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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砚的指尖刚触到腰间的蛊笛,就听见御花蛊门弟子那声带着哭腔的呼喊:“不好,他们又有援兵来了!”他猛地抬头,只见西北方的尘土卷着残阳的血色涌来,黑压压的人影在烟尘中若隐若现,至少有上百号人——中原寻蛊门派的追兵竟来得这么快。

“撤!”贺砚低喝一声,蛊笛在唇边一划,几只银翅蛊突然从袖口飞出,在众人头顶盘旋成一道银色屏障。“青岩,带弟子走左侧陡坡!铁臂,断后!”

铁臂闷哼一声,挥舞着玄铁重盾撞向追在最前的两名黑衣人。盾面与兵器碰撞的巨响震得山谷嗡嗡作响,他后背的伤口被震裂,血瞬间浸透了粗布衣衫,却依旧死死挡在路口:“阿砚,快走!老子还能撑片刻!”

蝶舞拽着两名受伤的弟子,足尖点过崖边的矮树,身形如蝶翼般轻盈:“跟我来!这边有藤蔓可以借力!”她袖口飞出的金丝蛊缠着崖壁上的老藤,瞬间织成一道悬空的绳梯,御花蛊门的弟子们踩着藤蔓,一个个翻进了陡坡后的密林。

贺砚最后看了眼铁臂浴血的背影,咬了咬牙转身跟上。银翅蛊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他知道那是铁臂被围攻的信号,却只能狠下心加快脚步——此刻回头,只会让所有人都陷入重围。

直到穿过三道峡谷,耳边的厮杀声彻底被山风吞没,贺砚才抬手示意众人停下。他靠在一棵老松树上,望着身后盘旋的银翅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铁臂的重盾撞击声消失了,只剩下银翅蛊不安的振翅声,像在诉说着断后的惨烈。

“铁臂他……”青岩喘着气,话没说完就被贺砚打断:“他不会有事。”声音虽稳,喉结却在滚动——铁臂后背的伤是为了护他才挨的,那把淬了“蚀骨散”的短刀,本是冲着他心口来的。

蝶舞从袖中取出瓷瓶,倒出几粒清血丹分给众人:“先处理伤口。”她的指尖拂过贺砚的小臂,那里有一道刚被暗器划伤的血痕,“这是寻蛊门的‘追魂钉’留下的,幸好没淬毒。”

贺砚按住她包扎的手:“先给其他人用。”目光扫过众人,御花蛊门的弟子伤了七人,最严重的那个被断了左臂,此刻正咬着木棍冷汗直流。他从怀中摸出个油布包,里面是半块压缩干粮,掰成碎块分给大家:“吃完继续走,天黑前必须找到落脚地。”

夜幕像浸了墨的棉絮,沉沉压下来时,蝶舞终于指着前方山谷里的微光:“到了,就是那儿——雾隐镇。”

镇子入口的石碑爬满了青苔,“雾隐镇”三个字被风雨磨得只剩轮廓。穿镇而过的溪流泛着冷光,倒映着零星的灯火,更显得四周死寂。唯一亮着灯的客栈挂着褪色的“迎客来”幌子,在风中吱呀作响,像个张着嘴的老人。

贺砚上前敲门时,指节触到的木门冰凉,像是很久没被触碰过。过了好一会儿,门内才传来拖沓的脚步声,伴随着咳嗽:“谁啊?”

门“吱呀”开了道缝,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是个头发花白的店小二,眼睛在昏暗的油灯下显得格外亮:“住店?”看到众人带伤的模样,他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却没多问,“只剩东厢房三间,要住就快进来,夜里的雾会吃人。”

这话听得人心头发紧。贺砚递过一锭银子,店小二接过时,他注意到对方手腕上有个褪色的刺青,像朵枯萎的曼陀罗——那是御花蛊门叛徒的标记。贺砚不动声色地碰了下腰间的蛊笛,指尖已蓄满了银翅蛊的信号粉。

“客官里面请。”店小二转身时,后颈露出道狰狞的疤痕,像是被蛊虫啃噬过。贺砚与蝶舞交换了个眼神,她悄悄摸向发髻里的金蚕蛊,青岩则握紧了背后的长剑。

客栈大堂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墙角的蛛网挂着几只干瘪的飞虫,像被抽干了血。店小二点上两盏油灯,昏黄的光线下,能看到墙上挂着的算盘、账本都蒙着厚尘,仿佛几十年没人动过。

“房在二楼,楼梯小心,缺了块板。”店小二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堂里回荡,带着诡异的回响。贺砚走在最前,踏上楼梯时,果然在第三阶踩到块松动的木板,下面是空的,隐约能看到反光——像是金属的光泽。

安置好受伤的弟子,贺砚、铁臂(不知何时跟了上来,左臂淌着血)、蝶舞和青岩聚集在贺砚的房间。铁臂一进门就瘫坐在椅子上,扯掉浸透血的衣衫,露出后背狰狞的伤口,皮肉外翻着,泛着诡异的青黑色:“他娘的,那些杂碎用了‘腐骨膏’。”

蝶舞立刻取出解毒膏,指尖刚触到伤口,铁臂就疼得闷哼一声:“轻点……”话没说完就倒抽冷气,“寻蛊门的援兵里有个戴青铜面具的,招式狠得很,老子的盾差点被他劈烂。”

贺砚没接话,只是将怀中的玉石放在桌上。烛光下,玉石上的纹路像活了过来,在光影中扭曲游动。他忽然想起铁臂刚进门时,靴底沾着的不是山路的黄土,而是雾隐镇特有的青灰色淤泥——他分明是先一步到了镇子,却故意隐瞒,这其中定有蹊跷。

“你们看这里。”贺砚用烛台凑近玉石右下角,那里的纹路突然变得清晰,交织出的图案竟与客栈大堂墙上的蛛网重合,“这不是宫殿,是个阵法。”

青岩瞳孔一缩:“是‘锁魂阵’!寻蛊门最擅长的困阵,当年我师父就是……”话说到一半哽住了,他师父死在锁魂阵里的事,是御花蛊门的禁忌。

铁臂突然冷笑一声,从靴筒里摸出块碎布,上面沾着暗红的血:“老子在镇子口捡到的,是寻蛊门的令牌碎片。”他的伤口还在渗血,却直勾勾盯着贺砚,“你早就知道他们会追来,对不对?带我们来这镇子,根本不是为了避锋芒。”

贺砚迎上他的目光,指尖在玉石上滑动:“雾隐镇的锁魂阵是残缺的,寻蛊门想补全它,就得用活人做祭品。”他突然按住玉石中心,那里的纹路竟凹了下去,露出个针孔大小的孔,“这不是地图,是阵眼的钥匙。”

蝶舞的指尖突然顿住:“难怪他们紧追不舍……”话音未落,楼下突然传来店小二的咳嗽声,比刚才更急促,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四人同时起身,贺砚抓起玉石,铁臂忍着痛拎起重盾,蝶舞的金蚕蛊在袖口蠢蠢欲动。推开门的瞬间,一股腥甜的气味扑面而来——大堂的油灯灭了,只有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映出满地蠕动的蛊虫,而店小二倒在柜台后,后颈的疤痕处插着根银针,正是寻蛊门的“追魂针”。

“看来我们来得正好,省得他们再抓镇民当祭品。”贺砚将玉石塞进怀里,蛊笛在唇边吹响。银翅蛊突然从窗口涌入,在月光下织成一张密网,网住了从门缝里钻进来的几十只毒蝎——那是寻蛊门的“引路蝎”,跟着气味追来的。

铁臂的重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他咧嘴一笑,露出带血的牙齿:“早就说过躲着没用,这下能好好打一架了!”

蝶舞的金蚕蛊如金色的水流般缠上毒蝎,青岩的长剑则劈开了从屋顶落下的毒粉。贺砚望着窗外越来越浓的雾气,知道真正的交锋才刚开始——这雾隐镇,根本不是避风港,而是寻蛊门早就布好的陷阱,而他们手里的玉石,就是打开陷阱的钥匙。

月光突然被浓雾吞没,客栈里的烛火再次亮起时,墙上的蛛网不知何时变得清晰,蛛丝上的水珠折射着光,竟与玉石上的纹路一模一样。贺砚终于明白,他们踏入的不是暂避的角落,而是锁魂阵的中心,而那个戴青铜面具的人,恐怕已经站在阵眼之外,等着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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