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台球厅灯光昏暗,烟雾缭绕。“黑皮”带着两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早早等在那里,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秦敏按照计划,忐忑不安地出现了。
“哟,妹妹还挺准时嘛!”“黑皮”嬉皮笑脸地就想上来搂秦敏的肩膀。
就在这时,张晨风、李壮、宋峰、周超四人如同神兵天降,从门口和侧门同时走了进来,堵住了所有出路。
“黑皮”一愣,随即骂道:“操!哪来的小逼崽子?想多管闲事?” 与此同时,曹凯、申然、尚翔三人果然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台球厅对面的小巷口,伸着头,脸上带着兴奋和期待的表情,等着看好戏。
张晨风根本没理会“黑皮”的叫嚣,直接对李壮使了个眼色。
李壮早就憋着一股劲,如同猛虎扑食般冲了上去,一拳就撂倒了“黑皮”身边的一个小青年。
周超也扑向了另一个。
张晨风则一步步走向“黑皮”,眼神冰冷:“就是你,纠缠我们学校的女生?”
“黑皮”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但仗着自己社会人的身份,还在强撑:“是又怎么样?你他妈……”
话没说完,张晨风动了!速度极快!一记精准的侧踢,直接踹在“黑皮”的肚子上!动作干净利落,俨然有了荣叔的一丝影子!
“黑皮”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跪倒在地,晚饭都吐了出来。
张晨风上前,踩住他的手,冷冷道:“记住这次的教训。
再敢靠近我们学校任何一个人,或者再找秦敏的麻烦,下次断的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腿。
滚!” “黑皮”疼得冷汗直流,连滚爬爬地带着两个跟班跑了,连狠话都不敢放。
收拾完“黑皮”,张晨风目光转向对面巷口已经看傻了眼、正准备偷偷溜走的曹凯三人。
“李壮,宋峰,周超!那边还有三个看戏的!别让他们跑了!”
李壮三人立刻冲了过去,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将试图逃跑的曹凯、申然、尚翔揪了回来,扔在台球厅门口。
“风……风哥……误会……我们就是路过……”曹凯吓得脸色惨白,语无伦次。 “路过?”张晨风笑了,笑容冰冷,“带着看好戏的心情路过?” 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宋峰刚刚远程截获的、曹凯他们在论坛上加密聊天的记录语音(宋峰用了点技术手段合成模拟了他们的声音)
曹凯、申然、尚翔三人被李壮他们像扔垃圾一样掼在台球厅门口冰冷的水泥地上,摔得七荤八素。
听着手机里播放出的、他们自以为加密得很好、此刻却无比清晰的“要在张晨风他们毕业前再爽一把”、“找点乐子”的对话(虽然是宋峰技术处理过的,但内容核心无误),三人面如死灰,最后一点侥幸心理也彻底破灭。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张晨风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他真是无所不能的吗?
“路过得挺巧啊?”张晨风蹲下身,用手机屏幕的光照着曹凯惨无人色的脸,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上次的教训看来是没吃够?还是觉得我张晨风提不动刀了?”
“风哥!风爷!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曹凯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挣扎着想磕头,“是我们鬼迷心窍!是我们不是东西!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申然和尚翔也在一旁拼命求饶,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放了你?”张晨风冷笑一声,“然后等毕业散伙饭那天,再偷偷往我杯子里倒点东西?或者等上了高中,再找新的靠山来恶心我?”
“不敢!绝对不敢!我们对天发誓!”三人几乎要指天画地地赌咒。 “你们的发誓,比狗叫还不值钱。”张晨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本来想安安稳稳毕业,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是你们自己非要往死路上走。”
他顿了顿,环顾了一下四周昏暗的环境和远处偶尔经过的车辆,声音压低,却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他们的耳膜:“既然你们这么想‘爽’,那我就让你们‘爽’个够,爽到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对李壮使了个眼色。 李壮狞笑一声,和周超一起,像拖死狗一样把三人拖进了台球厅旁边更黑暗的一条堆满杂物的死胡同里。
宋峰则警惕地在入口处望风。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胡同深处传来了压抑的、被捂住嘴的惨哼声、拳头到肉的闷响、以及某种硬物刮擦地面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期间还夹杂着李壮低沉的咒骂:“妈的!让你不老实!让你撺掇!让你看戏!”
张晨风没有进去,他站在胡同口,背对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秦敏站在他身后,小手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角,身体微微发抖,既害怕又有一种奇异的解恨感。
苏晚晴则依旧举着手机,冷静地记录着时间点和外围情况,仿佛一个战地记者。
过了一会儿,李壮和周超走了出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对着张晨风点了点头。
张晨风走进胡同。只见曹凯三人瘫在地上,比上次更加凄惨,不仅鼻青脸肿,而且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脸上、身上用马克笔画满了各种侮辱性的图案和字眼(李壮的杰作),头发也被剪得乱七八糟(周超从杂物堆里找到了生锈的剪刀)。
更重要的是,他们三个人的校服裤子都被褪到了脚踝,露出里面花花绿绿的内裤,显得无比滑稽和屈辱。
这种精神上的羞辱,远比肉体上的疼痛更让他们崩溃。
张晨风看着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心里却没有多少快感,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淡漠。
他拿出手机,对着三人此刻的尊容,“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特写。
“这些照片,我会好好保存。”张晨风晃了晃手机,“如果我们毕业前,乃至以后,我或者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再因为你们或者那个‘黑皮’遇到一丁点麻烦,这些精彩的照片,就会出现在学校公告栏、教育局信访办,甚至你们未来可能要去的技校或者工厂里。我说到做到。”
地上的三人已经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不住地颤抖。他们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张晨风手里了,再也翻不了身。
“滚吧。自己想办法回家。
要是敢惊动家长或者学校……”张晨风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力。
曹凯三人如蒙大赦,也顾不得羞耻,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一瘸一拐地逃离了这条让他们噩梦连连的小巷。
“搞定!”李壮长出一口气,兴奋地捶了一下墙壁,“这下总算彻底清净了!”
“嗯。”张晨风点点头,看向秦敏,“没事了,以后他不敢再骚扰你了。”
秦敏看着张晨风,大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后怕,有感激,还有一丝更加浓烈的情愫。她忽然扑上来,紧紧抱了张晨风一下,声音带着哭腔:“风哥……谢谢你!” 温香软玉突然入怀,张晨风身体一僵,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了,都过去了。”
一旁的苏晚晴默默收起了手机,眼神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恢复平静,仿佛什么也没看见。宋峰则推了推眼镜,转过头去研究墙上的涂鸦。
这次事件,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彻底为张晨风的初中时代清除了所有外部障碍。
曹凯、申然、尚翔三人之后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直到他们都毕业了,也没敢在学校公开场合露过面,据说毕业证都是家长偷偷来领走的。
而那个“黑皮”,也彻底消失,再也没敢出现在学校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