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再胡言乱语就告你诽谤,罪加一等,你想清楚!公安一声厉喝,贾张氏立刻噤若寒蝉。
公安亮出:再不走,就只能给你戴这个了。
到时候可就没这么客气了!
贾张氏急忙看向秦淮茹:淮茹,我可是你婆婆,你倒是说句话啊!
虽然心里发凉,秦淮茹还是开口求情:同志,这确实是我婆婆,她可能就是和两个孙女开玩笑......
贾张氏像抓住救命稻草:对对对,我就是开个玩笑,那可是我亲孙女!
公安不为所动:教唆犯罪可不能用开玩笑来搪塞。
跟我们走一趟吧,要是不严重很快就放你回来。
被带走时,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躲在墙角的小当和槐花:你们两个赔钱货,等着我回来收拾你们!
两个孩子吓得直哆嗦。
公安安慰道:别怕,她回不来了。转头对贾张氏厉声道:
贾张氏顿时慌了:同志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安冷冷地说: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到了地方自然有人告诉你。
秦淮茹望着被押走的贾张氏,心底涌起一阵隐秘的快意。
这些年她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可婆婆净会拖后腿,再多的努力都被她毁于一旦。
尤其刚才那句何雨柱是仇人,简直是在断自家的活路。
院里头就数何雨柱最照顾他们,婆婆这么颠倒黑白,往后谁还敢帮衬?
街坊们见贾张氏被带走,个个拍手称快:
判刑才好!
教唆孙子孙女偷鸡摸狗,真不是东西!
棒梗那孩子可怜呐,都是被这老妖婆带坏的。
大伙儿七嘴八舌时,没人注意到阴影里的棒梗。
他沉默得像块冰,脸上伤疤更添几分戾气。
少管所的遭遇让他对所有人都充满怨恨,连亲奶奶也不例外。
听到议论声,他悄无声息地溜走了——现在的他,最怕听见二字。
秦淮茹没管孩子们,径直来到何雨柱门前:柱子,能说句话吗?
何雨柱阴沉着脸出来:秦淮茹同志找仇人做什么?是不是怪我报警?他劈头盖脸一顿质问,棒梗走歪路全是你婆婆撺掇的。
今天她敢教孩子偷窃,明天就敢教更坏的!小当槐花多好的孩子,差点也被她毁了!
他越说越激动:我就是看不惯这作派!报警怎么了?我何雨柱问心无愧!
不过话说得太直白容易得罪人,但换个方式表达后,何雨柱就占据了道德优势。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淮茹可怜兮兮地说:
“柱子,你说得对,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是来向你道歉的。
家里只有我婆婆看不惯你,觉得你别有用心,所以……可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是真心实意的好人。
我来给你赔不是,对不起,我真没把你当仇人!”
何雨柱摆摆手:
“算了,过去的事不提了,现在较真也没用,反正我问心无愧。
以后咱们两家少来往,你家的事跟我没关系。
我现在过得挺好,要是你真过不下去,可以来找我借,打个欠条,到时候让财务直接扣。
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看你们饿死,对吧?救济的事就别想了,早就不来往了。
做邻居可以,其他关系免谈,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该说的说完了,回吧。”
说完,何雨柱转身要走,这时两名公安走了过来,问:
“谁是秦淮茹?”
秦淮茹回头一看,连忙应答:“同志,我就是!”
公安说道:“把你的三个孩子叫来,有事要问。”
秦淮茹不明所以,但还是喊来了棒梗、小当和槐花。
棒梗有些害怕,小当和槐花则一脸好奇。
公安盯着棒梗问:“你就是棒梗吧?你的情况我都清楚。
现在老实回答几个问题,既然进过少管所,应该知道撒谎的下场。”
棒梗缩着脖子点点头。
公安继续问:“以前偷东西,是不是有人指使你?”
棒梗怯生生地回答:“嗯……每次都是奶奶告诉我傻柱家有什么,让我去拿。
她说我有本事,能帮家里减轻负担。
以前都能偷到,后来傻柱锁了门,奶奶就让我去别人家拿……”
另一名公安迅速记录供词。
秦淮茹听完大惊:“棒梗!你胡说什么?”
棒梗冲她喊道:“妈!你还想让我进去吗?我不敢撒谎!”
秦淮茹沉默了。
原来一切都是婆婆在背后撺掇。
如果没有婆婆挑唆,或许何雨柱不会翻脸,棒梗也不会进少管所。
接着,公安又询问了小当和槐花,两人的说法和棒梗一致。
秦淮茹彻底心寒,没想到婆婆竟做出这种事。
问讯结束后,公安准备离开。
秦淮茹急忙拦住:“同志,我婆婆她……”
“你是秦淮茹吧?你婆婆违法了,这次肯定回不来,幸好事情不算太严重。”
虽然仍需改造,但具体需要多久就不由我们决定了,我们的职责只是取证!
待结果出来后,会有专人通知你。”
秦淮茹清楚婆婆是成年人,处罚必然比儿子更久。
况且婆婆离开后,家里还能节省一个人的口粮,日子反倒能勉强维持下去。
何雨柱见状未发一言,默默转身离去。
秦淮茹此刻内心雀跃,却不敢显露,只得佯装失魂落魄地踱回家中。
一进屋,她突然放声痛哭。
邻里皆闻其声,唯独何雨柱从那哭嚎中辨出了压抑已久的欢欣。
他理解其中缘由——这些年贾张氏如何压迫秦淮茹,他比谁都清楚。
派出所内,惶恐不安的贾张氏正等待审讯。
两名取证人员带着记录归来,审讯员翻阅后怒斥:“老东西!想吃就自己动手,没本事就忍着!教唆孙子孙女偷窃算什么本事?跟我进去问话!”
审讯室内,审讯员冷声发问:
“姓名!”
“贾张氏!”
“报真名!”
“……张彩霞。”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不知道!”
“老实交代!是不是指使韩梗——就是你孙子棒梗偷东西?”
面对凌厉质问,贾张氏支吾道:“就随口说过几句…哪能当真……”
审讯员打断:“他去了没有?得手过吗?”
“以前成过几次…后来被傻柱举报了!”
贾张氏突然激动,“我孙子才多大?从前都没人计较,偏他多事!他家底那么厚,接济点怎么了?两百多工资还抠门,这种人也配当大导?”
审讯员强压怒火继续问:“你还让小当和槐花偷何雨柱家吧?”
贾张氏啐道:“俩赔钱货连这事都办砸!亲孙女使唤几下怎么了?”
审讯员甩出笔录:“确认内容!”
“我不识字!”
贾张氏梗着脖子嚷道。
贾张氏听完审讯员念出的笔录,虽然自己很多话没被记录,但内容确实是自己说的。
她点头应道:“对,就是这样!”
审讯员递过文件:“过来按手印。”
贾张氏按下指印后急切地问:“同志,我能回家了吧?”
她满脑子只想赶回去骂何雨柱,教训两个孙女。
审讯员冷笑:“回家?你涉嫌教唆未成年人犯罪,还成功了一次。
另两起未遂也性质恶劣,等着坐牢吧!”
贾张氏顿时慌了:“我犯罪?要坐牢?偷东西的是棒梗啊,他都挨罚了!你们是不是听何雨柱指使?那傻柱当官了就来害我?”
审讯员懒得纠缠,挥手示意:“带下去关起来!”
几名女公安架走贾张氏时,她挣扎大喊:“我要见秦淮茹!我要找傻柱!你们不能这样!还有没有王法——”
隔壁监舍传来怒喝:“嚎什么嚎!”
贾张氏哆嗦道:“我、我是冤枉的……”
“呸!这儿谁不喊冤?”
对方啐道,“再吵吵揍死你!”
贾张氏缩在墙角再不敢出声。
另一边,何雨柱收拾完屋子,给老太太炕灶添满粮食,换上新餐具。
看时间差不多,便去易中海家招呼:“一大爷,今晚都上老太太屋吃饭,我去接雨水带菜过来做。”
一大妈应道:“成,老太太在我这儿看着呢。”
回到公馆,何雨柱从游戏空间取出食材喊道:“雨水!”
何雨水探头问:“哥,咋了?”
“收拾下去四合院吃饭,往后尽量都在奶奶家吃。”
何雨水撇撇嘴:“……哦。”
何雨水心里清楚,如果选择在家里吃饭,那就意味着要自己动手做饭,哥哥虽然不会反对,但也别指望能吃到哥哥做的饭菜。
要是去老太太家吃饭就不一样了,那里吃的可都是哥哥亲手烹饪的美食。
虽然何雨水也会下厨,但和何雨柱比起来差远了,哥哥随便做做都特别美味。
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她决定还是去四合院吃饭。
何雨柱完全没觉察妹妹的这些小心思,他自顾自地收拾好东西装上车。
何雨水也跟了出来,这年代的姑娘可不像后世那样需要仔细打扮,简单地洗漱换衣就出门了。
到了四合院,何雨水跟哥哥打了声招呼就溜没影了。
何雨柱也没在意,安顿好老太太后就开始准备晚餐。
就在饭菜快做好时,何雨水匆匆忙忙跑回来:哥,听说你今天把贾张氏送进监狱了?
那是她自作自受,何雨柱平静地说,她逼小当和槐花去偷东西,两个孩子不肯就挨饿挨打。
我去公安局咨询过,这种行为也是犯罪。
哥你真厉害!何雨水兴奋地说,我早就看不惯贾张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