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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扶渊先是一愣,紧跟着唇角轻勾,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她一早就来这里,是为了寻他?

是因为体恤他这阵子照料她的辛苦,故而来探望?于是他大步流星,在她跟前驻足。

“皇上?”

“滢滢。”

两人异口,同时出声。李扶渊握上她的手,只觉有些寒凉,一阵风熏来,他拉着她走进殿内,“你刚病好,不宜受风。”

“你是特意来见朕的?”

“是。”

李扶渊胸口只觉突了一下,似有小鹿闯进,脸上有了红润,一抹笑意自嘴角扬起,但还是竭力按下激动的心情。

谢滢琅一颗心都放在瓜子身上,没注意到他尽量遏制的喜悦,“皇上,臣妾记得生病时,你曾答应过要将瓜子放了。还要准臣妾为故人点一盏长明灯。皇上一言九鼎,您——”

她一吐为快,神色却小心翼翼的,不断捕捉他的神情。

李扶渊血液停滞了般,似乎瞬间掉进冰窟里。他不语,周边的人感受到阵阵寒意。

张福海在旁听着,皇上的心思他很清楚,喜欢娘娘是真,但不喜欢她在意旁人也是真,尤其是宁月臣的人,她关心瓜子,关心长明灯,无疑是内心还藏着另一个人。

就连头脑简单的张子忠也能看出,皇上不高兴了。

谢滢琅见李扶渊眸光黯淡还噙了点怒意,垂了垂眸,“是臣妾唐突了,天下万民的生死全掌握在皇上的一念之间,我只是一侍妾,不该越界。”

她缓缓后退,神色淡然,“那臣妾先走了。”果断,坚决,连头也不回,连句关心的话也不问。

李扶渊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脸色沉到极点。

翌日下朝后,李扶渊照旧去中书侍郎府探望张德裕。

张德裕坐于水榭中,笑得颇为神秘,“皇上今日步伐缓慢沉重,可是被什么人锤了一把,连脚都迈不开了。”

李扶渊笑得像风一样轻,“张大人一目了然,又何必揪住朕的苦楚不放。”

多年相处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君臣,更是朋友。

一时间,李扶渊脸上愁眉紧锁,张德裕饶有深味地笑了起来,试探,“听闻贵妃娘娘中毒期间,皇上急得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想来娘娘对皇上这位夫君,当是感动涕零吧?”

李琰闻言看向他,想起谢滢琅只为别人的心思,拳头忽然紧握,砸在几案上,唉声叹气。

张德裕又问,“都这么久了,娘娘还未将身心托付给皇上?”

李扶渊有些苦涩地笑着,“她是朕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也是最后一个。可朕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爱上朕?快四年了,她从来没对朕交过心。”

张德裕一脸讶然,“娘娘都嫁给皇上了,还没将心交给皇上?”

李扶渊望向湖上那迷蒙的春水,目光一黯,“她只怕还在气朕,逼迫了她。她到底是与众不同的,朕也不好霸王硬上弓。”

“再怎么与众不同,到底只是个女人,只要是人,就免不了俗。”张德裕说,“臣年轻时也和自己的夫人貌合神离,她嫁给臣之前已有心上人,婚后不情不愿的。那日臣便想了一计,带她去一陌生的地方,这时,她唯一能仰仗的就是身边的男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在最脆弱的时候,给予她温暖”

“此法真的有用?”李扶渊目光一亮,仿佛找到机会。

张德裕悠然道,讲话的时候双手还不忘龙飞凤舞,那亢奋的神色,叫李扶渊踊跃欲试,“当然,皇上你想,孤烟四起,寒月浸江,女子此时四野苍茫入眼,便会惶然若失巢之雀。若皇上此刻朗声温润,如月披云,她便会将芳心寄片语。”

李扶渊咽了咽口水,他不仅要她的心,还要她的人,可她一直躲避着,那不妨先让她失身,再失心。看来,这次不能太过纵容了。

李扶渊筹划了几日,这天傍晚,他来到飞镜台,提出要带谢滢琅到郊外游玩。

谢滢琅看着窗外的天色,黑云压城,鸟儿嗷叫,蜻蜓宛如落叶纷飞。她皱了皱眉,“皇上,外面似有狂风大作,而且快要下雨了。”

李扶渊一本正经地反驳,“刮大风可以多穿点衣服,至于下雨嘛,此时水上新莲已绽,雨中赏莲,如诗如画,有何不可?”

不待她回应,他便拥着她走出飞镜台。这样亲密的举止已经不是第一回了,但念着他对自己痴心一片,又在病榻前照顾自己的艰辛,她终于还是没有拂开他的手。

郊外,山峰

在漠河走了一段路后,马车有惊无险地驶入,眼看着就要越过山道了,在经过一陡峭地段时,右侧山坡伤忽然有石块掉落,马儿发生阵阵嘶鸣。

谢滢琅被吓到了,“好端端的,为何要走山路?”

李扶渊掀起车帘,“此乃郊外腾云峰。因为深夜了,我们着急回宫,此路较近,所以冒点小险也没什么。坡上有乱石,应当是天气恶劣导致。滢滢不必担忧。”

这时,马车忽然停下,驾者和张子忠跳下马车,检查前方路况。天乌云密布,看样子要下大雨了,也不知今晚能不能顺利进城。

几乎同一时间,天空忽然砸下一石,落在了他们所在马车的马儿头上。

马儿骤然发狂,朝山坡狂奔而下。而张自忠和惊鲵卫们想伸手施救,已经来不及了。

车内,谢滢琅惊慌失措,李琰将她拉入怀中,自己却被车璧重重磕到,谢滢琅见状,惊呼道:“你怎么样?”

“有滢滢关心,死了也值了。”他将她按住,朝她一笑。

谢滢琅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这马车怎么还不停下来。”

他爬到车外,竟发现马儿双眼被血渍充斥,更糟糕的是,马儿横冲直撞的前方,是处断崖。断崖深不可测,马儿难停,若摔了下去,只怕会粉身碎骨。

谢滢琅见状,对李扶渊说道:“皇上,不如你跳下马车去。以你的身手应该不难,但若带上我,只怕会无法脱身。”

李扶渊呵斥道:“你胡说什么,谢滢琅,就算死我也不会放开你。”

女子一愣,未料到生死关头,他仍旧没有抛下自己。这份同生共死的深情,令她感慨,她该如何面对他的爱?

马车动荡,几乎同一时间,李扶渊抱住她,用自己的身子将她裹住,眼前掠过破碎的画面,还有马儿的嘶鸣声……

他们掉下悬崖,可有人抱住她,那人的臂膀是那么有力,他的胸膛是那么温热,刹那间乾坤颠倒,他挡在她下面,当起她的肉垫。

轰隆一声,两人倒在地面,幸而山崖下树叶堆起了一座小山,两人没有摔成肉泥,而李琰用身子将谢滢琅护住,她没事,反而是他——

他的后脑不时渗出鲜血,明显是方才被滚落下的山石所砸。没想到在那样危及的关头下,他还是用身躯为自己挡下所有危险。

此刻见他躺在地上,紧紧地搂着自己,并用身子给自己当垫背,谢滢琅终于明白,他方才说的那句,“就算死,我也不会放开你。”

她平复了激动的心潮,从他身上起来,望着脸色苍白,双眸微眯的李扶渊,“李扶渊,你没事吧?”

李扶渊气息紊乱,张了张嘴,终于吐出一句,“你没事就好。”

世间情话千千万万,可这样朴实的一句却叫她心头一疼,也透着他对她的深情。

天已经黑了下来,今晚的月亮一直躲在云层背后不出来,寒风掠过,叶子似彩莺纷飞,雨水带着丝丝凉意来凑热闹,看样子,大雨就要来了。

谢滢琅环顾四周,对躺在地上的李扶渊说道:“你可以走吗?我扶着你,天就要下雨了,我们要赶紧躲到山洞里。”

李扶渊点点头,手搭在谢滢琅的肩膀上站了起来,两人跌跌撞撞地朝洞里走去。她搀扶着他,明显地吃力,“你真的好沉啊。”

她抱怨了一句,忽然听见身旁青年的嗤笑声,抬头一看,见他依旧闭着眼睛,气息脆弱,难道真是自己听错了?

刚进山洞,就觉身子一重,原来李扶渊已经趴了下来,两人跌在了洞内的草堆上。谢滢琅推了推他,他未动,他的胸膛就这么压了上来,那异样,那别扭,只有她自己知道。

“李扶渊?”谢滢琅无可奈何,拍拍他的后背,只觉一股湿濡,原来他的衣裳被雨水淋透了,需要赶紧脱下来,可他重如泰山,她呼出两口气,“李扶渊,下雨了,我要赶紧为你生火取暖,要不然你会着凉的。你听得到吗?”

只听他“嗯”的一声,身体忽然朝旁边倾倒,谢滢琅一愣,心想着他是否在假装受伤,但想着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落,头又出了不少血,应该不是装的吧。

她抿紧唇瓣,从他身上搜出一把火折子,在浓厚的草堆上生了火,一番操作下来,早已累得气喘吁吁,还冒出些许汗珠,不由得脱下身上的外套,来到李扶渊身边。

他躺在地上,忽然拽住她的小手,将她拉了下来,谢滢琅又急又慌,但见烛光下,他长睫微颤,未睁开眼睛,他如今受伤,身骨脆弱,捂着湿衣恐会生病。

洞内只有他们两人。谢滢琅咬咬牙,替他脱下湿掉的鞋袜,还有外袍,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却发现他的亵衣也湿了大片,还沾染上血渍。

迟疑了下,她最终鼓起勇气,继续替他脱下最后一件上衣,手指有些颤抖慌乱,目光始终移向别处。她以前和宁月臣在一起,顶多蜻蜓点水,谨守男女之防。此刻照料男子,倒显得有点窘迫。

反观李扶渊的眉心似乎舒展开来,忽然睁开眼睛,伸手一扯,将她拉过来压于身下,瞬间,她如小猫般被他藏于怀中。

她惊呼一声,回过神来,见他就如巨石般覆在自己身子上方,眼中有火,哪里还有方才的脆弱无助之状。

谢滢琅忽然明白了什么,怒斥着,揭开他的伪装,“你根本就没受伤?你刚才是装的?”

她看到李扶渊不着衣物的上身,紧绷蓄力的臂膀撑在她两侧,明灭的火光中,他的身躯如虎豹般厚实健硕。

李扶渊一笑,仍旧嘴硬,“谁说我没受伤,我都流血了。”言毕,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出一口气,血腥味与他的气息顿时闯进她的鼻间,令她难受又紧张。

她偏过头去,谩骂道:“李扶渊,你个无赖,你欺人太甚。”

“到底谁才是无赖?”李扶渊目光一暗,捉住她的双手置于头顶,“谢滢琅,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我对你的爱,凌驾在我的头上。”

许是受了伤,许是为了和她拉近距离,他的话十分委屈,还带着哭腔,他知道自己在耍无赖,可他只能这么做,他忍了很久,今晚,不想再忍了。既然她始终无法对他打开心扉,那他便步步紧逼,她想躲,他便直接闯进来,他想要她的身子,更要她的心。

他是君王,从小学习王道,深知自己应该沉稳,从容。可他这二十六年来的耐力,到了这个女子身上,便轰然倒塌。她就像一根钉子,将他架在火炉上炙烤,他被烧得方寸大乱,他犹如一匹野马,一旦脱缰,便再也控制不住,就如今晚,他要定了她一般。

他的目光越来越热,似铺天盖地的碧浪昭华,令她避无可避。李扶渊嘴角一点点勾起,手掌慢慢从脸颊下滑,喉结不断滚动。

谢滢琅纵然未经人事,可在瞧见他这幅占有欲之后,还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就真的太过木讷了。感受到他危险的气息,她仍旧尝试着,“李扶渊,我,我不想——”

话未说完,声音便被李扶渊的双唇堵回,她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攻城掠地般的亲吻,之前的温柔悉数不见,只有狂风暴雨似的霸道,她竭尽全力,却不能将他推开,他的力道大得惊人,哪里似有伤之人,片刻,他抬起头,“滢滢,我要你。接受我吧,你本就是我的妃子,早就该我的人。”

她摇摇头,星眸有眼泪溢出,带着害怕,还带着抵触,“不,李扶渊,我还没准备好,你再给我点时间。”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柔得像一片片羽毛,覆盖在她身上,“滢滢,我不想再等了,我今晚要定了你。事实上,我对你如何,你并非没有感觉。你只是不敢面对我,因为你对我已经动心了,是不是?”

对他动心了?不会吧,她明白他的好,但谈不上动心的程度。可她能一再拒绝他吗?他给了她很长一段时间来缓和了,她是他的妃妾,侍寝本就是她的分内之事。

在她纠结,迷茫之际,李琰趁机解开了她的襦裙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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