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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风带着几分凉意,吹得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

我脚踩着新得的自行车,车铃偶尔叮当地响两声,心情像被晚霞染透的天空一样明朗。

何雨水坐在身前的6下我的胳膊,笑声清脆得能穿透暮色。

谁能想到,上午去娄董家时,我还以为只是和娄董家里走个关系,露两手厨艺而已。

可一进门,娄董和谭晶谭太太待我们格外热络,没聊几句,谭太太竟拉着我的手说,瞧我机灵,想收我做弟子,正经教我谭家菜。

我当时脑子都懵了,直到谭太太把一套绣着暗纹的围裙塞到我手里,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

走的时候,娄董还让司机推来这辆自行车,笑着说:“以后来往学菜方便,别总挤公交了。”

其实我心里门儿清,这一切说到底是场误会。

我爹何大清哪有什么祖传手艺?

他就是早年在娄家当帮工时,趁谭太太不注意,偷偷学了些谭家菜的皮毛,出去就吹得天花乱坠,说自己是“谭家菜传人”。

也就是娄董和谭太太心善,不计较这些小事,不然我爹早该倒霉了。

没成想,他们竟念着旧情,还愿意正经教我谭家菜。

这下我才算有了真名头,以后再提手艺,不用像我爹那样靠吹,能大大方方说一句“我学的是谭家菜”。

自行车刚拐进四合院门口,就见阎埠贵搬着个小马扎坐在那儿守门,眼睛跟探照灯似的,一下就盯上了我手里的车把。

他噌地站起来,凑过来围着自行车转了两圈,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何小子,你这自行车哪儿来的?”

我说。

“这车啊,是娄董给我的。”

阎埠贵的目光黏在自行车的锃亮车把上,手指忍不住碰了碰车座,声音都带着颤:“何小子,你是说——这新车……是娄家给的?他就这么白白的给你一辆这么新的自行车?”

我脚撑在地上,看着他那副急着探听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三大爷,您先别急,自行车当然不是白给的,这事说起来还得从我爹那‘谭家菜传人’的名头说起。”

他耳朵一下竖了起来,搬着小马扎凑得更近:“怎么?这里头还有门道?”

“可不是嘛。”

我摇了摇头。

“您想啊,咱何家三代贫农,解放前连顿饱饭都难吃上,哪有条件学谭家菜这种达官贵人吃的手艺?我爹那名头,纯是吹的。”

阎埠贵眼睛瞪圆了,追问:“那他以前露的那些手艺……”

“是偷学的。”

我压低了点声音。

“早年我爹在娄家当帮厨,娄董的太太谭晶,那才是正宗的谭家菜传人。不过谭太太是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手里有祖传的菜谱,可实际操作的手艺不如我爹熟练。我爹就借着帮厨的机会,偷偷把谭家菜的做法记在心里,出去就给自己贴金,说是什么‘祖传手艺’。”

这话一出,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又很快叹了声:“你爹这胆子也太大了,就不怕娄家找他麻烦?”

“所以说谭太太心善。”

我语气里满是感激。

“她知道我爹那点小心思,却没计较,反而看我对做菜上心,愿意正经收我当弟子,教我正宗的谭家菜。这才算让我真正‘认祖归宗’,不是靠吹的,是有真本事学了。”

我拍了拍自行车的横梁:“娄董见我以后要常上门学艺,怕我路上远往来的麻烦,就把这自行车送我了,说是方便来往。”

阎埠贵听完,盯着自行车的眼神更热了,嘴里不停念叨:“你这小子,真是走了大运……娄家这格局,真是没话说!你这小子,真是走了大运!不行,必须请客!就去街口的小饭馆,炒两个菜,咱也沾沾你的喜气!”

我一听这话就犯了难,苦笑着摇头:“阎叔,我哪有那钱啊。我才刚参加工作,第一个月工资还没发呢,家里前些日子刚凑钱装修房子、通厕所,把攒的那点钱全花光了,现在兜里比脸还干净,真是没法请您。”

这话显然没让阎埠贵死心,他的目光转了转,一下盯上了我车筐里那袋从谭家带回来的剩菜。

“没钱请客也行。”

他往前凑了凑,眼神黏在我带回来的饭盒上。

“你这从谭家带回来的菜,肯定是好东西,分我点尝尝呗?不用多,就那点汤汁也行,我也沾沾谭家菜的光。”

我赶紧把车筐往怀里拢了拢,无奈地说:“三大爷,这菜真分不了。后院聋老太太年纪大了,我得给她送点过去;我妹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也得靠这菜补补。这里面就这点东西,我自己都不够吃,实在对不住您了。”

说完,我也不等他再开口,推着自行车往院里挤。

阎埠贵还想拦,我脚步没停,硬是从他身边蹭了过去。

身后传来他气呼呼的声音:“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抠门!一点光都不让沾!”

我没回头,只当没听见,推着车快步往自家方向走——这四合院的人精多,再跟阎埠贵耗下去,指不定还得生出什么事来。

推开家门,我把自行车停在院里,转身从车筐里拎出谭家带回来的菜。

进了屋,我把剩菜热上。

等菜刚热好,我就盛出小半盘,递给旁边戳着筷子发呆的何雨水:“雨水,把这个给后院聋老太太送过去,记得礼貌点。”

何雨水噘着嘴接过盘子,脚步磨磨蹭蹭的,走了两步又回头,声音带着委屈:“哥,我不想去。那老太太每次见我都不理人,明明能听见还装听不见,她根本不喜欢我,为啥非要讨好她呀?”

我放下手里的碗,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傻丫头,跟你说个道理。你看聋老太太一大把年纪了,就算顿顿吃好的,她又能吃多少?咱们现在多给她送点饭菜,她心里能不记着咱们的好?”

何雨水眨了眨眼,还是不解:“可记着好又能怎么样呀?”

“你想想,”我往她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她孤寡一人,没儿没女,这四合院里最好的那间房子,等她走了之后该归谁?”

“不是一大爷吗?”

何雨水立刻接话。

“现在都是一大爷和一大妈在照顾她呀。”

“你这脑子就是转得慢。”

我点了点她的额头。

“一大爷有孩子吗?就算房子给了他,他以后老了,手里能留得住吗?再说了,一大爷一门心思指望贾东旭给他养老,眼里全是贾家的人。可聋老太太呢,她最看不上贾家那一家子的做派,怎么可能把房子留给贾家?”

何雨水这才反应过来,眼睛亮了亮:“哥,你的意思是……老太太最后会把房子给咱们?”

“这就对了,”我夹了口菜放进嘴里:“用一点饭菜,换一栋可能到手的房子,你说这买卖值不值?现在多跑两趟腿,以后咱们家就能在四合院里挺直腰杆,值了!”

何雨水听完,用力点了点头,端着盘子就往外走,脚步都比刚才轻快了不少,嘴里还念叨着:“我这就去送,保证让老太太高兴!”

何雨水端着空盘子回来,脸上带着笑,一进门就说:“哥,老太太收下菜了,还摸了我头呢!”

说着就凑到桌边,拿起筷子大口扒饭,刚才的委屈早没了影。

我们正吃着,院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就听见易中海的声音:“柱子在家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放下筷子去开门。果然,易中海站在门口,目光直往院里的自行车上瞟,脸上堆着笑:“小何,听说你跟娄董家攀上了关系,还得了这么好的车,真是好运气啊。”

我客气地让他进门,没接话。

易中海也不绕弯子,搓了搓手说:“咱们四合院讲究邻里和睦、互相帮助,你也知道,你嫂子秦淮茹要回趟乡下看亲戚,路上不方便,想跟你借下自行车用用,用完就还你。”

我当即摇头,语气干脆:“一大爷,这可不行。秦淮茹老家在乡下,坐车都得半天,骑自行车去?这不是开玩笑吗?再说乡下的路全是灰和坑,我这自行车是娄家刚给的,九成九的新车,您看这漆、这零件,跟刚买的一样,去一趟乡下回来,指不定成什么样了。”

我指着车继续说:“到时候车脏了谁洗?要是轮胎扎了、车身摔了,算谁的?这年头自行车多金贵您知道,我刚得的车,跟老婆似的金贵,您见过谁把老婆随便借人的?”

易中海的脸沉了沉,皱着眉说:“柱子,你怎么这么自私?邻里间互相帮个忙都不肯,一点不团结。”

我听了反而笑了,顺着他的话说:“一大爷,您要是觉得团结重要,那咱这么办——我挺稀罕贾家那台缝纫机的,听说还是您给买的?要不就让贾家拿缝纫机跟我换自行车,这样秦淮茹能用车,我也不亏,您看怎么样?”

易中海的脸色一下变了,摆着手说:“那可不行,缝纫机是给秦淮茹家用的,怎么能换?”

“这不就得了?”我摊了摊手,“您也知道东西金贵,我这自行车也一样。”

易中海没话说了,脸色难看地站了会儿,最后只能摇头叹气,转身走了。

我关上门,回头见何雨水瞪着大眼睛看我,忍不住笑了:“吃你的饭,以后有人借车,就说我说的,不借!”

易中海刚走没十分钟,院门外就传来贾张氏那标志性的大嗓门,人还没到,声音先钻了进来:“何小子!在家没?给我出来!”

我刚收拾完碗筷,听见这声音就皱了眉,还没等我起身,贾张氏已经掀帘进了屋,一眼就瞅见了院里的自行车,几步就凑了过去,伸手就想摸车把。

“何小子,听说你得了辆新车?”

贾张氏斜着眼睛看我,语气带着理所当然。

“东旭要带秦淮茹回娘家省亲,正愁没个代步的,你这自行车借我们用用,都是一个院的邻里,这点忙都不帮?”

我走出门,挡在自行车前,语气干脆:“不行。”

“你说啥?”

贾张氏拔高了音量。

“刚才易中海来你没借,现在我来你还不借?不就是辆自行车吗?你至于这么抠门?”

“不是抠门,是道理讲不通。”

我指了指自行车。

“一大爷来的时候说秦淮茹一个人用,我都没同意。现在你们是两个人,还是成年人,骑一辆自行车跑长途,你知道这对车的损耗有多大?乡下的路坑坑洼洼,来回一趟,车脏了、零件颠坏了,或者影响了使用寿命,算谁的?我的损失谁来补?”

我往前站了一步,盯着她:“您当您是街道办的?想借我就必须借?别说借,真想要也成,拿贾家那台缝纫机来换,我立马给你们。”

贾张氏一听“缝纫机”,眼睛瞪得溜圆,伸手就想去抢自行车的车把:“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混!一辆破自行车还想换缝纫机?今天这车你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

她手刚碰到车把,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旁边一甩,趁她没反应过来,赶紧把自行车往屋里推。

贾张氏还想追,我已经把车推进屋,反手关上了门。

“你给我开门!何小子!你敢抢我东西!”

贾张氏在门外拍着门喊,声音又尖又利。

我靠在门后,没理她——看来这自行车以后是不能放外面了,四合院这些人精,指不定还会打什么主意。

门外闹了一会儿,见我没动静,贾张氏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贾张氏拍门的吵闹声在四合院里回荡,易中海坐在自家屋檐下的竹椅上,手里的蒲扇停了停,眉头皱着,轻轻摇了摇头。

他原本想着,贾张氏去借车,就算不成,也能跟何小子(傻柱)闹上几句,自己再出面“调解”,多少能敲打敲打这小子,让他别太“不懂事”。

可没成想,贾张氏闹得那么凶,最后还是落了个空手而归。

易中海放下蒲扇,起身想往傻柱家走——以往傻柱要是跟院里人起了冲突,他总能以“一大爷”的身份,说些“邻里和睦”的话,把傻柱压下去。

可脚刚抬起来,又顿住了。

他忽然想起,傻柱今天刚从谭家回来,第一时间就让何雨水给聋老太太送了菜。

这些日子,傻柱往聋老太太那儿跑的次数也多了,两人关系肉眼可见地近了。

聋老太太虽说是个孤寡老人,可在四合院里的分量谁都清楚,连街道办的人都得敬她三分。

要是自己现在再像从前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打压傻柱,帮着贾家说话,聋老太太那边肯定不答应。

老太太护短,真要是闹起来,自己这“一大爷”的面子可就保不住了。

易中海转过身,目光复杂地看向傻柱家的方向,心里犯了嘀咕:这傻柱,以前多好忽悠啊,说几句大道理就听劝,怎么现在突然精得跟猴似的?

不仅不傻了,还懂得跟娄家攀关系、跟聋老太太处好关系,自己的话也不管用了。

他叹了口气,重新坐回竹椅上,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眼神里满是琢磨——以后想让傻柱像以前那样听话,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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