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出差半个月,归心似箭,连行李箱都没放,就直接杀回了庄园。
他想象着小月亮扑进他怀里的场景,连嘴角都控制不住地上扬。
他轻手轻脚地上楼,想给苏挽月一个惊喜。刚靠近主卧,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不是他哥那种冷静克制的节奏,而是一种更……狂野、更带着点异域风情的激烈声响,夹杂着苏挽月压抑又难耐的呜咽和某个金发混蛋低沉性感的诱哄声!
祁珩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头顶几乎要冒出具象化的绿色火焰!()
凯恩斯·洛朗!那个该死的“妾”!竟敢偷家?!
他气得浑身发抖,差点一脚把门踹开!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冲进去,难堪的只会是苏挽月。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咬牙切齿地转身,冲向了祁瑾的书房。
“哥!哥!”祁珩猛地推开书房门,气得语无伦次,“那个金毛!他……他他他!他在小月亮房间里!他们……他们……!”他指着主卧的方向,脸涨得通红,像是被抢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
祁瑾正坐在书桌后看文件,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笔尖在纸上划过,沉稳依旧。
祁珩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哥?!你知道了?!你就这反应?!你都不管管?!那混蛋蹬鼻子上脸了!”
祁瑾这才缓缓放下笔,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无波,甚至还带着一丝算计的精光:“我知道。他下午的飞机到的,是我让人放他进来的。”
“什么?!为什么?!”祁珩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祁瑾推了推眼镜,语气冷静得可怕:“他这次帮苏氏打通北欧渠道,立了功。小月亮心软,又觉得欠他救命之恩,如果我们强行阻拦,她只会更心疼他,说不定还会像上次那样偷偷补偿他,还是说你觉得一个月见不到小月亮那样更好?”
祁珩一噎,想想似乎……有点道理?但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那……那就这么算了?!”
“算了?”祁瑾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他站起身,走向书架后的隐秘电梯,“当然不能算了。”
地下室里,冷白的灯光照亮那些精美的“收藏”。祁瑾的指尖划过玻璃柜中那条镶嵌着蓝宝石的纤细脚链,又点了点旁边几条设计更为……引人遐想的束带和项圈。
“这些东西,”祁瑾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再不用,是不是该生锈了?”
他转头看向依旧气鼓鼓的祁珩,眼神深邃:“得让小月亮清楚地知道,家里的‘规矩’是什么。免得她哪天心一软,又从外面……捡回来什么不知名的小动物。”
祁珩看着哥哥那副冷静谋划的样子,突然打了个寒颤,但随即,一股混合着兴奋和“大仇将报”的快感涌了上来!对啊!得让那小月亮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苏挽月被祁瑾以品尝新到的红酒为由,带到了那间布满“收藏品”的地下室。
当她看到祁瑾1(删)
她瞬间明白了今晚的“主题”。脸一下子红透了,下意识地想退后,却被兄弟二人一左一右温柔又强势地困住
“小月亮,”祁瑾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蛊惑,“……你前几天,不是很乖?”
祁珩也凑过来,委屈巴巴地控诉:“就是!我都还没……那个金毛倒先吃上肉了!小月亮偏心!”
苏挽月被他们弄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恼,偏偏在那两人默契的“欺负”下,身体软得不像话,连反驳的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那是一场极致的、令人窒息的“家法”。
2(删)
当她被逼着说出各种羞耻的承诺时,她终于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发誓:
“没……没有了!再也……没有别人了……我……我哪里还敢……再去招惹……”
听到她的“保证”,祁瑾和祁珩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目的达到。
祁瑾这才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将她拥入怀中。
祁珩也凑过来,像只大型犬一样蹭着她,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撒娇:“小月亮最好了!以后只疼我们,对不对?”
苏挽月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瘫在祁瑾怀里,看着旁边一脸餍足又嘚瑟的祁珩,和虽然表情平静但眼底满是占有欲的祁瑾,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有一丝的安心。
她算是彻底明白了,这艘贼船,她是下不去了。
而且,船上的三个海盗,一个比一个不好惹
她认命地闭上眼。
算了,这几个人……确实够她受用一辈子了,毕竟他们三个都要了自己的老命了。
再也,再也……没有精力去应付第四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