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沙海邪帝宝贝的礼物加更第四次)
黑瞎子边笑边起哄:“来,大徒弟,唱一个让师傅听听,看看你这嗓子能不能出道。”
关根翻了个白眼别过脸,结果正前方、左右两边都有人笑,没辙了只好转过去,正好对上张起灵的眼睛。
那眼睛里,居然带着点笑意。
他忽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尴尬了。
胖子瞅见了,当即开涮:“行了天真,别瞅了,眼睛都快粘小哥身上了。”
关根被说中心事,耳朵腾地红了。
【我跟胖子说:“不是我闯祸,不过也不是啥好消息……情况太乱,我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先让我静静,再摸摸你,看你是不是真的在。”
胖子一脸莫名其妙:“你这语无伦次的,咋了?中邪了?”
我们进了屋,胖子把门带上,我才算缓过点劲。瞅见那喇嘛还乖乖躺在地上,心里犯嘀咕:咋胖子看犯人就没事?难道这些犯人还挑人发难?还是我长了张“好欺负”的脸?
胖子又追问,我支支吾吾半天,学胖子以前的调调耍了句贫:“他们都走了,难不成是去消夜?”
胖子皱眉嘶了一声:“你还说长进了,长进哪去了?以前至少能听见你喊两声,现在连句整话都没有。跟你说,这种时候玩幽默得看火候,现在到处都是人皮面具,你突然变这调调,要不是我跟你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早怀疑你被掉包了。”
我瞅着胖子一本正经的样,想想也是,便点了点头。胖子接着催:“别扯啥消夜,到底咋回事?赶紧说清楚。”
我深吸一口气,静了静,把刚才看到的、想到的可疑地方,一五一十全跟胖子说了。
听完胖子压根不信:“不可能,照你这么说,这喇嘛庙里现在就咱仨活人了?”
我对胖子说:“至少在我经过的区域,真的是一个人也没有,我也大喊了好几次,没人回应。而且特别奇怪的是,所有地方的灯和炭炉都灭了,如果是暴力劫走或突发状况,不可能这么周到,他们好像是非常从容地全部撤离了。”
胖子挠了挠头说:“胖爷我倒不是觉得有啥奇怪,跟您混这种事也不是头一回了,但前提是您真没看错——这黑灯瞎火的,别是在门口瞅见一片漆黑,就不敢进去了,抽根烟又折回来吧?”
“你他妈以为我是猪八戒啊,这种懒都偷。”我怒道。
“天真,你说实话,我能原谅你。”胖子还在逗我。
我没空搭理他,只说:“你不信,自己去瞧去。而且我现在也不是害怕,就是觉得每次都这样太不正常了。事情从来不会按我想的来,特挫败。”
胖子说:“得,我信你。但你这么跟我说,我也挺崩溃的。还是老样子,你在这儿盯着?我再去看一遍,看看有没有你漏下的。”
我说:“千万别,你去了要是也回不来,我上哪儿找你去?到时候就剩我跟这喇嘛在这儿相依为命,也太惨了,我可不想跟这混蛋折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