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紧张地注视着地陪,他的眼睛闪过一丝异彩——那是他独有的能力,火眼。但即便是利用这种超乎常人的能力,阿哲也只能看到地陪身上缭绕的一层薄雾,像是一团阻碍视线的烟雾,模糊而不清。
“怎么回事,我看不太清楚。”阿哲皱了皱眉,有些焦急地对师父说。他感到有些无力,这种情况很少在他的火眼下发生,通常他能看到的远比普通人清楚得多。
地陪有些不安地回忆起下午的经历,神情间带着难以抑制的惊恐:“下午我们碰到一个人,竟然...竟然直接咬死了一只鸡,然后嘴巴里血...血就喷在我们身上。”
龙婆舒巴蛇听后笑了笑,声音里透着一丝戏谑与不在意的轻松:“那个人真是不讲卫生。不过,他确实对你们做了点手脚。他用那只鸡的血为媒介,给你们带上了一个鬼,全程都跟着你们了,没感觉你们车上是四个人?”
龙婆舒巴蛇的话让地陪的脸色更加苍白,他急忙四处张望,仿佛能在空气中看到那个无形的跟随者:“你是说...车上一直有四个人?”
龙婆舒巴蛇点了点头,他的眼神里带着深邃的光芒,看似能洞察一切隐藏的秘密:“没错,从你们出发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四个人了。那个鬼魂一直在你们的附近,你们却浑然不知。”
地陪的心揪了起来,他感觉到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直冲头顶。
阿哲说:“为什么我没有这个感觉。”
龙婆舒巴蛇指了指地陪,语气略带严肃:“之所以它选择跟上你,是因为你身边这位小伙子的磁场太强,那个鬼魂无法接近他,所以只能选择了你作为跟随的对象。”
阿哲疑问的说到:“那我的特殊的眼睛是可以看到的,而且最近还有师傅给我诵经加强,为什么我没发现车里跟着地陪的这只鬼。”
龙婆舒巴蛇在一番观察后,对阿哲说道:“阿哲,你下午遇到的那位阿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在你们身上喷洒的鸡血,暂时影响了你火眼的能力。”
阿哲听后一惊,有些不敢相信地追问:“师父,这怎么可能?我以为那只是一种普通的威胁或者是恶作剧。”
龙婆舒巴蛇摇了摇头,语气严肃地解释:“不,阿哲。你必须知道,某些特殊的物质,特别是涉及到生命精华的血液,有可能被用来作为法力的介质。这位阿赞使用鸡血,很可能是利用了其中的生命力来干扰你的灵视能力,让你的火眼暂时失效。”
阿哲沉吟了一下,感到有些后怕:“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师父?我的火眼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
在龙婆舒巴蛇和阿哲的谈话中,突如其来的异象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地陪的身体怪异地扭曲变形,像一只被控制的蜘蛛,他的头部不停地抽搐。龙婆舒巴蛇见状,沉着脸色,示意周围的人不要惊慌。
“来,来,来,看来有东西上身了。” 龙婆舒巴蛇平静地说,他步伐稳健地走向地陪,用手稳稳按住他的头顶,开始低声念动经文。
就在这时,地陪的状况更为严重,他突然倒在地上,口中喷出一种黑色的不明液体。龙婆舒巴蛇没有一丝犹豫,从法坛上取下一尊显得十分威猛的虎头鲁士像,重重地按在地陪的头上,继续他的诵经。
随着龙婆舒巴蛇的经文声愈加高强,地陪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嘴里反复念叨:“不要搞我,不要搞我,不要搞我...”
经过一番紧张的念经和法事操作,地陪突然间静止下来,他的眼睛猛地睁开,显得十分清明。他慢慢站起身来,龙婆舒巴蛇将虎头鲁士像放回法坛原位。
“那个东西已经被封在里面了。” 龙婆舒巴蛇淡淡地说,示意大家可以安心。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使得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