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读者要问了,主角团这段时间去了哪里,答案就是沃斯拿着托尼给的黑卡带着他们去拉斯维加斯娱乐了一段时间。
毕竟,阿尔托莉雅他们好不容易从阿斯加德回来,大家一起去消费娱乐有什么不对?重点是——不花自己的钱!美滋滋!
大家高高兴兴去,回来时。只有沃斯黑着一张脸,因为他的黑卡被托尼给限额了。
而一切的源头都是智障女神阿库娅引起的。
时间回到沃斯一行人从阿斯加德返回地球后。
“先生们,女士们!”
沃斯站在纽约机场的出口,张开双臂,脸上洋溢着一种即将挥霍巨款的潇洒。
“为了庆祝我们家庭团聚,以及弥补各位在阿斯加德没用上智能马桶的精神损失,我决定!带大家去一个纸醉金迷、遍地黄金的人间天堂!”
阿尔托莉雅的呆毛晃了晃。大和扛着狼牙棒,好奇地问:“哦?什么地方?”
沃斯打了个响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在阳光下晃了晃,卡片边缘反射出迷人的光泽。
“拉斯维加斯!”
············
拉斯维加斯的夜,比纽约的白昼更加璀璨。巨大的霓虹灯牌将天空染成五光十色,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混合了香水、酒精和金钱的狂热气息。
在一家金碧辉煌、堪比皇宫的赌场大厅里,沃斯给每个人发了一摞厚厚的筹码。
“听着,”他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警告众人。
“这是启动资金,赢了算你们的,输光了就老老实实去吃自助餐,不许借钱,不许闹事,尤其你,阿库娅!”
“记住各位,小赌怡情、大赌倾家荡产!大家玩的时候注意一点!”
他特意指了指那个抱着一堆筹码,眼睛已经变成美元符号形状的水蓝色女神。
“知道了知道了!沃斯你真啰嗦!”阿库娅不耐烦地挥挥手,一溜烟就冲向了最近的一排老虎机。
众人随即散开,各自寻找乐子。
大和一眼就相中了最热闹的骰子桌,她觉得那吆五喝六的气氛很有和之国的节日氛围,挥舞着拳头挤了进去。
迈特·凯则认为赌博这种依靠运气的行为毫无青春可言,但他发现了一个可以挑战人体极限的游戏——谁能在最短时间内摇坏一台老虎机。
他选了一台看起来最结实的,摆开架势,开始了和机器的角力。
阿尔托莉雅没有去那些喧闹的地方,她只是安静地走到一张德州扑克的牌桌前坐下。
她面前的筹码不多,表情平静得像是在视察自己的后花园。但几个小时后,她面前的筹码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而桌子对面的几个油腻中年男人,则个个汗如雨下,衬衫湿透。
皮卡丘跳上吧台,给自己点了一杯浓缩咖啡,用它那大叔音对着旁边的杰瑞吐槽:“你看那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迟早把裤衩都输掉。还是我们聪明,在这里喝免费饮料。”
杰瑞点点头,从皮卡丘的杯子里偷了一小口,然后被苦得龇牙咧嘴。
汤姆则盯上了轮盘赌。它发现那个红色的小球很有趣,总想用爪子去拨一下。它几次试图跳上赌桌,都被一脸严肃的荷官用小铲子给推了下去,那嫌弃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想偷鱼的野猫。
沃斯自己玩着二十一点,凭借着对概率的精准计算和一点点小运气,面前的筹码也在稳步增长。他惬意地靠在椅子上,喝着服务生送来的免费香槟,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而美好。
直到一声尖锐的、充满狂喜的叫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中啦!我中啦!哈哈哈哈!我果然是集美貌与运气于一身的女神!”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阿库娅正站在一台老虎机前,那台机器正疯狂地闪烁着彩灯,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筹码如同瀑布般从出口涌出。
阿库娅整个人扑在筹码堆里,像只土拨鼠一样兴奋地打滚,脸上写满了“老娘发了”的得意。
沃斯眼皮一跳,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
果不其然,初次胜利的巨大快感,彻底点燃了阿库娅基因里那不安分的赌徒之魂。她抱着那一大桶筹码,雄心勃勃地冲向了赌注更高的百家乐牌桌。
然后,她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我押庄!我是女神,神站在庄严的一方!”
“闲赢。”
“可恶!再来!我押闲!神爱世人,也爱闲人!”
“庄赢。”
“怎么可能!一定是牌有问题!我全押!和!神讲究和谐!”
“庄赢。”
··········
人菜瘾还大。
短短半个小时,阿库娅不仅输光了老虎机赢来的全部筹码,连沃斯给她的本金也赔得一干二净。她双眼通红,头发散乱,死死地盯着牌桌,一副输不起的样子。
就在她抓耳挠腮、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面带微笑的赌场经理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这位美丽的女士,看来今晚幸运之神暂时离开了您。”经理的声音温和而充满诱惑力。
“不过没关系,为了让您有更好的游戏体验,我们赌场可以为您提供一条‘贵宾信用额度’,您随时可以兑换筹码,尽情享受游戏的乐趣。”
“真的吗?”阿库娅的眼睛瞬间亮了,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当然。”经理递过来一份文件和一支笔,“您只需要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了。”
阿库娅看都没看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如同魔鬼契约般的条款,抓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于是,新一轮的噩梦开始了。
她一次又一次地从经理那里兑换筹码,又一次又一次地将它们推上赌桌,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被荷官用小木棍无情地收走。她的理智在“再来一把就能翻本”的幻想中被彻底吞噬。
当沃斯等人心满意足地结束了各自的娱乐,准备集合去吃宵夜时,却怎么也找不到阿库娅的身影。
“那家伙跑哪去了?”沃斯皱起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猜她已经输光了,正躲在厕所里哭呢!”皮卡丘一针见血。
众人分头寻找,最后,鲨鱼辣椒在一个通往贵宾室的走廊里发现了线索——地上掉落着一根水蓝色的发带。
沃斯的心沉了下去。
他领着众人推开那扇虚掩的贵宾室大门,眼前的景象让他血压瞬间飙升。
只见阿库娅被五个身高超过两米、肌肉虬结、穿着黑色紧身背心、手臂上纹着龙虎的壮汉围在中间。她瘫坐在地上,抱着一个空荡荡的筹码桶,哭得梨花带雨,脸上满是惊恐。
“···按照规矩,您一共欠我们五千万美元,加上利息,一共是七千五百万美元。”
为首的一个光头壮汉捏着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女士,您是准备用现金,还是支票,或者是让我们取走您身上某个‘漂亮’的零件来抵债?”
阿库娅吓得魂飞魄散,她一转头,看到了门口的沃斯,像是看到了救世主。
她猛地爆发出一声穿透力极强的哭喊:
“沃斯——!救命啊!他们要噶我腰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