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操作和吉普车一样,离合、刹车、油门都没变。
你来试试!”
司机很快就掌握了要领,毕竟有丰富的驾驶经验,开这小轿车不在话下。
等他下车后,杨厂长问:
“都明白了吗?”
司机简短地点头:“嗯!”
虽然话不多,但眼中的兴奋藏不住。
这车的操控感确实比之前开过的轿车好得多,虽然视野稍差,但整体感觉更胜一筹。
杨厂长坐进车里,暖风已经开启,车厢里温暖如春。
他对何雨柱说:
“柱子,那我先走了。”
何雨柱叮嘱道:“路上小心,开慢点注意行人。”
随着鸣笛声响起,轿车缓缓驶离。
钟跃民凑过来羡慕地说:“真是好东西!”
何雨柱眼睛一亮:“想学吗?我可以教你们,学会了就能自己造。”
其他人都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唯独钟跃民撇撇嘴:“少来这套!要是汽车这么好学,国家早就能量产了,哪轮得到现在?”
何雨柱没想到这小鬼头考虑这么多,继续劝道:
“可我不就做出来了?要是有兴趣,我一步步教你们,等你们自己造出车来,保管让所有人羡慕。”
张海洋有些心动:“真的不难?”
何雨柱信誓旦旦:“当然,要真难的话,我个厨子能琢磨出来?”
五人齐齐翻了个白眼。
要是初识何雨柱,他们或许会信。
但相处这些时日,谁不知道这家伙就是个全能怪物——琴棋书画、武功机械、医术厨艺样样精通。厨子”
?鬼才信!
韩春明婉拒道:“师父,我还是先把厨艺和琴棋书画学好吧,等有空再跟您学这个。”
钟跃民......
“何大哥说得对,我连国术基本功都还没练好,还是不学了!”
张海洋挠着头解释:
“何大哥,真不是我们不愿学,实在是课业太重抽不开身。”
郑桐搓着手跃跃欲试:
“何大哥,我倒是想试试,就怕我这榆木脑袋学不会呀!”
宁伟斩钉截铁地摇头:
“我要专心练武!”
这个小家伙满脑子都是武侠梦,对别的事情提不起半点兴趣。
见众人都没兴趣,何雨柱惋惜地说:
“看来你们都不想要小汽车了。”
钟跃民苦笑着摆手:
“且不说能不能造出来,就算您真给我们车,我们这年纪也没法开啊。
这事儿过几年再说吧!”
他心里清楚,就算有了车也会被大人们收缴,还不如暂时不学。
郑桐见状也跟着改口:
“那我也不急,等几年再学也行。”
何雨柱不再强求,本想借此改变几个人的命运,可他们对发明创造实在没热情。
这个崇尚军功的年代,战场的荣耀才是他们向往的。行吧,尊重你们的志向。
先把国术和其他功课学好。”
何雨柱转身往屋里走,“都等着!”
不多时,他提着鸡鸭兔子各十只回来:“每人带两份回去给家里加菜。
明天过来吃饭,具体教学等我放假再说。”
钟跃民熟门熟路地接过自己那份,嘴上却说:“这多不好意思!”
郑桐打趣道:“嫌不好意思就给我,我妈是大学老师,正需要补身体。”
“想得美!”
钟跃民把袋子攥得更紧了。
郑桐笑嘻嘻地拎起自己的份:“我可不像你假客气。”
张海洋也拿起袋子:“我也很实在。”
宁伟默默收下自己的那份。
只有韩春明站在原地没动。
钟跃民奇怪地问:“春明,你不会真在客气吧?”
韩春明红着脸对何雨柱说:“师父,我家人口多...能再多给一份吗?”
平日里的他绝不会开这个口。
这次寒假要放五十多天?
何雨水点点头:是啊,往年也这样,今年特别冷,好多人都生冻疮了!
因为跟着哥哥练武,加上从不缺御寒衣物,何雨水才没被冻伤。
往年可没这么幸运,幸好今年哥哥用兔毛给她做了副暖和的棉手套,小手总算没再遭罪。
何雨柱想起从前日子,轻轻叹了口气,随即拍拍妹妹肩膀:上车吧!
轻车熟路跳上副驾驶,等哥哥锁好院门启动机关,黑色轿车便向着四合院驶去。
车窗外的寒风里,何雨水突然转头:哥,明天开始放假,要不今天就把奶奶接来公馆住?
成,待会和老太太商量商量。何雨柱握着方向盘答道。
见哥哥答应得爽快,何雨水眼睛弯成月牙:等我开学再送奶奶回去!
车内忽然安静下来。
何雨水歪着头看突然沉默的哥哥,却听见他低声说:要是老太太不想走...就让她一直住着吧。
那院里人会不会打房子的主意?何雨水攥紧了兔毛手套。
方向盘上的指节倏然发白,何雨柱冷哼一声:借他们个胆儿!
现在的他早不是任人拿捏的傻柱。
四合院的房本写得明明白白,公馆虽是国家分配的,可有他布下的机关阵法,就算将来不住了——那些精密齿轮与暗格组成的系统,保管让强占者夜夜。
更别说他贡献的那些技术图纸,换十座公馆都绰绰有余。
轮胎碾过积雪发出咯吱声,轿车已停在四合院门口。
刚进垂花门就撞见易中海,这位一大爷难得露出急切神色:柱子,厂里广播说全厂加发半个月工资,当真?
广播里念了三遍的事还能有假?何雨柱提着网兜饭盒往前院走,身后传来易中海兴奋的嘀咕:乖乖,这可是建厂头一遭...
何雨柱笑呵呵地说:
这有什么不敢相信的,咱们国家肯定会越来越兴旺!
易中海竖起大拇指:
快别这么说,谁都清楚这都是你的功劳。
柱子,明天的福利发放也是你负责吧?
何雨柱点头应道:
没错,这事归我管。
怎么着一大爷,您想多分点儿?
易中海连忙摆手:
就我和你一大妈两个人,这些东西足够过个好年了。
我是想着能不能照顾下困难家庭。
何雨柱干脆地摇头:
这可不成。
现在哪家不困难?这是轧钢厂给工人们的福利,按人头平分。
全家都在厂里上班的自然多拿,只有一个工人的就只能领一份。
没什么特殊照顾的说法。
再说以前没这些不也照样过年?
明天我还会宣布,谁要是敢在分配上说三道四,
我就取消这次福利,以后一切都恢复原样。
能让大伙儿分到点儿东西已经是厂里咬牙挤出来的,
要还有人不知足,那就谁都别想要。
我就不信治不了那些贪心鬼!
听到这话,易中海脸色刷地变白了。
要是真有人明天借故 ,
他可就成众矢之的了。
这可是两三万人的肉和鸡蛋,
要是有人想装可怜博同情,明天非出大乱子不可。
工人们非得把那人活撕了不可。
想到这儿,易中海急着要去找秦淮茹说清楚,
千万不能让她明天在会上多嘴。
何雨柱瞧见他脸色不对:
一大爷,您没事吧?
易中海勉强笑笑:
没事儿,你去忙你的。
何雨柱也没多问,转身往后院走去,开始给老太太做饭。
这时易中海来到秦淮茹家门前,轻轻敲门。
屋里,秦淮茹正和贾张氏商量明天分肉的事。
开门见是易中海,脸上刚露出喜色,
又看见他两手空空,立刻拉下脸来:
一大爷,有事?
易中海直接问道:
淮茹,明天分肉的事你知道吧?
秦淮茹点头:
全厂谁不知道啊,怎么了?
易中海叹口气:
我刚遇见柱子,跟他提了照顾困难家庭的事。
秦淮茹眼睛一亮:
他怎么说?
等听完易中海的转述,秦淮茹愣在原地——
她刚才正和婆婆盘算着明天怎么多占些便宜呢。
反正是白给的福利,不要白不要。
易中海严肃地叮嘱:
明天千万别贪多,要是让柱子逮住把柄,
你这工作怕是都保不住了!
秦淮茹呆呆地点头:
一大爷,我明白了。
易中海临走还是不放心:
记住啊,明天可别犯糊涂!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秦淮茹关上门回到屋里,贾张氏正坐在炕上问:
刚才谁来了?
秦淮茹将一大爷的话转述给贾张氏听。
贾张氏嗤之以鼻:
哼,傻柱哪敢这么干?得罪两万多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话都放出去了,还能反悔不成?
你别担心,他就是在吓唬人。
这机会错过可就没有了,明天你就这样......
说着凑到秦淮茹耳边低语几句。
秦淮茹听完眼前一亮,心想:
是啊,何雨柱总不会因为我多要点肉就断了全厂的供应。
要是我最后去领,
就算他想反悔,也没法从工人手里把肉收回来。
反正剩下的肯定不少,我多拿些也无妨!
她转头对贾张氏说:
妈,还是您想得周到,明天我多带两个袋子去。
贾张氏得意地点点头:
这就对了。
他一个副厂长,总不可能挨家挨户把发出去的东西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