快,反而被长进肉里了。
“真奇怪,你这伤口好得也太快了,按说至少还得一星期才能长成这样。”
丁秋楠对楚风的恢复能力感到惊讶。
“我不管那么多,你就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那小子看楚风真是来看病的,也没再多说,推门出去,看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四个人,气得骂:“一群废物,干啥啥不行!”
他本来还想趁着夜深人静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下也泡汤了。
丁秋楠有点抱歉地对楚风说:“现在得把伤口重新划开,把里面的缝合线取出来。”
楚风嘴角抽了抽,“意思是,我还得再受一回罪?”
“嗯,这次就不缝了,看看情况再说。你这愈合速度太不寻常了。”
楚风盯着丁秋楠,心里一阵发毛。
“合着我之前白挨针了,现在还得再疼一次是吧!”
“也可以这么理解。这次我不收你钱,我也好奇你怎么好得这么快。”
丁秋楠笑着拿起小刀,准备动手取线。
“你这是误诊,得赔我。”楚风不服。
“待会儿再说,先处理手。”
丁秋楠手起刀落,楚风的手掌又被划开。
她拿着镊子,一根一根把线夹出来。
楚风疼得直咬牙,但一声没吭。
连刚走进来的崔大可都觉得,这小子是条汉子。
线取完了,丁秋楠再次消毒,然后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仔细盯着楚风的手掌。
楚风想把手抽回去,却被她一把拽住袖子。
“别动,我再看看。”
楚风有些无奈地说:“我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姑娘这样盯着看,感觉有点别扭。”
丁秋楠不以为然:“我看的是你的手,又不是你的脸,有什么好担心的。”
楚风决定换个话题:“那待会儿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丁秋楠的目光仍停留在他的手上:“赔钱是不可能的,进了我口袋的钱就别想拿回去。嗯……送你些强身健体的药吧。”
楚风忍不住吐槽:“你这人怎么这么狡猾?收钱的时候干脆利落,退钱就推三阻四,你是貔貅转世吗?”
“随你怎么说,反正钱是不会退的。”丁秋楠狡黠地晃着脑袋笑了笑。
“行吧行吧,那点钱我也不在意。你看完了吗?我得回去了。”楚风已经准备离开。
“还不行。如果伤口愈合不好还是需要缝合的,我得再观察判断一下。”作为医生,丁秋楠担心不缝合会导致细菌感染或伤口裂开。
“真是的,你在浪费我的宝贵时间,时间就是金钱啊。”闲不住的楚风觉得这样干坐着实在太无聊。
崔大可也有同感:“早知道让你明天来了。”
楚风回头瞪他:“你没事吧?我明天有明天的事,一边待着去。”
被怼得难受的崔大可转向丁秋楠:“小楠,还要多久啊?”
“这可说不准,还得再观察观察。这样吧,我去做点好吃的。”丁秋楠说着笑盈盈地走进厨房。
崔大可痴痴地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里屋。
楚风鄙夷地看着他:“喂,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至于吗?真给男人丢脸。”
“我叫崔大可!别小子小子地叫!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知道小楠有多倾国倾城。”
“崔大可是吧?我看你叫崔痴汉更合适。”楚风打趣道。
“崔吃汗?你才吃汗呢!你们全家都吃汉!”崔大可完全没听懂这个词的意思。
“哈哈,随你怎么想。”楚风意识到这个时代的词汇差异。
“不跟你说了,你要没事就赶紧走,别耽误我正事。”崔大可又开始赶人。
“你以为我想待在这儿?还不是那个糊涂医生不让我走。”
“啊!!好酒!”这时中年大叔醒了过来。
“叔叔您醒啦。”崔大可连忙迎上去。
“大可啊,你这酒真不错,还有你送的那些东西,实在太客气了。”这位正是丁秋楠的父亲。
“咱们还分什么彼此,早晚都是一家人,这都是应该孝敬您的。”崔大可满脸堆笑。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插手也不反对,全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这闺女可不会听我的。”丁父说的倒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