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港的夜雾里，藏着比海水更冷的东西。何氏集团总部的顶层办公室，百叶窗只拉开一条缝，漏进的霓虹在何雨柱指间的雪茄上明明灭灭。
“柱子哥，我爸的电话。”娄晓娥走进来，旗袍开叉处露出的小腿绷得很紧。她父亲娄振华此刻正在码头仓库，那里刚到了一批运来的原石，是何氏珠宝行下个月的重头戏。
何雨柱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娄振华带着喘息的声音：“柱子……有人抢货……带着枪……”接着是枪声，玻璃破碎声，然后电话就断了。
娄晓娥脸色惨白。
“别怕。”何雨柱按住她的肩，指尖的灵力顺着她的脊椎游走，让她冷静下来，“在这儿等着。”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从窗户掠出，周身灵力涌动，隐去形迹，像一片落叶飘向码头。
空间在他意识里展开——千亩灵田中央的湖泊泛着波光，岸边的仓库里手枪正泛着冷光。他念头一动，两把枪已落在手中，枪身还带着空间里特有的草木气息。
码头仓库的铁门被炸开，火光里，十几个蒙面人正往卡车上搬木箱。娄振华被按在地上，嘴角淌着血，却还在骂：“狗娘养的……那是我女婿的货……”
“老东西，死到临头还嘴硬。”为首的蒙面人踹了他一脚，手里的汤姆逊冲锋枪喷着火，扫向旁边的油桶，“何雨柱要是识相，就自己滚出来！”
“我来了。”
声音像从雾里钻出来，蒙面人刚转头，就觉得眉心一凉——何雨柱的身影在火光中闪了一下，手里的枪没响，却有根银针钉进了他的太阳穴。那人直挺挺地倒下去，眼睛瞪得滚圆。
剩下的人慌了，举枪就扫。何雨柱身形一晃，已躲到堆着的木箱后，空间里的灵木盾牌出现在手中，挡住了呼啸而来的子弹。“铛铛”的撞击声里，他探身开枪，动作快得像鬼魅——每一枪都精准地打在对方的手腕上，惨叫声此起彼伏，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做到的。
娄振华看着女婿像戏文里的侠客，在枪林弹雨中穿梭，一时忘了疼。何雨柱扶起他，灵力注入他体内，伤口的疼痛立刻减轻了大半：“爸，没事吧？”
“没事……”娄振华指着卡车，“原石……”
“早收起来了。”何雨柱笑了笑。刚才神念扫过，就知道这批原石不能丢，已悄悄收进空间的玉石仓库里。
这时，警笛声从远处传来，红蓝灯光撕破夜雾。何雨柱眉头微皱——来得太快，像是有人故意叫来的。他看了眼满地哀嚎的蒙面人，对娄振华说：“我先走，你应付警察。就说遇到劫匪，自卫反击。”
身影再次隐入夜色，只留下一句飘在风里的话：“告诉你们上司，想查案，就自己来何氏大厦。”
老外警司赶到时，仓库里只剩下被捆成粽子的劫匪和一脸铁青的下属。长官，”一个便衣递过枚银针，“打死头目的是这个，没见过这种手法。”
老外警司捏着银针，指尖冰凉。是何雨柱的手法。他去年在廉政公署的档案库里见过类似的案子——一个收保护费的黑帮头目，就是被这种针扎中太阳穴，醒来后成了白痴。
“去何氏大厦。”老外警司把银针揣进兜里，眼神复杂。他跟何雨柱打过几次交道，知道这人不好惹。何氏旗下的超市在九龙占了半壁江山，珠宝行里的翡翠让港督夫人都眼红，地产项目更是敢跟四大家族抢地，背后肯定有硬靠山。
何氏大厦的电梯停在顶层，门一开，就见何雨柱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两杯威士忌。“警司，尝尝这个，比你藏的那瓶年份久。”
老外警司没动酒，掏出银针：“这是你的手笔？”
“是又怎么样？”何雨柱呷了口酒，“抢我的货，就得有代价。”
“你知道那些人是谁的手下？”警司盯着他，“是李家人的狗。四大家族最近在查，是谁在暗中搅黄他们的船运生意，现在看来，是你。”
何雨柱笑了：“他们的船运走私军火，我不过是顺手举报了而已。警司要是有空，不如查查李家码头的集装箱，说不定有惊喜。”他抬手，空间里的一个微型录音机落在桌上，“这是刚才从劫匪身上搜的，里面有李家二公子的声音。”
警司按下播放键，里面果然传出嚣张的命令：“把货抢了，嫁祸给何雨柱，让他跟四大家族斗起来……”
警司的脸色沉了下去。他跟李家向来不对付，这盘录音带，正好能给对方致命一击。“你想让我怎么做？”
“很简单。”何雨柱看着窗外的雾，“我要李家的船运线路，还有，让白衣探长别再盯着我妹妹的诊所。”
何雨水在铜锣湾开了家诊所，最近总被白衣探长找麻烦，说是“无牌行医”。何雨柱知道，这是四大家族里的陈家在背后使坏——陈家的药行跟何雨水的诊所抢生意。
警司沉默片刻，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成交。但你得保证，别把事情闹太大，香江经不起折腾。”
“我只做生意。”何雨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神念沉入空间。湖泊里的鱼群正跃出水面，灵田上的稻谷泛着金黄，那里藏着他的底气。只要空间还在，别说四大家族，就算是整个香江的风浪，他都接得住。
娄晓娥走进来，手里拿着件外套：“李乐刚才派人送消息，说陈家今晚要炸何氏的超市。”李乐是老外警司的副手，跟何雨柱私下有往来，知道不少道上的事。
铜锣湾的何氏超市，货架上摆满了空间里出产的商品。
何雨柱的神念已锁定了超市对面的楼顶。那里藏着两个黑衣人，正往炸药上接引线，动作笨手笨脚，一看就是新手。他没惊动他们，只是让空间里的几只灵鸟飞了过去——这些鸟翅膀上带着微型摄像头，能把画面实时传回来。
午夜时分，超市打烊。楼顶的黑衣人就摸了下来，撬开后门的锁，把炸药贴在承重柱上，设定好时间，转身就跑。
他们没看到，何雨柱就站在货架后面，神念一动，空间入口打开，炸药连带着引线被悄无声息地收了进去，落在湖泊中央的水里。
黑衣人兴奋地跑着出去，没跑几步就被绊倒——何雨柱用灵力在地上织了张无形的网。老外警司带着人从暗处冲出来，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了他们的手腕。
“何老板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老外警司走到超市门口，看着完好无损的玻璃，语气里带着佩服。
警司的人来得也很及时。”何雨柱递给他一支烟，“陈家的码头，该动手了。”
老外警司点头，转身对下属吩咐：“按原计划，抄了陈家的仓库，把账本送到廉政公署。”
第二天一早，香江的报纸都在报道“陈家走私假药，码头被查封”的新闻，配图是陈家少爷被警察带走的照片。何氏超市的门口却排起了长队买东西。
娄晓娥看着报表上的销售额，笑得合不拢嘴。
何雨柱：“陈家还有个仓库在新界，藏着更狠的东西。”
娄振华急忙跑进来：“刚才有人打电话过来，说亲家母被人绑了，让你去新界赎人。”
何雨柱的神念瞬间炸开，覆盖了整个香港——在一座废弃的工厂里，母亲被绑在椅子上，旁边站着陈家的当家人。
“爸，看好家。”何雨柱身影消失在原地。娄晓娥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废弃工厂里，吕文冰被堵住嘴，眼里却没多少惧意。她知道儿子的本事，当年在四九城，那么乱的世道都能护着一家人，在香港更不会有事。陈家当家人见她不怕，气得踹了椅子一脚：“老东西，等会儿有你哭的！”
突然，屋顶的瓦片“哗啦”一声碎了，何雨柱的身影从上面跳下来：“放开我妈。”
“你敢动我？”陈家当家人把刀架在李文斌脖子上，“我儿子要是有事，你妈也别想活！”
“你儿子走私军火、贩卖假药，死有余辜。”何雨柱的声音很平，却带着股让人发抖的寒意，“但你不该动我家人。”他神念一动，空间里的几根银针飞了出去，精准地扎在陈家当家人的手腕和膝盖上。
刀“当啷”掉在地上，陈家当家人惨叫着倒下，四肢抽搐，再也站不起来。旁边的保镖想开枪，被何雨柱用飞针打中手腕，枪全掉在了地上。
何雨柱解开母亲身上的绳子，灵力注入她体内：“妈，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渴。”吕文冰拍了拍他的手，“那老东西说，四大家族要联合起来对付你，还找了澳门的黑帮。”
“我知道。”何雨柱扶着母亲往外走，“他们在码头等着，想把我引出去，好抢何氏的地产项目。”他神念早已探到，维多利亚港外停着三艘货轮，上面装满了黑帮分子，手里都有武器。
“那怎么办？”吕文冰有些担心。
“正好，空间里的新货轮该试航了。”何雨柱笑了笑。他上个月刚从“那边”弄来一艘货轮，速度快，火力强，正好用来“招待”这些客人。
傍晚时分，维多利亚港外枪声大作。香港的渔民看到毕生难忘的一幕：三艘黑帮货轮，船上的人纷纷落海，被一艘看不见的船用枪扫射，一个个掉进海里。
没人知道那艘船是谁的，只有老外警司站在警署的楼顶，听着远处的枪声。他知道，是何雨柱干的。这个来自四九城的男人，在香江的暗流里，筑起了一道谁也攻不破的墙。
何氏集团的办公室里，何雨柱看着窗外渐渐平息的海面，娄晓娥递过来一杯参茶：“都结束了？”
“才刚开始。”何雨柱握住她的手，“四大家族倒了，还有更多人想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