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俊宇抱着琴雯冲出酒店房间,脚步没停。黄忠已经在地下车库等了,黑色轿车引擎已经启动,车灯照亮了一小片地面。黄忠拉开后座门,黄俊宇把琴雯轻轻放进去,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把她搂在怀里。
琴雯靠在他胸前,呼吸很急,脸颊发烫。她的手指抓着他的衬衫下摆,指尖微微颤抖。黄忠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没说话,踩下油门,车子迅速驶出车库,汇入夜路。
车内很安静,只有空调的风声。琴雯突然动了一下,头抬起来,眼神迷离地看着黄俊宇。她伸手摸上他的脸,指尖划过下巴,声音沙哑:“别走……别丢下我。”
黄俊宇心跳加快,握住她的手,“你冷静点,我们现在去医院。”
琴雯不听,另一只手勾住黄俊宇的脖子,整个人往他身上挪。她跨坐在他腿上,膝盖压在座椅两侧,胸口贴着他。黄俊宇想推开,但她力气大得不像平时,嘴唇已经贴上了他的颈侧。
“雯雯!”黄俊宇声音发紧,“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琴雯喘着气,额头抵住黄俊宇肩膀,“我知道……我就想抱你……你就抱我一下……”
黄俊宇闭上眼,喉结滚动。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隔着衣服都能烫到他。她的手解开他两颗扣子,掌心贴上他胸口,嘴里还在念:“别推开我……求你了……”
黄俊宇猛地睁开眼,双手抓住她肩膀想把她按回去,可她抬头吻上了他下巴,然后是嘴角。那一瞬间,他脑子一空。
“我不是柳下惠。”他低吼,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再这样,我真不会停了。”
琴雯笑了,笑得有点傻,眼睛却湿漉漉的,“那你……就别停。”
琴雯说完,低头吻住黄俊宇嘴唇。
黄俊宇身体一僵,下一秒反手扣住她后脑,狠狠回吻过去。他的手顺着她背脊往下压,把她整个人贴向自己。琴雯发出一声轻哼,双手抓紧他头发,回应得毫不退让。
黄俊宇叫黄忠停车,黄忠盯着前方,方向盘打到底,车子拐进一条偏僻林荫道。路边没有路灯,树影遮住车身。黄忠熄火,拉起手刹,开门下车,走到十米外站着,背对车辆,一动不动。
车里,黄俊宇一只手撑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揽着琴雯腰。两人吻得深,呼吸交错。琴雯衣服已经被扯开一边,肩头裸露出来,皮肤泛红。她喘不过气,分开一点,额头抵着他额头,嘴唇还贴着他。
“琴雯你确定?”黄俊宇盯着琴雯的眼睛,“现在停下还来得及。”
琴雯摇头,手往下探,抓住他手腕,往自己身上带,“我不后悔……我想要你。”
黄俊宇咬牙,一把将她抱紧,重新吻上去。他的动作变得急,带着压抑很久的情绪。琴雯配合着他,身子软在他怀里。
车窗渐渐起雾,车内温度升高。衣服一件件被扔到副驾座位上,在狭窄空间里寻找最贴近的方式。黄俊宇动作很慢,怕伤到她。琴雯咬住他肩膀,手指抠进他背肌,喉咙里发出呜咽。
“看着我。”黄俊宇低声说。
琴雯抬起眼,睫毛颤着,眼里有水光。她伸手抚摸他眉骨,指尖划过鼻梁,最后落在他唇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平息。
琴雯瘫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窝,呼吸渐渐平稳。她的脸还是红的,汗水浸湿了额前碎发。黄俊宇用袖子擦掉她眼角的湿意,轻轻拍她背。
“睡吧。”黄俊宇说。
琴雯嗯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
就在这时,她脑子里响起一个声音:
【叮!绑定对象【黄俊宇】累计好感值突破80,系统升级中。】
琴雯眼皮动了一下,没睁眼,只是手指轻轻勾住黄俊宇的衣角。
黄俊宇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低头看她。她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嘴角有一点弧度,像是做了什么安心的梦。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她的衣服穿好,然后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两人身上。
外面,黄忠依旧站在原地,背影笔直。远处传来几声狗叫,风吹树叶沙沙响。
黄俊宇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时间是凌晨两点十七分。他点开通讯录,找到林特助的名字,发了条消息:准备医院VIp通道,直接进观察室。
车灯重新亮起,黄忠走回来,开门上车。黄俊宇抱着琴雯,告诉黄忠:“去医院。”
车子缓缓启动,轮胎压过落叶,驶出林荫道,重新汇入城市夜路。街边广告牌一闪而过,照亮车内一角。
琴雯的手还抓着黄俊宇的衣角,指尖微微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