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督军府内灯火通明。
新姨太的房间内站满了人,众人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的赤男裸女。
徐景安猩红着双眼坐在单人椅上,手中的皮鞭不住抖动着。
新姨太用被子裹住身体,眼泪吧嗒吧嗒地直往下掉。
旁边的赵伟兴用枕头挡住重要部位,磕头如捣蒜,“大帅!饶命啊!我……我喝醉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喝醉了就敢爬上老子的床,睡老子的女人?”徐景安越说越气,扬手一鞭挥了过去。
赵伟兴只觉得左脸颊火辣辣地疼,抬手一摸,粘腻腻的。
“大帅!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商贾女抽噎道,“我身子不适,早早就歇下来,不知这狗东西什么时候爬上了我的床。”
徐景安狠狠地啐了一口,“他爬上你的床,你就叉开双腿接受了?还以为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才过门几天就勾三搭四。”
想到自己为了娶她花费那么多心思,心中愈发愤慨,手中的鞭子疯了一般抽向床上的两人。
整个督军府内响彻了男女的混合交替哀嚎声。
商贾夫妇赶到督军府,看见躺在床上,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的女儿,拍着大腿哀嚎出声。
“鬼嚎什么?”徐景安气喘吁吁地扔下手中的鞭子,“瞧瞧你们生的什么破烂货,入门才几天就跟别的男人好上了,还是你们觉得老子好欺负?”
被当场捉奸,商贾夫妇无话可说,只能磕头求饶。
“行!”徐景安昂着下巴道,“老子给的聘礼十倍奉还,就饶她不死。”
商贾夫妇惊愕地对视一眼,看着床上体无完肤的女儿只有流泪的份。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徐景安没有牵连到他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思虑良久,商贾捏了捏旁边妇人的手,佝偻的腰挺直了几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督军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这件事我们管不了,也不管了。”
看着头也不回离开的两人,徐景安被整不会了。
许久反应过来,忍不住咒骂道,“这是要钱不要命啊!到底是个赔钱货!”
旁边的四姨太刘翠芝心里咯噔一下,头压的更低了。
赵伟兴死了,被切掉命根子活活疼死的。
新入府的姨太太连夜被送进了怡红院,随之而去的还有徐景安的话。
人若是死了,怡红院一只鸡都别想活!
商贾女挣的钱必须全部上交督军府,一个子都不能留,直到偿还所有聘礼为止。
看着犹如一块破抹布般,被人随意拖行的赵伟兴,七姨太翠萍如释重负。
“接下来该怎么办?”四姨太搅动着手中的帕子,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慌什么?”七姨太没好气地道。
“怎么能不慌?”四姨太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那催情散可是我亲手下的,万一被查出来……”
“赵伟兴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就算查出来又如何?你以为大帅还会让她进门?”七姨太转身恶狠狠地看着一脸担忧的人,“你若是怕大帅查不到咱们头上,就继续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的表情。”
徐彦琛得知消息赶回督军府,将徐景安一顿臭骂,命人将商贾女送回了娘家,赵伟兴就没那么幸运,下半身鲜血淋淋死在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