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听不到!秀英!别在这里听这些人胡说,带老太太我回去换衣服!”聋老太又使出了装耳聋的老把戏。
大妈冷笑一声,身体一动不动,“老太太我照顾你这么久,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你耳朵聋不聋我也清楚!”
“您要是不出屋,这事我就只找易中海的麻烦,既然您出来了,那这事也牵扯到您一份!”
“别在这儿装耳聋了,认识您的人都知道您耳朵不聋,别说听不见这种话。”
“我就想问您一句,易中海不能生孩子,这事全推到我头上,是不是您出的主意?”
聋老太脸色变得难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捂着耳朵大声吼道。
“秀英,你还站在这儿干嘛?快带我去换衣服!”
“哼!您这么一说,这里面肯定有您的份儿!”
“易中海,什么都别说了,等老何说完,咱们就离婚吧!”大妈板着脸,语气坚决。
何大清皱了皱眉:“秀英,我看你也是个贤惠的人,小时候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帮过柱子兄妹。”
“要是可以的话,你现在就和老易离婚吧!不然就算离了婚,你们俩也得一起还债!”
大妈皱着眉头看向李元华,希望他能解释一下。
李元华笑着说道:“根据最新的法律,夫妻是共同体,财产和债务都得一起承担。”
“我觉得何叔这事应该让易中海赔钱,你要不跟他离婚!”
“等何叔处理完,易中海的债有一半儿会落在你身上!”
大妈眉头一皱,眼里带着惊慌:“易中海,我们现在就去离婚!”
易中海黑着脸毫不犹豫地说:“现在街道办都下班了!”
“秀英,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你就这么不信我?就因为别人几句话就要离婚?”
大妈苦笑着:“就是因为太了解你了,我才觉得老何和元华说的都是真的!”
“易中海,我们过了半辈子夫妻,原来这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你从一开始就隐瞒自己不能生育的事,结婚后却把责任全都推给我!”
“易中海,你心真狠,你知道我在院子里过得什么日子吗?”
“我一直以为你对我好,不离不弃,是你最大的优点,现在才知道全是我想多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易中海没法生孩子,我早该想到的,像你这种伪君子,怎可能因为我就不生娃了呢?”
“就算现在没有孩子,凭你以前七级工匠的手艺,出去随便也能养活个小三。”
“可你偏偏没有,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对我好,现在看来,我才是那个最大的笨蛋!”
最后一句,大妈说得满是讽刺,毫不遮掩。
“老何,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等明天我和易中海离婚后,你再找他还债?”大妈转头对何大清凄然一笑。
“一大妈,小时候你没少帮雨水,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份情,我和雨水都记着呢!”
“我替我爸做主,今天这事到此为止,等明天你和易中海离了婚,咱们再算账!”
“正好明天星期天,我们轧钢厂放假,也不耽误事!”
“行!一大妈,那就多谢柱子了!”大妈笑着小声说。
何大清冷冷地盯着易中海:“老易,你这是尾巴露馅儿了,这事,咱们明天再说清楚!”
“我给俩娃寄的钱,你是不是都私吞了?一个月十块,都快寄八年了!”
“加起来也快小一千了,这钱你晚上就别还了,咱明儿个一块儿算!”
何大清这么说,就是想让易中海晚上把钱还回来,要不他晚上咋去要钱呢?
“老何,啥钱呀?你说明白点!”闫阜贵开口帮大家解了惑。
“就是我被易中海和聋老太逼走后,在保定安顿好,第二个月就开始给俩孩子寄钱,一个月十块,一直寄了八年,上个月都还在寄呢!”
“我今天问雨水了,她说她从没收到过我寄的钱!”
“咱四合院的人我清楚,能干出这事的,也就易中海了!”
“老何,你说的我明白了,好几次我看见老易签收东西,说是远方亲戚寄来的!”
“我当时也没多想,还以为那些东西就是你寄给傻柱他们的抚养费呢!”
闫阜贵瞅着易中海,眼里全是同情,这么多年了,易中海干的那些龌龊事他早就见过了。
等何大清把今天的事说了出来,他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易中海的底线。
难怪易中海没后代,他干的那些缺德事,能有孩子才怪。
何大清这番话,算是暂时把这事给结了。
一些好心人纷纷离开,赶紧去外面传这事。
不一会儿,整个南锣鼓巷的人都知道何大清回来了,还揭露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干的那些坏事。
这事简直让人不敢相信,彻底刷新了他们对人的认知。
这天夜里,风挺和煦,月亮挂在天上。
何家的桌子上热闹得很。
闫阜贵、刘海中、何大清、傻柱、何雨水……院子里跟何大清同辈的人基本上都来了。
“元华!这杯我敬你,多谢你照顾雨水!”何大清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元华喝了一口笑着说:“何叔,还是那句话,雨水是我妹妹,对她好不是应该的嘛?”
“元华,何叔啥也不说了,柱子已经懂事了,以后有啥事找他就行。
要是他敢不答应,你就让雨水收拾他。”
“反正现在雨水的实力,想打他轻轻松松。”
傻柱眼神清明,有点不满地说:“爹!那不是以前不懂事嘛?现在我可不一样了!”
“你懂就好。
你看看以前被易中海带成啥样了?要不是元华医术好,你早就完了。”
“换作别人,把大茂踹成那样,你信不信他跟你拼命?”
“你还不知道哪儿最脆弱吗?还老往那儿踢!”何大清毫不留情地训斥。
“这不是易中海说的嘛?对付许大茂这种坏人就得踢那儿,一击致命。”傻柱小声嘟囔。
“那易中海断子绝孙了,你是不是也想这样?”
何大清这话一出,傻柱立马闭嘴了,这话咋接?他可不想断子绝孙。
“好了!老何!柱子以前不懂事,现在好了,没事了!”闫阜贵赶紧打圆场。
“对对对!老何!今天你难得回来一次,咱们不醉不归!”刘海中也跟着说。
“行!听你们的,回趟四合院,还能因为这影响喝酒?”何大清笑着说。
一晚上大家推杯换盏,气氛融洽,宴席一直到很晚才结束。
这天夜里,月光洒满院子,易中海悄悄从屋里走出来,来到后院。
他轻轻推开房门,迅速走了进去。
“你来了!”聋老太靠在墙边,月光下眼神冷得吓人。
“老太太,我来了。
何大清回来的事,谁都没料到,你说接下来咋办?”易中海语气焦急,满脸愁容。
“现在没办法了,我们的事都被何大清说出来了,现在是被动的一方。”
“咱们现在只能希望何大清别报警,想私了算了。”
“不然咱们下半辈子就得在牢里过了!”聋老太声音沙哑,眼神充满怨恨。
易中海沉默着,早知道何大清会回来,他当时就不会算计他了,就算算计,何大清给的抚养费也不该这么狠。
现在可好,八年的抚养费快一千块了,还不知道明天何大清会咋**呢!
“你都明白了?”聋老太又开口。
…………
易中海点头,“何大清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讹钱,顺便把咱的事宣扬出去。”
“让咱俩变成人人喊打的老鼠,让所有人都知道咱干的错事!”易中海咬牙切齿。
“唉,知道了就好,反正咱名声已经臭了,再臭点儿也没啥大不了。”
“老太太,何大清寄来的钱,基本上都让李元华骗走了。”
“我现在真没钱了,要是不给他足够的钱,我怕……”易中海硬着头皮说。
“我这儿还有点钱,明天看他咋弄,咱们做好赔一大笔钱的准备吧,你的房子估计也得被他勒索。”
易中海咬牙,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接受了。
“唉,我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聋老太叹了口气。
易中海沉默着,“老太太,反正我那房子也保不住了,不如明天跟老伴离婚的时候,把房子给她算了。”
“与其把房子给何大清,还是让老伴心里好受点儿!”
“都行!就当是这些年对秀英的补偿吧,你看着办吧!”聋老太一脸落寞。
说完话,易中海小心地走出房门,抬头望着天上的弯月,眼里满是深深的悔意。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这么干。
后院里,李元华喝多了酒,又来书房睡觉。
他眼神**,耳边似乎听到了聋老太和别人的谈话。
这时候,医生的声音在脑子里回荡:
“头儿!釜山周边的势力都已经借了个遍,我也把他们打发到韩国其他地方去了,暂时安稳!”
“头儿!现在可以接着招兵买马了!”
李元华瞅瞅面板上那足足一千万的虐禽值,琢磨了一下:“釜山的地头蛇搞定一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