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莉亚听见回复她满意的笑着,南希则继续话题:“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够不够安全。”
走在前方的经理听见客户的担忧,他笑着解释:“这是永恒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女士,我向您保证。”
“保险库位于地下七层楼的深度,并且每一层楼都有武装守卫。”经理指着三步一岗的保安,他信誓旦旦的开口:“即使出现意外,安全系统也会封锁所有的出口,并且,因为银行内没有退出传送门,想要带着赃物逃跑是不可能的。”
南希环顾四周,她有些担心的询问:“那要是有人偷偷的把钱全拿走了怎么办?”
经理对答如流,他没有丝毫的停顿:“我们保管的所有物理形式的永恒币都分配有独一无二的追踪序列号。
所以可以轻松定位到小偷,并且,所有的私人物品,比如您的手提箱,都会被锁在单独的保险箱里。”
“每个保险箱的密码都不一样,因此可以提供双重保障,就连加灵顿大人本人都把他足够珍贵的物品存放在我们的保险库里,这应该是足够的认可了。”经理滔滔不绝的说着,试图瓦解南希的警戒心。
南希只是开口:“那你们怎么防御魔法?”
经理没有丝毫意外,他笑着回答:“主保险库有魔法屏蔽器,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运行,并且,所有客户都必须通过不同的安全门,每道门都有检测是否有欺骗性的魔法诸如隐身、变形等类似的手段被使用。”
南希听后才稍微满意的舒缓紧锁的黛眉,她微微颔首:“我明白了……希望这些措施足够安全,好了,我们去保险库吧。”
经理前方带路指引南希前往电梯:“请跟我来!”
夜 09:35
“真的吗?”
昂贵的VIp区域回荡着轻笑,好似清风吹过清脆的铃铛发出愉悦的笑。
另一个男声毫不犹豫的回答她:“我本尼·加灵顿从不骗人!当然,我把他炒鱿鱼了,他现在应该跑去艾恩打扫厕所了,但总之,我感觉我已经说自己的事情说了好几个小时,你呢宝贝?名人过得是怎么样的生活?”
昂贵舒适的沙发上,佩妮洛普和本尼正在谈笑风生,本尼总是想方设法的靠近佩妮洛普,手掌还不老实的放在佩妮洛普光洁的大腿上摩挲。
佩妮洛普不留痕迹的将本尼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拿开,她露出微笑:“嗯,你也懂得……没什么特别的,玩游戏、开直播、和粉丝互动,每天都是一样的东西,已经开始有点无聊了,你的生活感觉……更有意思。”
本尼听见佩妮洛普向往的语气,他的脸上挂着饱含深意的笑容,手掌再次放在佩妮洛普的腿上,他笑着开口:“我才刚开始说呢,说不定我们可以到我的私人套房里继续谈……就在我的酒店里。”
佩妮洛普再次将本尼的手拨开,她故作夸张的露出震惊的表情:“哇!你还有酒店呢?好厉害,你的提议真的很不错……等我把酒喝完,然后我们就可以上楼……”
本尼耳边传来佩妮洛普半挑逗半诱惑的话,他再也按捺不住,又把手放在佩妮洛普腿上:“好啊,你跟我一起上楼去酒店吧,那里可以俯瞰赌场,我和爸爸都有套房。”
佩妮洛普一边回应本尼的话,一边拎开他乱摸的手:“那我会尽量少花点时间的……”就在佩妮洛普已经快要拖不住的时候,她的余光发现了有人过来了。
有人摇摇晃晃的走来,他来到佩妮洛普和本尼中间,身形都有些歪,他像醉酒一样摇摆:“不好意思啊,对不起,抱歉,我一定得……”
说完林清寒二话不说直接坐在二人中间,看见林清寒不由分说的动作,本尼也只能躲开以防被坐,他的双腿只能被超模靓女坐,可不能被这些酒鬼恶心到,他嫌弃的避开林清寒。
林清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的动作大开大合,宛如陨石天降狠狠砸在沙发上,让整个沙发都震了震。
佩妮洛普也终于不用在被本尼骚扰了,他一手扶着沙发一手搂着佩妮洛普,满意的微笑:“啊!终于!”
本尼嫌弃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坏了他的好事:“搞什么,兄弟?我们正在说话呢。”
林清寒看了眼本尼,随后露出惊讶不已的神色:“加灵顿先生!久仰大名!我可一直都很钦佩你们家族白手起家的本事!”
本尼冷哼一声非常不满:“谢谢,现在你可以滚了!”
林清寒不为所动,他激动的开口:“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在这吧。”,本尼却一脸嫌弃,他没有丝毫好奇:“没有。”
林清寒却不容分说的回答他:“跟你一样,我也是个企业家,并且我来是为了开出一个你无法拒绝的条件。”
本尼眉头紧锁,他看了眼林清寒:“什么条件?你怎么进到VIp区域的?”
林清寒站起身,他看向一旁路过的服务员轻打响指:“能请你把我给你的那瓶酒从冰箱里拿出来吗,小姐?”
路过的服务员听见林清寒的话,她微微鞠躬:“当然可以,先生。”
林清寒从服务员那里接过准备已久的红酒,他拿起桌上的高脚杯,自豪的介绍着:“这便是我们独家特制的玛拉尼红酒,它在一个时间被实验性膨胀的特殊服务器里的橡木桶里酿造七年,由此,我们只用了四分之一的时间,就酿造出接近三十年的红酒!”
“我们相信,我们已经创造出最完美的红酒!并且我们认为,加灵顿赌场是推广、销售这种红酒的最佳合作伙伴!”林清寒一边倒酒一边开口,两不误。
本尼听着林清寒的推销话术,他叹了口气:“红酒?给赌场的?管这种破事的是我爸,别来烦我。”
林清寒顿了顿:“哦……抱歉,我还以为你在公司里多少有点权力呢,怪我。”
听着林清寒话语突如其来的轻视,本尼脆弱的内心瞬间被击垮,他振声反驳:“喂喂!说话注意点,不是那样的,我的权力和我爸一样大。”
林清寒看见本尼这副表情,他笑着开口:“这样的话,你一定要尝尝我的红酒,相信我,尝了之后你一定会订满一整套的。”
佩妮洛普这时候插嘴说道:“可以让我尝尝吗?喝完红酒之后……我总会更想要……”
佩妮洛普看着本尼,意有所指的调笑,勾的本尼露出邪笑,本尼再次靠近佩妮洛普:“这样的话……应该让你把一整瓶喝完。”
林清寒有些犹豫:“这样不好吧……这瓶酒只能给加灵顿先生喝……”
本尼怒视林清寒,他呵斥道:“狗屁!”,随后本尼看向佩妮洛普的目光中满是欲望,他假惺惺的开口:“想喝多少都可以,宝贝……”
说着佩妮洛普便拿起林清寒放在本尼面前的红酒,她干脆的一饮而尽,林清寒伸出手:“等等,别!”
佩妮洛普一口闷,她喝完之后咂咂嘴:“呃……有些苦……”
听着佩妮洛普的话,本尼不满的皱起眉头:“搞什么?你居然要把酿坏的酒卖给我?”
佩妮洛普喝完红酒咳嗽几声,她缓缓开口:“我的喉咙好酸啊……而且有点想吐。”
本尼疑惑的询问,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你没事吧?你要是想……”
佩妮洛普忽然发出剧烈的咳嗽,咳了本尼一身唾沫,本尼异常嫌弃的开口抱怨:“我的天啊!看着点!”
本尼不满的看着佩妮洛普:“咳嗽的时候至少把嘴捂上啊。”
佩妮洛普缓缓抬起头,她的眼眶此时红的吓人,眼睛里遍布血丝,唇色发白,微微颤抖,每一次呼吸都非常沉重,活脱脱一副恶疾缠身的模样。
佩妮洛普靠在沙发上无力的开口:“啊……我突然感觉好难受……”
本尼也被佩妮洛普忽然的转变吓到了,他噌的一下坐到沙发的最边上,再也不敢靠近佩妮洛普,他颤抖的声音说道:“那、那是什么鬼东西啊!?你的脸怎么了!?”
佩妮洛普伸出手看向本尼,她虚弱的呼唤:“我要、要死了……”
佩妮洛普的模样给本尼吓得心神一颤,他赶紧开口:“法、法克!赶快去找医生,布拉德!”
门口的警卫听见本尼的呼喊,他赶紧跑过来:“但是,要去哪找啊?”
本尼瞪了一眼警卫,他劈头盖脸的怒骂:“我怎么知道,哪都行!赌场里总会有个人在现实里是个医生吧?”,警卫听后便赶紧小跑离开去找医生了。
佩妮洛普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整个人看起来经历了漫长的挣扎,神情中夹杂着无奈与痛苦:“我的肚子里就像着了火一样……我……没、没法呼吸了……”
本尼坐立不安,他咽了口唾沫心有余悸的开口:“你是过敏吗?”,佩妮洛普只是伸出手,她向着本尼求救:“救我……”
本尼立马让佩妮洛普滚动,不留丝毫情面:“我才不要碰你!滚远点!”,佩妮洛普嘴角流着鲜血,她歪着头:“好疼……我没法……”
余音未了,佩妮洛普便无力的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本尼看见有人在自己眼前死了,他吓得跳了起来:“他妈的搞什么飞机!”
警卫这时候也跑了过来,他气喘吁吁的开口:“我找到医生了!”
本尼总算听见个好消息:“终于来了!快、快救人,医生!她突然开始咳嗽,然后脸上乱了套,接着就晕倒了!”
本尼看着眼前这个黑发的服务员,他催促着她赶紧动作,露娜只是微微颔首,随后拿着一个小手电筒来到佩妮洛普面前,她装模做样的对着佩妮洛普的眼睛照了照,连眼皮都没打开。
露娜就装作一副惊讶不已的表情:“我的天……她死了……她中的是氢化超氧酰毒素,不要让任何人触碰她的尸体或者是接近她。”
“这种毒素非常容易传染,而且极其致命,只要保持安全距离,或者是没有被她飞沫传染,我们相对还是安全的。”
本尼吓得连续咽了几口唾沫,他魂都飞了:“致命是什么意思?!我摸过她,她、她还对我一顿咳嗽!我不会被感染吧?!”
露娜回头看向本尼,她有些犹豫:“你摸了她……?天啊,那确实非常有可能……”
这给本尼吓得六神无主,他焦急的开口:“什么?!我会怎么样?这氢化超氧酰毒素又是什么东西啊?!”
露娜面无表情的看向本尼,平静的仿佛在说一个鬼故事:“氢化超氧酰毒素是四年前,在东欧的一个秘密实验室里被合成出来的,制造它的原因是,黑帮想给叛徒们施加更恐怖的惩罚……”
“它是为了在永恒世界里可以最大程度的施加痛苦而被创造出来的,在这个世界,死亡并不算一种惩罚,所以他们决定创造出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东西……最恐怖的折磨……就是氢化超氧酰毒素。”
露娜的声音低沉而恐怖,每个字都像被幽灵拖拽过,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因为她在摄入了大量的毒素,这个女人在几秒钟内就死了,然后,你的情况就不一样了……你不会那么幸运了。”
本尼吓得脚趾头都扣紧了,他害怕的听着露娜的介绍,仿佛在宣判自己的死刑。
露娜的声音仿佛从黑暗的深渊里传出,令听者心跳加速:“毒素进入血液,或者被皮肤吸收之后,几分钟就会觉得眩晕,然后眼睛肿大,还会呼吸困难,同时出现出汗、颤抖、发烧和头疼的症状。”
“在你能反应过来之前,就会出现肌肉麻痹,失去对四肢的控制,包括括约肌的控制,皮肤会开始脱落,体内的毛细血管大量破裂,造成全身内出血,肺部会被血液填满,导致持续几分钟的窒息。”
“最后,神经系统全面崩溃,导致一系列反应,并在医学上被描述为活活被烧死的感觉……”
“他们说这种痛苦实在是令人无法忍受,大脑根本无法恢复,开始尝试自我毁灭,再加上神经植入体的工作原理,就会造成同时存在于永恒世界和现实的慢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