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李元华笑着应了一声。
“傻柱相亲的事你听说了吗？”娄小娥又问。
“这傻子跟上次一样，早就把这事嚷嚷得满院子都知道了！”李元华讽刺地说。
“这次能成吗？”
李元华摇摇头说：“难！有易中海、贾家、许大茂、聋老太这几个大障碍挡着，傻柱想结婚，没门儿！”
“唉，怎么说傻柱也是雨水的哥哥，元华你要是能帮上忙，就伸把手吧！”
“虽说雨水和傻柱断了联系，但我看得出来，她心里还是有傻柱的位置！”
李元华笑了笑，语气和缓地说：“蛾子，你得先把易中海这几个大山给解决了，不然这事难！”
娄小娥点了点头，她是娄家的大姑娘，又是大学生，怎么可能没脑子呢？
李元华说得没错，想让傻柱结婚，必须先摆平院子里这几个大障碍。
要么让傻柱搬出去住，但他能搬出去吗？
娄小娥开始想办法，但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元华，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事以后再说吧！”娄小娥显得有些沮丧。
“算了蛾子，这事你就别操心了，傻柱有他的命，强求不来的。”李元华走过来，轻轻搂着娄小娥的肩膀，柔声安慰道。
傻柱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他好不容易把傻柱的得力助手给调走了，怎么还想让他结婚？
他还想看看傻柱将来会不会像书里写的那样，被棒梗赶出家门，冻死在桥洞里。
太阳高高挂着，地上还泛着白霜，11月末的四九城天气已经很冷了，有些人已经穿上了棉袄。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中午，傻柱买完东西回来，在门口焦急地等着。
秦淮如还是老样子，拿着个大盆走出来，不管外面多冷，就开始洗衣服。
许大茂、刘光天等人也跟往常一样，在旁边嗑着瓜子，看热闹。
很快，大家满怀期待地看着，闫阜贵带着一个穿着红棉袄的姑娘走了过来。
傻柱一看到那姑娘，眼睛立马就亮了，也顾不上周围人的眼光，赶紧迎了上去。
“闫大爷，你们来了！天气冷，快进屋暖和暖和！”
说着，他的眼睛一直往那姑娘身上瞟。
闫阜贵不高兴地说：“柱子，你这样盯着人家姑娘看，都把人家看害羞了，咱们进屋再说吧！”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说：“对对对，咱们赶紧进屋暖和暖和吧！”
傻柱在前面带路，冯玲玲好奇地四处张望，她眼神灵动，很快就注意到了不远处许大茂那不怀好意的眼神。
她转过头，看着门口不远处那个洗衣服的女人，心里暗想：“这应该就是那个秦淮如了！”
长得还不错，难怪能把傻柱迷得神魂颠倒。
“你好！”秦淮如突然温和地打招呼。
“你好！”冯玲玲点头回应。
两人寒暄了几句，冯玲玲就跟着傻柱进了屋。
“坐！”傻柱热情地指着旁边的凳子。
冯玲玲点了点头，仔细打量了傻柱的房间一番，眼神里藏着不为人知的心思。
“听说你还有个妹妹？怎么没见她人呢？”
“哎呀！我妹妹早就跟我分家单过了，那个不懂事的家伙，别提她了！”傻柱一脸的不悦。
“何雨柱！到底是她没心肝，还是你没心肝？为了巴结外面的寡妇秦淮如，你就给她几毛钱过活！”
“要不是好心人收留她，你以为她会跟你分家吗？”
“何雨柱，你在周围人眼里名声可都不好，想装也装不下去，直接说实话吧！”
“你要是还这样，咱们今天就谈到这儿！”冯玲玲冷冷地说。
傻柱一下子蔫了，脸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解释：“我这不是……”
冯玲玲直接打断他：“不用解释！你的脾气秉性大家都知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行，明白了吗？”
傻柱连忙点头，眼神向旁边的闫阜贵求助。
闫阜贵摇了摇头说：“柱子，就像玲玲说的，你在我们这附近可是出了名的，随便一问就知道你干的那些事！”
“在玲玲面前你没啥秘密，你想跟玲玲成事，就得听她的话！”闫阜贵叹了口气。
傻柱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姑娘，心里有点动摇了，咬牙说道：
“行！你想问啥就问吧！”
“你跟秦淮如啥关系？为了她可真是掏心掏肺了！”
“就……就是看她家可怜，想着帮一把。”
“帮衬？那为啥会有你俩的绯闻？版本多了去了，你为啥不制止？”
“都是许大茂那小子瞎传的，我已经教训过他了！”傻柱气坏了。
“许大茂传的？全都是？你确定秦淮如没参与传播？这些谣言她有没有澄清？”
“秦姐咋会传呢？”傻柱一脸疑惑，“她倒是没澄清过！”
“那等着吧！我今天就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来搅和你的相亲，就当是这顿饭的回报了！”冯玲玲冷冷地说。
傻柱一脸茫然：“搅和我的相亲？啥意思？”
“你过会儿就知道了！”
两人正说着，秦淮如从外面走进来，熟练地开始在傻柱床上翻找，很快就把那些脏裤子装进盆里。
就在秦淮如准备走时，冯玲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是在宣誓**吗？还是怎么着？”
秦淮如心里一紧，脸上却没表现出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柱子帮我们家这么多，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报答他！”
“是吗？你这是报答，还是报复？男人死了就开始春心萌动了？”
“报答的方式多了去了，为啥偏偏当着我们的面洗傻柱的裤子？”
“你这不是在宣誓**吗？还是说你不知道今天傻柱在相亲？”
“哪怕你心里有一丝感激傻柱，也不会在今天这个时候做这种事！”
“你这熟练的动作，让别的相亲对象怎么想？知道的人以为你是报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有啥猫腻！”
“怕傻柱结婚后，你们贾家再捞不着好处？”
秦淮如眼眶瞬间红了，泪水直掉，抽泣着说：“我真的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报答柱子。”
“得了吧！就算是自重的女人，也知道只有老婆或者最亲近的人才会给男人洗裤子！”
看着秦淮如还在狡辩，冯玲玲不屑地说：“你说只想用这种方式报答傻柱！”
“那我问你，这一周你给他洗过一次衣服吗？”
“我不是刚生了孩子……”秦淮如刚想解释，就被冯玲玲打断。
“那你没怀孕之前呢？傻柱上次秦淮如给你洗衣服是啥时候？”
原本还有些生气的傻柱，听着冯玲玲的话，渐渐冷静下来，目光转向秦淮如，眼里带着几分不敢相信。
听到冯玲玲这么问，傻柱连忙回想，还没等他开口，闫阜贵这个老家伙就说道：
“上次给柱子洗衣服应该是在媒婆给他介绍对象的时候，我没记错吧，秦淮如？”
傻柱也想起来了，平时秦淮如很少帮他收拾家务，一到相亲的时候就这样。
这不是成心不想让他相亲成功吗？
“秦姐！能告诉我为啥吗？”傻柱红着眼睛问。
秦淮如还在哭，演技爆发，“柱子！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还能为啥？知道啥叫蚂蟥吗？就是趴在身上吸血的那种！”冯玲玲不屑地解释道。
“你总是供他们吃喝，照顾他们全家，时不时还给他们钱，让他们不劳而获，甚至把你的东西都当成是他们自己的了！”
“等你结了婚，你还会像以前那样接济他们吗？就算你乐意，你媳妇能乐意吗？”
“知道什么叫养不熟的白眼狼吗？说的就是他们这种人！”
“行了，你那点小九九我早就看透了，你是继续给傻柱洗袜子呢，还是现在就走人？”
“我反正是无所谓的！”冯玲玲最后一句带着满满的讽刺意味。
秦淮如没吭声，端着盆子就往外跑。
她那一脸难过的样子让傻柱直皱眉，“你是不是误会啥了？”
“误会？”冯玲玲翻了个大白眼，“你都这么大岁数了，相亲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你好好琢磨琢磨，每次你相亲，秦淮如是不是都会准时现身？”
傻柱沉默了，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他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这就是升米养恩人，斗米养仇人的道理！你就是太惯着贾家了！”
“这不是当时一大爷说的嘛？他说贾家可怜，让我搭把手！”
“你说的是易中海吧？他这么说就是为了让贾家感激他，毕竟这个老光棍以后还得靠贾家养老呢！”
“后来的事实不是也证明了吗？贾家根本就不穷，存款两千多块，是四合院里第二有钱的人家！”
“易中海能不知道？贾家老贾的赔偿金都是他忙前忙后给办下来的，还让你搭什么手？”
“还不是人情全是他的，出力全是你，到时候贾家感谢的也是他，你啥也得不到！”
“你们院里有人说他是伪君子，真是一点没错，他掌控着整个四合院，大权独揽！”
“整天嘴上挂着尊老爱幼，只有小的有错，这是什么歪理？难道连汉奸都得尊敬吗？”
“你们院子里的李元华做得对，再这么下去，这院子就得永远乌烟瘴气了。”
“可一大爷为啥要这么做呢？”傻柱皱着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