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小刀对她有点偏见和利用,但是对她也是贪婪,每次宠幸都带点小暴力,动不动就扇她嘴巴子,或者别的地方,
虽然每次也激烈贪婪要死要活的,可那时小刀就把秦淮茹当一个玩物,
现在不同了!
自从上次她拼死给小刀报信后,让小刀免遭收拾后,小刀对她的态度明显变了,要钱给钱,要吃的给吃的。
现在她在城里院里,也算是在替小刀看着那个家,虽然受了不少委屈白眼。这世道物资匮乏,越来越乱,没啥规矩约束,闹得越来越不像话。
她嚼着炖肉,心里不再琢磨着城里那摊烂事,尤其是刘光天霸占房子还赖账的恶心嘴脸,先让他嘚瑟几天。
小刀上山打猎,就是从空间放出一头半大猪来,一枪打死,然后放血后,扛回去宰杀了。
这样做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他打算把这头猪全给秦淮茹,从心里已把秦淮茹当成自己的女儿, 秦淮茹就再不好,再吸血,可她一个寡妇能怎么办?
她对小刀,不管是在床上,还是生活中,都把小刀放在首位,放在心里保护着,秦淮茹不仅贪小刀的吃喝,还贪他的身子,
晚上,拼尽全力,生怕让小刀不尽兴…
另外,小刀决定去一趟薛家庄,在遥远的河边山村里,那还有周小碗,周小蓉,还有儿子周刀刀,年前一定过去一趟,住些天,
把那个家的粮食充填好,肉也腌制好,也得说是打猎打的,闹闹动静,掩护一下,
现在每天小刀都空间投射,看儿子周刀刀,那边的情况了如指掌,
周小蓉现在是薛家村民兵副队长,周小碗成了妇联副主任,每天背着枪训练民兵,生龙活虎的,家里虽不如小刀在的时候充足,
可肯定过的也不差,必定小刀走的时候给她们留下了很多钱票,
好几瓮的腌肉,粮食很多,足够她们过冬,加上她们现在能分到粮食,
家里过冬也是生着煤炉子,这里不缺煤块,因为不远处就有座煤矿,煤每年都按人头分,够过冬。
此时的农村就是这点好,烧的柴火很方便,上山可以弄些荆棘小树杂草,最起码不像城市里,吃的烧的用的,啥都掏钱买。
小刀又进山了。回来时,肩上扛着一头半大的野猪,血呼啦差的,引得全村人侧目。村民们实在是想不通,那山里的野猪好像就认他曹小刀似的,别人扛着枪上山转悠好几天,连根野猪毛都摸不着,他倒好,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回回不落空。
这次小刀一进自家院门,咣当一声就把大门从里面插死了。任谁在外面叫门、说好话,他就是不开。只隔着院墙喊话:
“对不住各位老少爷们!今儿这猪个头小,是专门给城里来的秦姐准备的!人家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下次!下次打到了肯定分给大家尝尝鲜!”
这话把闻讯赶来的大队书记、民兵队长、小队长全给堵了回去。话说到这份上,谁也不好再死皮赖脸地要。
院子里,秦淮茹看着那头卸在地上的野猪,乐得差点蹦起来!这猪看着半大,少说也得有小二百斤!
她眼睛放光,瞅瞅院里没外人,猛地扑上去抱住小刀,不管不顾地就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声音又柔又媚:
“小刀!我的好弟弟!姐姐爱死你了!你真是姐的宝贝疙瘩!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以后你就是皇上,姐就是伺候你的小丫鬟!”
小刀手里拿着锋利的杀猪刀,正麻利地剥着猪皮,被她逗笑了:“少来这套!这肉差不多二百斤,你咋弄回城里去?扛着?”
秦淮茹一拍胸脯,毫不含糊:“扛我也得扛回去!这可是肉啊!够我家吃一年的了!小刀,你放心,以后姐啥都听你的!你让姐往东,姐绝不往西!姐就是拼了命,也得把咱院里那房子保住!谁想欺负咱家,门都没有!”说着又凑上去亲了小刀一下。
屋檐下,秦京茹挺着大肚子坐在小凳上,看着姐姐和小刀打情骂俏,脸上没什么不快。
她理解姐姐的不容易,一个寡妇拉扯一大家子,没个男人依靠,就指望着小刀这点情分。
小刀本来就是个色中饿鬼,见着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
秦淮茹虽然是个寡妇,但模样不差,关键是经验丰富,会来事,把小刀迷得五迷三道的。
尤其是最近这几次风波,要不是秦淮茹及时通风报信、冒险拼命维护,小刀可能真要倒大霉。
所以现在小刀对秦淮茹格外好,几乎有求必应。床上更是尽心尽力,每次都能把秦淮茹打的得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叫得小刀心里…
“行了行了,”小刀手上不停,把猪肉按部位分割开,“我给你分好,用麻袋装起来。明天我送你到长途汽车站,给你弄上车。到了城里,你自己想法子弄回家。千万藏严实了,别让院里那帮饿狼抢了去!”
秦淮茹笑得像朵盛开的桃花,连连点头:“放心吧!抢不了!哎,要不……我多在你这住两天?把肉都炖了、腌好了再带回去?这样更省事,也……也能多陪你两晚上……”她说着,眼神瞟向小刀,带着明显的暗示。
小刀嘿嘿一笑,点头:“成!那就多住两天!”他也乐意秦淮茹多待会儿,晚上有她确实不赖…
猪肉分割好,大块的骨头扔进大铁锅,咕嘟咕嘟炖上了。肉香弥漫了整个小院,勾得人直流口水。
“小刀,别忙活了,快来啃骨头,喝两盅!姐也陪你喝点!”秦淮茹招呼着,和秦京茹一起把炖得烂糊的骨头端上桌。
秦京茹小声提醒她姐:“姐,你少喝点吧……不然晚上你声音太大了……街坊都能听见……”
秦淮茹脸一红,轻轻打了京茹一下,嗔道:“去你的!”但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晚上肯定不能轻易放过小刀。
三人围坐在屋里,就着热乎乎的炖骨头,喝着地瓜烧酒。窗外寒风呼啸,屋里却暖意融融,肉香混着酒气,还有一种暧昧的气息在流淌。
小刀看着秦淮茹因为喝酒而泛红的脸颊,看着她眼里对自己的依赖和渴望,有小寡妇迷恋真的心里挺好的,
想着,心里就是喜欢她在床上的那个疯劲……
冬天的夜,小刀屋里火炉子热的屋子如夏天,有秦淮茹,秦京茹,小刀,的炕上,像那副西洋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