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雁听着直点头忍不住又问,“经理,中药出口?外国人要这中药干嘛?”
“日本、韩国、东南亚许多国家也有中医也吃中药,中医在国内不行,在国外有人在发展。
“啊?”这还是小雁第一次听说,小雁本身没有出过国根本不了解国外,小雁又不了解中医药所以对周总的话格外惊讶。
周总一笑这女人好啊!愿学愿问孺子可教。“我国中医在国内被压狠了,我国现在政策医学模式学的是西医的方式方法,好多人学习的中医乍看像是中医,其实走的是西医的路线,本身中医里面就有温阳派和寒凉派,现在的中医都用西医的方式思维,一味的用寒凉派,思路不对见效慢或者没有见效,甚至有的还加速了病反应,现在的人急功近利图快,恨不得马上立竿见影,再加上我们采用西医标准,中医没有话语权,现在啊,现状中医青黄不接后继无人,在国外还不错。”
这周总和囡囡她爸说得一样,也可能囡囡她爸就是听周总说的?听着这些小雁心中丧气不是滋味,希望中医以后会好点吧。
周总见小雁有些哀伤更是高兴,这女人识理明理,要是以后过了门定能掌握好方向,那自己自己的家就后继有人了。
掌柜的忙好一切包好药放入方便袋中码好,“小姐,你这不要的药?”
“送给你们了,你们肯定用得上,给我就浪费了。”小雁拿过手机,“经理,算一下多少钱。”
掌柜的紧忙开单忙好,周总忙说,“小姐,可以留个电话,我们这边也送货。”周总这么说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要号码的,周总当然知道药要带回家去自己煎才是最好的。
小雁一笑,“经理,不用了,一个礼拜后我们号过脉我们再来。”小雁付过钱一个劲道谢健步跨出药铺,小雁是听长青说过药一定要带回家自己煎的。
周总真是无奈,没有要到电话?心有不甘,忙追了出去跟着小雁,这小丫头真是有个性!好好好!小雁呼呼走着找到宋茜的车拉开了车门上了车。周总奇怪了,这是宋茜的车。宋茜死活也没想到周叔叔可能在店内,怎么会随小雁过来了?看到周叔叔跟过来这不下车去打招呼不合适,只好下了车,“周叔叔。”
“丫头!”周总上前点点宋茜的头笑着,“进去坐坐。”
“周叔叔,”宋茜笑得可爱,“不了,我们还得赶回去熬药。”
“这药是你爸的?你爸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了,昨晚不舒服,看得那位老中医给开得药。”
“噢?!走走走,到店里去,你爸的药怎么能收钱?”周总请着。
“不了不了不了,周叔叔,我们走啦。”宋茜赶忙逃了,上了车赶紧开车走了。
周总站在车下,真是拿这些小丫头一点办法没有,只好看着小丫头走了,忙又回到店内,“刚才的药方记好了,王医生,这是长青用的药,咱们还是要观察,长青吃过这副药后能不能好?咱们的药方和他的药方有什么不同?”周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走了。
“周总,我也正想和你聊聊这事呢,怎么?你要回家?”
“不是,长青昨晚病了,我去看看,你先做功课,明早来了咱们再聊。”王医生点点头,周总匆忙走了。
周总赶到长青办公室天已经黑了,“长青,昨晚生病,今天还在加班干?不早点回去休息?”周总放下衣服水果看着长青脸色不好。
小方秘书送上茶来退出办公室,长青缓缓过来了坐沙发上,“早上来的迟,这一点点赶紧忙完,你不是说你要来,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丫头,那个女孩是丫头同学吧?去我那抓药,我觉得那丫头怪特别的,跟了出来见到丫头了,她还躲着不进去?你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了,昨晚请客吃得火锅,辣我又吃不了,喝了两杯冰水,完了,到家就肚子死疼了,腹泻,雁儿把我弄医院查不出毛病,医生们怀疑我是不是肾结石?要我喝水做b超,那时不想喝水,那汗都在往外飘,出租车司机给介绍的中医,雁儿愁得很,医院这边查不到毛病解决不了我病痛,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去了老中医那里,就给我扎了两针。”长青伸出手给周总看两个针眼,“然后呢又给我肚脐内塞了蒜泥拌得什么粉,回家又肚子疼放了一大堆屁,今早又好了。”长青知道周总对中医很有研究,细细说清病态病症好让周总记下供周总研究,长青自己这一次知道自己生病奇特又凶险,虽然老中医说自己可能长期在空调房汗没散出去,喝冰水诱发疾病,到了没有真正明白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事也让周总好好参照参照。
周总看了看针眼,“他扎这两针让你不要肚子疼,肚脐里药取出来留给我,我想看看他给弄得什么药。”
“好,又要研究啊?”
“当然,所有我不知道的方子我都想把他搜罗起来,以后能发扬光大不更好吗?抽空帮我问问那一位中医,我也想和他聊聊。”
长青笑着点头,“你身体也不太好悠着点,我刚才告诉你没事,你还非来,你早点回家休息吧。”
“我一来看你,二来找你有事。”长青笑听着,病症我也说给你了,也答应帮你引荐老中医了,还有什么事?你不会对我的雁儿有心思吧?“丫头那同学介绍我认识呗。”
长青一听警觉摇着手,“别有想法啊!我的!”周总一惊一愣诧异的看着长青站了起来关上办公室的门。“我认识她六年了,大学四年到我身边手把手教了两年,除了我,谁我都不让她认识。
“哎呦!″周总靠在沙发上失落之极,朋友妻不可戏,现在还不是妻,突然又坐了起来,“长青,这丫头不像有男人唉。”周总坏坏思想,你长青还没到手我还有机会,说不定她就喜欢我这样的。
长青当然明白周总心思,“我是那种不靠谱的男人吗?我要等那丫头心甘情愿。”长青提到这一点也无奈。
周总一听乐了,“原来她不中意你,介绍给我吧。”
“想都别想!不可能!她只能是我的,再说,你也不了解她,她现在见到像你这样的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她还害怕。”长青乐着得意着,“我非常了解她。”
“唉,二十多年来头一回见到这样的神俊的女人,我们在部队时偶尔也见过,都是别人老婆。”
“那当然!发现一个好苗子,谁不捂在自己的手里好好调教?”
“你公司里都不知道?”周总品着茶凑在长青耳边小声说,周总看到长青刚才说到那个女人长青起身关起办公室的大门。
长青低着声,“只有我大哥知道。”
“你怎么不放在自己的公司?你害怕什么?”
“一个好苗子被别人毁了哭都来不及了,我得小心护着。”
“你这公司?!你这样你一个人老顶着不是个事啊?”
“没办法,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乱动。长青和周总小声叙着。……
长青晚上回到家,小雁早已准备好晚饭,看长青脸色疲惫忙上前搀扶,“今天下午怎么样?生病了还忙到现在?”江姐大家一块摆菜摆饭,长青缓缓坐了下来,“今天下午没事,早上去迟了事要处理完。”长青接过小雁盛来的骨头汤,“这是什么骨头?”
“羊骨头,油都给你打掉了,这是山药多吃点。”小雁拿来勺子递给长青。
长青接过勺子抬眼看着每个人都有,只是汪师傅碗里架着老高,长青看着女儿那关切眼神心里暖暖的,长青舀了一勺汤味鲜美山药软糯,长青觉得挺好。
小雁看着长青吃着香心里高兴。“好吧?吃过了我陪你去散散步,汪师傅,请你们把榻搬露台上,今晚热,不开空调不开电风扇还不热死了?那肯定不能睡。江姐,麻烦你把帐子帐上。”几个人听着直点头。
长青心里很高兴,雁儿所做所为都是妻子的事,是一个家女主人样子安排的头头是道。长青左右各一位美女扶着慢慢的走着,这次生病对长青身体伤害明显,两个美女风轻云淡,长青却大气直喘汗流浃背汗一直往下流后背都湿透了。
宋茜看着父亲,“爸爸,累了吧?能不能坚持?”
长青直喘,“不行了。”
小雁也扶着看长青是累了,“那回吧,还是慢慢的来,天天坚持锻炼。”
小雁三人回到二楼,也没空调电风扇,大汗直流,小雁还要用热水给长青擦洗,小雁先用洗脸毛巾擦脸擦头擦脖子。宋茜在一边紧张的看着,小雁给父亲脱掉上衣,又搓着洗澡毛巾擦上身,宋茜抬眼父亲,父亲端坐在椅子上慧目一斜,宋茜明白了,这是让自己走啊,宋茜扁扁小嘴轻轻的退出了卫生间带上了门,宋茜聪慧伶俐通透,她知道她非常非常爱自己的父亲,但是女儿和老婆之间还是有距离的,女儿有的事是不能为父亲做的,有的事女儿也做不了,父亲身边需要一个女人一个妻子贴身照顾父亲,父亲选择了小雁这也挺好,让父亲和小雁单独相处。
长青享受着小雁细致擦洗,上身前前后后全忙完了,小雁拿出早备好的棉签沾了点酒精猫着腰仔细拨着肚脐里的蒜泥药粉,酒精又凉长青只得趴在小雁身上“嘘嘘嘘”咬牙忍着。
小雁钻在长青怀里顾头不顾腚慢慢的弄好了弄干净了,自己也大汗淋漓,“白擦了,这么热还趴我身上。”小雁又重新搓来洗脸毛巾从头再擦。
长青微笑看着,“噢,对了,雁儿,那蒜泥药粉留着,周总要研究。”
“不用,他想知道什么药粉直接问那位老中医。”
“有的人不愿意给。”
“我觉得这位中医会给,我跟你说啊,″小雁还是顺手把蒜泥一切用纸包了放一个塑料袋里,把自己去老中医那里详详细细说给了长青,“一个方面他不管怎么样他本身还是想医好你的病,二个方面他凭他良心还是告诉我了药不对,三个方面介绍到周总那里,他自家有药铺他却指点我去周总那,以后他药铺生意肯定受损伤,他还是说了。”
长青听着直点头小雁说得在理,小雁越来越长劲了,思想认识越来越好了。“你去周总那里怎么说服他们帮你调药的?一般药店不会干的。”长青知道是周绅周总干预,想听听小雁见解。
“我知道我去请他们换药他们有点不愿意,主要是周总他在一边,他同意所以才能换药。”
长青听着心下坦然,小雁非常清楚不用自己再点拨这一块,自己决计不告诉她周总欣赏她,周总欣赏雁儿就对了,说明自己调教的不错,两个人聊着,小雁把长青从头到脚擦抺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小雁忙得大汗淋漓,拿出一把蒲扇递给长青,“囡囡她爸,你去露台吧,我要洗澡。”
长青摇着蒲扇轻轻的缓缓坐了下来,“你洗澡就是了,我等你。”
“这卫生间热!你去露台凉快些。”小雁可不想自己洗澡长青在边上看着。
“你快去洗洗,我等着,你别担心我,我说我不动你说到做到,再说,我现在身体这么弱,我动你?你还不一下把我打翻在地?快洗吧。”长青依然风轻云淡摇着蒲扇。
小雁都不愿和长青再辩辩了,忙去拿衣服,一来和长青多年相处很是信任长青,知道长青言出必践,再说长青的话也在理,另一方面小雁自己也累,工作大半天加紧发力,后来又去忙药回来又熬药做饭,又忙长青吃饭吃药擦洗实在确实累了,又不是机器,毕竟还是一个人呐,另一方面小雁本身心正没有那么多的私心杂念没想到那么多。
长青悠然淡定坐那里静心的摇着扇子等着小雁洗澡。
好不容易小雁从浴室内洗漱出来,拿毛巾擦着湿泸泸的长发把头发包在毛巾内扎好了,“等着急了吧?热吧?走,上露台。”小雁上前挽起长青扶着上露台。
长青静静欣赏感觉着丫头在自己身边这样感觉真好,夫妻之间不过如此,不对!就自己目前状态夫妻之间应该更进一步。“你看我是急吗?你看我这是热吗?”长青怡然笑着。
“你怎么做到的?卫生间洗澡时更热,你怎么做到的?”小雁扶着长青上了楼。
长青笑着,“我心安处是吾乡。”
小雁听着更是诧异又惊叹,这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你怎么想出这句话?这话好,好有道理的样子。”
“哪是我想的?是苏轼苏大才子记的,他挚友一位妾随挚友去了贬谪地,多年后回来聚会时依然貌美平和,苏轼就问呐,那位奇女子说了,“我心安处是吾乡″。”
“你不是喜欢王阳明吗?曾国藩!毛主席!你对苏大才子也关注?”
“一点点。”长青笑着,两个人来到露台,卧榻蚊帐已经弄好。
小雁拿扇子扇着,“好了,你进去吧。”小雁撩开蚊帐一边门帘,“快点。”看着长青进去了忙着拉上拉链,长青站在蚊帐内看小雁拉上拉链,“雁儿,你让我一个人睡露台?”
小雁纳闷,你又不能用空调电风扇只能在这上面,已经挺好了,“嗯,这上面凉快,睡吧!”
真行!要自己一个人在上面?!哪能如你所愿?“不行!你得陪我!我一个人在上面害怕。”
小雁嗤之以鼻,“这是你家!再说了这么高?!外面人又上不来?!还有保安还有监控?!”
“那也不行!我就是害怕!你不也害怕我家客房吗?”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大男人怎么了?大男人也是人呐!是人都会害怕,只是我们男人不说罢了,或者自己给自己壮壮胆或者咬牙不说,哪有不怕的?”
对啊!好像是有点道理的样子,“这个小榻只能一个人睡,你在上面多好?!我昨晚趴在榻边睡得硌得慌,今晚还想和囡囡吹空调呢。”
“那不行!我在上面你得陪我,我一个人不行。”长青就是不答应拉开拉链,蚊帐拉开那蚊子不进去了?小雁只好进了蚊帐,长青得意拉上蚊帐拉链,小雁打开小榻调整好铺好枕头被子,“睡吧。”小雁想着先把长青哄睡着再说。
长青乖乖的躺榻上,小雁坐在一边给长青盖好肚子一边打着扇,“雁儿,我宋长青对雁儿可是真正的坦诚,雁儿能对我坦诚不?”长青是男性死皮赖脸的说得是自己的身体小雁全看过全擦过是坦诚了,自己在小雁面前是赤裸裸的,这只是肉体啊千万别会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