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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夜里,月华如水,透过雕花木窗洒在室内。

银烬已脱下外袍,一头如瀑的银发也已解下,松散地披垂下来,泛着清冷的光泽。她正准备歇下,赤霄那道低哑柔媚的嗓音便毫无预兆地直接在她耳畔响起:“爹爹,可否来我寝室一趟?有事相商。”

银烬动作一顿,微微蹙眉。最近为了拉开距离,她刻意减少了与赤霄的独处,就连修炼都暂且搁置,大部分时间都与乌尔莎和白云羿待在一处,借他们的热闹来隔绝赤霄那过于专注的视线。算起来,她与赤霄已好几日未曾私下接触过了。

此刻这突如其来的传唤,让她心中掠过一丝迟疑。她本能地觉得,在这样一个深夜,去他的寝室议事,似乎有些……不太妥当。

但转念一想,或许是关于定魂珠有了消息,或是其他紧要的事情?自己若因这点莫名的顾虑便拒绝,反而显得刻意。

略作犹豫,银烬还是将方才脱下的外袍重新披上,衣带随意一系,并未束发,任由那一头银发披散着。便推开自己寝室的房门,朝着隔壁不远处、那间属于赤霄的寝室走去。

赤霄的寝室位于洞府最深处。此刻,雕刻着狐族图腾的石门虚掩着,银烬抬手,轻轻推开石门。

门开的瞬间,一股属于赤霄的馥郁甜香气扑面而来,蛮横地钻入她的鼻腔,这香气比往日闻到的明显要浓烈不少。

室内一片昏暗,明珠并未点亮,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地面投下斑驳模糊的光影。视线所及,一片沉寂。

“赤霄?”银烬站在门口,疑惑地唤了一声。

无人回应。只有那浓郁的甜香无声地流淌。

她只能往里走了几步,再次开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我来了。你若有事,便直说。”

这时,从寝室最里侧那张宽大的石床方向,传来了赤霄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一种不正常的、微带喘息的低哑,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爹爹……过来。”

银烬循声望去,只见厚重的床幔垂落,遮掩了床内的景象,只在月光映照下,勾勒出一道若隐若现的修长身影。

赤霄这是已经歇下了?既然歇下了,为何还要将自己叫来?

银烬心中疑窦丛生,甚至升起一丝本能的警惕。她停下脚步,并未依言上前,反而冷静地道:“你既已休息,那便明日再议吧。”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欲要离开。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

“砰!”

身后那扇石门无风自动,猛地紧紧闭合,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彻底隔绝了内外。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银烬心头一凛,不解之余,更添了几分被强行留下的不悦。

她停下脚步,转身面向床榻的方向,声音冷了下来:“赤霄,你这是什么意思?”

黑暗中,只能听到银烬冰冷的质问,以及从床幔后传来的、似乎更加粗重了几分的呼吸声。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后,赤霄那隐隐带着压抑喘息的声音再次响起,敲打在寂静的黑暗中:“爹爹……别走……”

随着赤霄那带着压抑喘息的话语落下,厚重的床幔自中间向两边撩开。

属于狐族绝佳的夜视能力,让银烬即便是在昏暗的石室内也能看清眼前的景象——

赤霄斜倚在锦被之上,一头如焰红发披散在身后,上身竟是完全赤裸的,肌理分明的胸膛在昏暗中泛着如玉般的光泽,却又透出一种不正常的粉红。外面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裸粉色纱衫,非但未能遮掩,反而在半明半昧的光线下,更添了几分欲说还休的暧昧。视线向下,银烬心头猛地一跳,他下身……竟是不着片缕!修长有力的双月退在阴影中交叠,这大胆放肆的姿态,与他平日的威严妖王形象判若两人!

赤霄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那双总是带着威严或孺慕的金瞳,此刻像是燃着两簇幽暗的火焰,直勾勾地、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渴望,死死地锁在银烬脸上。

银烬被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惊得瞳孔微缩,脑中一片空白之后,竟鬼使神差地蹦出之前看过的某本话本里的情节——那貌美的小舅子,便是这般衣衫不整地去勾引他那新寡的嫂嫂……

将那荒谬的联想甩出脑海,她一时间有些搞不清状况,只能强压下心头的震动,质问道:“赤霄!你这是在做什么?!”声音比这寝室内的石壁还要冷上三分。

赤霄似乎被她冰冷的语气刺了一下,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颤,但他眼中的火焰却燃烧得更加炽烈。他向前倾了倾身,那件松垮的纱衫随之滑落,露出更多紧致的肌肤。

他微喘着,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近乎哀求的诱惑,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在银烬耳中:“跌跌…同我……双修吧。”

“你在发什么疯?!”银烬厉声呵斥,此刻她才如同被惊雷劈中,在感情方面迟钝如银烬如今也明白了所有——赤霄心中那个不愿为外人道的“喜欢的人”,竟然就是她自己!织绮那些关于“性情相似”、“身份特殊”、“重要到不顾世俗”的暗示,根本就是在说她,准确地说是教导养育了赤霄的原主。

赤霄对原主,早已不是单纯的孺慕之情,而是……!

一股荒谬感和被冒犯的怒意涌上心头,银烬猛地背过身,运转灵力就想强行冲破那扇紧闭的石门。

然而,她的意图已被赤霄洞悉。

几乎在她转身的同时,一道带着滚烫体温和浓郁甜香的身影如鬼魅般自身后贴了上来,强有力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瞬间环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紧紧锁在怀里。赤霄滚烫的胸膛紧密地贴合着她的后背,那灼人的温度仿佛能透过衣料直接烫伤她的肌肤。

“没错……我是疯了!”赤霄将脸埋在银烬的颈窝,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声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和嫉妒,“看着白云羿和乌尔莎围在爹爹你身边……看着你允许他们靠近……却独独避着我,我嫉妒得要发疯了!”

银烬奋力挣扎,但她如今的修为远不如赤霄,被他以绝对的力量压制着,根本无法挣脱这令人窒息的怀抱。

“我是你干爹!”她试图用这层关系唤醒他的理智。

“又不是亲的……”赤霄立刻反驳,声音里带着偏执的委屈,“更何况……你不是连这名分……都不想给我了不是吗?”

“我是男的!”银烬再次强调,希望能打破他荒谬的念头。

赤霄低低地笑了一声,滚烫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微凉的脖颈,带来一阵颤栗:“跌跌失忆了,可能不记得了……你的原形,是只雌狐。”他的话语轻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与我双修,阴阳调和,天经地义。”他顿了顿,语气充满了诱惑,“跌跌不是一直想变强吗?与我双修……可比你每日辛苦修炼,要快得多……”

银烬因自己原形竟是雌狐这一事实震惊一瞬,但此刻她无暇深究。赤霄才是她眼下必须解决的、最危险的麻烦!

赤霄的头依旧埋在银烬的颈间,滚烫的双唇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肌肤上厮磨、口允口勿,带来一阵阵陌生的酉禾麻感。他喃喃低语,带着深切的渴求:“跌跌……和我双修吧……沈晏清能做到的……我也可以……”

说着,他的一只手竟大胆地扯开了银烬侧身处,松松垮垮地系着的衣带。

银烬虽然不太理解他为何突然提及沈晏清这个人,但用膝盖想都知晓必然是指床笫之间的那点事!与此同时,一股完全陌生的燥热感猛地自她下月复升起,那是一种她前两辈子都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反应!

“你对我做了什么?!”银烬又惊又怒,厉声质问。属于现代人的广泛知识让她很快明白过来,这不寻常的反应是为何。

赤霄的唇依旧流连在她的颈侧,声音带着得逞的沙哑:“跌跌可能不知道……狐族的体香……本就是最好的……催情之物……”

银烬立刻试图屏住呼吸,隔绝那充斥鼻腔、越来越浓烈的甜香。

然而,赤霄却猛地用力,将她的脑袋掰了过来,在她惊怒的目光中,他那带着滚烫温度的双唇,不容拒绝地覆上了她的唇瓣,将她所有的斥责与抗拒都堵了回去。

“唔——!”

银烬的瞳孔骤然收缩,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那浓郁的暖甜体香,混合着他身上炽热的温度,透过唇齿,更直接、更猛烈地冲击着银烬的感官,与她体内那股被引动的陌生反应交织在一起,几乎要焚毁她的理智。

银烬下意识地咬紧牙关,狠狠咬住那搅动的舌尖。

“嗯……”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赤霄喉间溢出,一股浓重的铁锈味瞬间在两人唇舌间弥漫开来。

然而,预想中的退却并未发生。

赤霄只是眉头微蹙,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更加用力地禁锢住怀中企图挣扎的身体,混着那口咸腥,加深了这个充满占有意味的、血腥的吻。

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他的气息、他的印记、他压抑了数百年的的疯狂爱恋,彻底烙入她的骨髓深处。

炽热的唇瓣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那暖甜的香气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银烬脑中一片混沌,但唯一的念头清晰而尖锐——她不是原主!绝不能与赤霄发生这种关系!

“放开!”她奋力挣扎,手肘狠狠撞向赤霄的腹部,甚至不惜调动起妖力,冲击着尚未完全恢复的脆弱经脉,剧烈的刺痛让她脸色瞬间煞白,却也终于换来了一瞬的松动。

赤霄感受到银烬不惜自伤也要抵抗的决心,动作猛地僵住。他抬起脸,在昏暗中对上她那双写满抗拒和冰冷的眼眸,那里面没有半分情动,只有纯粹的疏离。

这一刻,赤霄只觉得万箭穿心,所有的疯狂和炽热如同被冰水浇透,瞬间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荒凉和绝望。

他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松开了手臂,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向后倒回床榻之上,声音嘶哑得如同破碎的风箱:“爹爹,你走吧。”

银烬立刻后退数步,与他拉开距离,急促地喘息着,体内经脉因刚才的强行冲击而隐隐作痛。她看着黑暗中那道颓败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最终还是决绝地转身,朝着紧闭的石门走去。

然而,她的手尚未触碰到石门,身后便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紧接着是液体溅落的细微声响。

银烬脚步一顿,猛地回头。

只见赤霄侧躺在榻上,唇边溢出的暗红血迹在他泛着薄红的白皙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你对自己做了什么?!”银烬迅速靠近几步,语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和一丝怒意,从刚才接触到赤霄时她便发现了对方状态不太对,那滚烫的体温绝对不正常,只是发生的一切得都太超乎她的想象,来不及深究。

赤霄抬起眼,金瞳在黑暗中黯淡无光,他抬手抹去唇边的血迹,竟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容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和凄凉:“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在你来之前,服了颗……最烈的媚药罢了。”

银烬瞳孔微缩:“解药呢?”

“没有解药。”赤霄回答得干脆,目光紧紧锁着她,像是在进行一场豪赌,“此药……无解。”

“不解开会如何?”

“不过是……轻则经脉受损,修为倒退,重则……灵力暴走,经脉尽断,修为尽废罢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讨论天气,但那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的手与那皮肤上的异常薄红,却暴露了他此刻正在承受的巨大痛苦和药力的猛烈冲击。

银烬的心沉了下去。她看着赤霄那副隐忍却又决绝的模样,瞬间明白了——他是故意的!他在用自己的修为和身体做赌注,赌她不会放任他不管!

理智告诉她这可能是一个陷阱,赤霄或许是在夸大其词。但以她对赤霄偏执性格的了解,又让她觉得他绝对做得出这种疯狂的事!

一边是放任不管,可能导致他修为尽毁;一边是出手“相助”,但之后两人的关系将彻底滑向不可控的深渊,牵扯更深,她将更难理清这错位的身份和情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赤霄压抑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放大,如同擂鼓敲击在银烬的心上。她看着他因药力而泛红的皮肤,看着他额角沁出的细密汗珠,看着他金瞳中那混杂着痛苦、期待和孤注一掷的疯狂……

最终,银烬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冰冷的决然。

她一步步走到床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着的赤霄,声音清冷得不带一丝温度:“赤霄,我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警告,也像是斩断自己退路的宣言。

赤霄闻言,黯淡的金瞳瞬间爆发出惊人的亮光,仿佛濒死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他猛地伸出手,紧紧环住银烬的腰身,将脸埋在她微凉的衣袍间,声音带着颤抖和不容置疑的坚定:“绝不后悔。”

今夜,他终是将他的月光,拖入了这无边欲海,共沉沦。

无论前方是救赎还是毁灭,他都认了。

黑暗的寝室中,只剩下急促的口端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以及那冷香与甜香交织的体香,如同藤蔓与树的纠缠,再也难以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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