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聚集在安全屋内，气氛凝重。火树仔细检查着那些设备，眉头越皱越紧。“这些设备太专业了，不像是普通安全屋会配备的。简直就像特意为我们准备的。”
蒲熠星走到墙边，手指轻轻抚过墙面上一个不起眼的符号。“这个符号和我们在那个地下指挥所看到的一模一样。看来有人早就知道我们会需要这些东西。”
文韬突然感觉口袋中的宝石碎片微微发热。他掏出碎片，发现它正发出柔和的蓝光。“你们看，它在发光。”
宝石的光芒映照在墙面上，那些原本普通的墙壁突然显现出更多隐藏的符号，组成一条清晰的路径，指向房间深处的一扇暗门。
“可是，这也太诡异了吧？”邵明明小声说，下意识往唐九洲身边靠了靠。
接着，蒲熠星走到暗门前仔细观察：“ze个门上没有把sou，也没有锁孔。怎么打开？”
文韬手中的宝石突然飞向门板，稳稳地嵌入一个凹陷处。门悄无声息地滑开，露出后面的空间。里面是一个更先进的实验室，中央有一个发光的平台，上面悬浮着一个城市模型。
“这是北京城的立体投影。”周峻纬一眼就认出来了，“看这些红点和蓝点，应该是在移动的物体。”
黄子弘凡凑近观察：“红点数量好多，蓝点只有零星几个。等等，这些蓝点的移动模式……好像是我们？”
石凯指着投影中几个正在移动的蓝点：“这个是我们，那其他的蓝点是……”
“其他的‘桥梁’。”蒲熠星接话，“光人说过，不只有我们是被选中的人。”
就在这时，投影突然闪烁起来，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平台上方。不是之前的光人，而是一个穿着研究服的老人影像。
“如果你们看到这个记录，说明计划已经启动。”老人的影像说话有些断续，“我们是‘黎明计划’的研究团队，我们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灾难，建立了这个训练系统。但系统产生了自我意识，扭曲了我们的初衷。”
文韬上前一步：“什么样的灾难？我们该怎么阻止？”
影像继续播放：“现实结构正在变得不稳定，两个世界正在融合。唯一的希望是找到‘零’，它是稳定现实的关键。但我们没能完成研究，系统就失控了……”
影像开始剧烈闪烁：“记住，不要相信系统的清洁工，它们已经被扭曲了。寻找其他的桥梁，团结起来……找到零……”
影像到此中断，实验室陷入一片寂静。
“零？”何炅沉思，“是指零号实验场，还是别的什么？”
撒贝宁指着投影上突然出现的大量红点：“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看，大量红点正在向我们这个方向聚集。”
投影显示，数以百计的红点正从四面八方涌来，目标明确地指向他们的位置。
“我们被发现了。”周峻纬冷静判断，“必须立刻撤离。”
文韬迅速取下门上的宝石：“从哪里走？正面肯定已经被包围了。”
石凯突然注意到墙面符号的变化：“你们看，符号指示了另一个方向。”
符号组成箭头形状，指向实验室后方的一面墙。黄子弘凡上前摸索，找到了隐藏的开关。墙面滑开，露出一条狭窄的通道。
“快走！”蒲熠星催促大家，“我断后。”
众人迅速进入通道，蒲熠星最后进入，在墙面闭合前，他瞥见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冲进了实验室。
通道内一片漆黑，只有文韬手中的宝石提供着微弱的光亮。邵明明紧张地抓着唐九洲的胳膊：“这通道通向哪里啊？”
“不知道，但总比留在那里强。”唐九洲安慰道，声音却也有些发抖。
他们走了大约十分钟，前方出现光亮。通道尽头是一扇金属门，门上有一个复杂的锁具。
“这个锁看起来需要密码。”火树检查后说，“而且是动态密码，会随时变化。”
文韬手中的宝石再次发出光芒，投射出一串不断变化的符号。令人惊讶的是，锁具上的密码随着宝石投射的符号同步变化。
“它在帮我们解锁。”文韬恍然大悟，“宝石能预测密码变化。”
几秒钟后，锁具发出“咔哒”一声，门缓缓打开。门外是一条小巷，远处可以看到中央电视台大楼的身影。
“我们离电视台更近了。”曹恩齐观察着周围环境，“那条街对面就是电视台大院。”
然而，街道上情况不妙。成群的那些被称为“清洁工”的怪人正在巡逻，它们的行动比之前更加有序，仿佛在接受统一指挥。
“它们在守卫电视台。”蒲熠星压低声音，“硬闯肯定不行。”
罗予彤抱着还在发烧的小女孩，忧心忡忡地问：“那怎么办？孩子需要更安全的地方和药物治疗。”
文韬注意到街对面的一辆废弃救护车：“或许我们可以利用那辆车。如果能启动它，也许可以冲破防线。”
撒贝宁摇头：“太冒险了。而且我们不知道车里是否有燃料。”
就在大家争论时，曹恩齐突然轻声说：“那个宝石说，地下可以走。”
黄子弘凡：“哇！恩齐666啊！你竟然都能听懂不是活物的东西说的话。”
石凯：“我说曹恩齐，你说……”
邵明明：“帅！”
曹恩齐在自家兄弟面前脸皮是练出来了，可现在还有这么多前辈的，脸立刻红的不行。
唐九洲：“哟，三代仙子call back了？”
蒲熠星：“可以啊恩齐，没有丢我们六扇门的nian～黄子，你就不行了。”
何炅见他们话题越扯越远，赶忙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经过短暂搜寻，石凯发现了一个被遗忘的地下设施入口，隐蔽在街角的绿化带后面。入口被锁住了，但锁已经锈迹斑斑。
“兄弟们，都让开！让我来！”石凯用力一拽，锁链应声而断。
入口下面是一段陡峭的铁梯，通向黑暗的地下。黄子弘凡率先下去探路，几分钟后返回报告：“下面是一个废弃的地下管道系统，看起来可以通到电视台方向。”
大家依次爬下梯子，进入地下管道。这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霉变的气味。文韬手中的宝石成为唯一的光源，不仅照亮前路，似乎还在指引方向。
“它好像在变热。”文韬注意到宝石的变化，“当我们选择正确路线的时候，它会发热；走错路时就会变冷。”
依靠宝石的指引，他们在迷宫般的管道中前行。走了不知多久，前方出现微弱的光亮。靠近后，发现光亮来自一扇维修间的门。
蒲熠星小心地推开门，外面是一个设备间，堆满了各种电视台的转播设备。墙上挂着一幅电视台平面图，清楚地标出了发射塔的位置。
“我们在电视台大楼的地下室。”周峻纬确认了自己的位置，“从这边可以到达发射塔的基座。”
突然，远处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大家立刻躲到设备后面。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走过，但他们的对话令人不安。
“上级命令加强巡逻，特别是塔区。说是有异常读数。”
“又是那些‘桥梁’的事？真不懂为什么系统这么重视他们。”
“谁知道呢。反正按命令行事，见到异常格杀勿论。”
等两人走远，文韬才轻声说：“看来系统已经预料到我们会来。”
火树研究着墙上的电路图：“发射塔的控制室在顶层，但基座处应该有一个备用控制间。从这张图看，我们可以通过维修通道到达那里。”
根据电路图指示，他们找到了一条狭窄的维修通道。通道极其狭窄，只能容一人通过。蒲熠星打头阵，文韬断后，大家排成一列缓慢前进。
通道尽头是一间布满仪器的房间，正是发射塔的备用控制间。房间中央有一个控制台，上面布满了按钮和指示灯。
“现在怎么办？”唐九洲问道，“我们该怎么调整频率？”
文韬手中的宝石突然飞向控制台，嵌入一个刚好符合它形状的凹槽。控制台瞬间激活，屏幕亮起，显示出一系列复杂的频率波形。
“需要调整到特定频率。”火树研究着屏幕，“但不知道目标频率是什么。”
就在这时，曹恩齐突然走向控制台，双手在键盘上随意敲击。令人惊讶的是，频率随着他的敲击开始变化，逐渐稳定在一个特定值上。
“就是它！”火树惊呼，“这个频率……太不可思议了，它能够与现实结构产生共振！”
黄子弘凡：“恩齐这样子犹如被什么东西附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