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书屋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左思:把西晋文坛搅成“纸荒”的“考据狂魔”——一个“洛阳纸贵”缔造者的爆笑逆袭史

第一章 西晋开局:上帝给了他满点才华,却抠了颜值和口才

公元250年前后,西晋的空气里还飘着三国末年的硝烟味,临淄左家迎来了一个男娃。爹妈抱着孩子瞅了半天,没瞅出啥“龙凤之姿”——这娃长得实在普通,甚至能算“磕碜”:个子不高,脸盘扁平,眼睛不大,跟他那当官的爹左熹(后来官至太原相)比,简直像抱错了。更让爹妈着急的是,这娃不光长得慢,说话也慢,别的娃三岁能蹦着喊“爹娘”,他四岁才慢悠悠吐出“爸”“妈”,急得左熹以为生了个“闷葫芦”。

这娃就是左思。后来《晋书》写他“貌寝口讷”,翻译过来就是“颜值低、口才差”,四个字把他的外在短板钉得死死的。放在现在,这条件想当“文坛顶流”,怕是刚露脸就被网友吐槽“退退退”,但左思偏不——上帝关了他的“颜值窗”和“口才门”,却给他开了“才华中央空调”,还是24小时恒温那种。

左思小时候,左熹想让他走“文体特长生”路线,先教他学书法,结果左思握笔跟握烧火棍似的,写出来的字跟蚯蚓爬一样,连他自己都嫌丑;又让他学鼓琴,他倒是能把琴弦拨响,可那声音不是“高山流水”,是“杀鸡儆猴”,邻居听了都来敲门:“左老爷,您家孩子是在跟琴吵架吗?”

接连碰壁,左熹也犯了愁,私下跟老婆嘀咕:“这娃咋啥都不行?难道真是块‘废柴’?”这话刚好被躲在门后的左思听见了。换别的小孩,可能早哭着跑了,可左思偏不——他攥着小拳头,心里憋了股劲:“你们说我不行,我偏要整个‘大活’让你们看看!”

从那天起,左思就成了左家的“书房钉子户”。别的小孩在院子里追蝴蝶、掏鸟窝,他抱着竹简啃得津津有味;别人跟爹妈撒娇要糖吃,他拉着家里的老秀才问“《诗经》里的‘风’‘雅’‘颂’到底咋回事”;连晚上睡觉,他都把竹简堆在床头,梦里都在跟孔孟“对话”。左熹后来去书房查岗,发现儿子趴在竹简堆里睡着了,嘴角还沾着墨汁,手里攥着的木简上写着“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只不过“徒”字还少了一撇,活像个歪歪扭扭的“徒弟”的“徒”。

就这么啃了十几年竹简,左思从“闷葫芦”变成了“行走的百科全书”。十五岁时,他已经能背完《诗经》《楚辞》,还能跟县里的老儒辩论“春秋三传”的区别;二十岁时,他写的小赋已经能让当地的文人点头称赞,只不过因为长得丑、口才差,每次有人请他“现场创作”,他都往后缩——不是不会写,是怕一开口“磕巴”,破坏了文章的美感。

有一次,临淄当地的望族办宴会,请了不少文人墨客,左思也被朋友拉去了。席间,有个穿锦袍的公子哥瞅着左思的寒酸样,故意找茬:“听说你会写赋?来,给咱写一段‘宴饮之乐’,让大伙乐乐!”周围人都跟着起哄,左思脸涨得通红,半天憋出一句:“我……我写……写下来给你们看。”结果他当场铺纸磨墨,笔走龙蛇,没半个时辰就写好了一篇《宴饮赋》,辞藻华丽又不失真,把宴会的热闹劲儿写得活灵活现。

那锦袍公子哥看完,脸跟被打了一巴掌似的,半天说不出话。从此,临淄人都知道:左家那丑小子,别看长得不咋地,肚子里装的全是“墨水”——这为他后来闯洛阳、写《三都赋》,埋下了第一颗“爆火种子”。

第二章 《三都赋》:一场耗时十年的“创作马拉松”——左思的“考据癖”有多离谱?

公元272年,二十出头的左思跟着老爹左熹搬到了洛阳。刚到洛阳时,左思跟现在的“北漂”一样,既兴奋又忐忑:这可是西晋的都城,遍地是权贵,满街是文人,自己一个“寒门丑男”,能在这里站稳脚跟吗?

答案是:难。西晋那会儿讲究“门阀制度”,说白了就是“拼爹拼祖宗”,你要是出身不好,哪怕有天大的才华,也难进“主流圈子”。左思刚到洛阳时,想拜会当时的文坛大佬陆机(就是写《文赋》的那位),结果陆机听说他要来,跟手下人吐槽:“又来个想靠写赋出名的寒门小子?估计写出来的东西也就够垫桌脚。”这话传到左思耳朵里,他没生气,反而笑了:“垫桌脚也行,只要能让你看见就行。”

也就是在这时候,左思萌生了一个“疯狂想法”:写一篇能盖过所有赋的大赋——《三都赋》。“三都”就是三国时期的魏都邺城、蜀都成都、吴都建业,他要把这三个都城的山川、物产、风俗、历史全写进去,写成一篇“千古绝唱”。

这个想法一出来,身边人都觉得他“疯了”。朋友劝他:“左兄,你可别折腾了!张衡写《二京赋》用了十年,你写《三都赋》,难道要写二十年?”左思却梗着脖子说:“十年不够就十五年,只要能写好,多久都值!”

接下来的十年,左思把自己活成了“西晋版闭关锁国”——他在自家院子里搭了个小书房,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所有时间都待在里面,连大门都少出。为了查资料,他把洛阳城的“图书馆”(当时叫秘书省)门槛都快踏破了,跟管竹简的小吏混得比亲兄弟还熟。小吏后来见了他就头疼:“左先生,您昨天刚借的《蜀地记》还没还,今天又来借《吴郡志》?再借下去,咱这秘书省都快空了!”

左思的“考据癖”在当时能算“天花板级别”。为了写《蜀都赋》,他专门跑去拜访刚从蜀地卸任回来的着作郎张载,拉着人家聊了三天三夜。从成都的城墙有多高、护城河有多宽,到蜀地的竹子有多粗、茶叶有多香,再到少数民族的服饰有多少种花样,他都问得明明白白,还掏出木简一笔一划记下来,生怕漏了一个细节。张载后来跟人说:“左思这小子,问问题比审案子还细,我都快把蜀地的家底给抖搂光了!”

写《吴都赋》时,左思听说有个老水手曾跟着孙权的船队去过建业,他立马揣着干粮找上门,跟老水手蹲在门口聊了一下午。老水手说建业的长江边有很多芦苇荡,秋天的时候芦花漫天飞,左思就追问:“芦苇荡有多宽?芦花是什么颜色?风一吹,芦花飘得有多远?”老水手被问得一愣:“小伙子,你问这么细干啥?难道要去种芦苇?”左思嘿嘿一笑:“我要把它写进赋里,让没去过建业的人,一看就像站在长江边一样。”

为了让赋里的每一个字都“经得起推敲”,左思还搞了个“便利贴大法”——他把书房的墙上、柱子上、甚至扇子上都贴满了木简,只要想到一句好句子、一个好典故,哪怕是半夜醒过来,也会爬起来记在木简上。有一次,他老婆给他送早饭,推门一看,满屋子都是木简,左思正站在凳子上,踮着脚往房梁上贴木简,差点把凳子踩翻。他老婆又气又笑:“左思,你再这么贴,咱家都快成‘竹简仓库’了!”

就这么“死磕”了十年,到公元282年,《三都赋》终于写完了。左思捧着厚厚的竹简,手都在抖——这十年,他熬白了头发,熬瘦了身子,连洛阳城的牡丹开了几轮都不知道,但看着眼前的稿子,他觉得值:“陆机,你不是说我写的东西够垫桌脚吗?现在,我倒要看看,这篇赋能不能让你把桌子掀了!”

第三章 从“无人问津”到“洛阳纸贵”:一篇赋如何让西晋陷入“纸荒”?

《三都赋》写完了,左思兴冲冲地拿着稿子去拜访洛阳的文人权贵,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

他先找了当时的太常张华(就是写《博物志》的那位)。张华看完稿子,点点头说:“写得不错,就是你名气太小,没人认。”左思又找了侍中张载,张载倒是很欣赏,但他跟左思说:“我给你写个注还行,想让大家传开,难。”

最惨的是,他还把稿子送给了当初吐槽他的陆机。陆机拿着稿子,本来想随便翻两页就扔,结果越看越心惊——这赋里的细节比他自己想的还周全,辞藻比他的《文赋》还华丽,尤其是写邺城的“宫室巍峨”、成都的“沃野千里”、建业的“江涛汹涌”,简直像亲眼见过一样。陆机看完,偷偷把自己写了一半的《三都赋》草稿烧了,跟手下人说:“左思这篇赋,把路都走死了,我再写,就是画蛇添足。”

可就算陆机认了,《三都赋》还是没人传。为啥?因为西晋那会儿,“出身”比“才华”管用。左思是寒门子弟,没背景没靠山,他的赋再好,也没人愿意“捧”。左思看着自己的稿子躺在角落里落灰,心里不是滋味:“难道我十年的心血,就这么白费了?”

转机出在一个“意外”上——当时的司空(相当于现在的国防部长)皇甫谧,是个出了名的“文化痴”,不管你出身好不好,只要文章写得好,他就愿意推荐。左思的朋友把《三都赋》送给了皇甫谧,皇甫谧一看就着了迷,连饭都忘了吃,连夜给《三都赋》写了篇序,还拉着张载、刘逵(另一位文人)一起给赋作注。

皇甫谧是谁?那是西晋文坛的“顶流中的顶流”,连皇帝都要敬他三分。他一给《三都赋》写序,洛阳的权贵们立马就“炸了”——以前没人理左思,是因为没“权威认证”,现在皇甫谧都盖章了,这赋肯定是“好东西”!

先是王济(晋武帝的女婿),拿着《三都赋》在宴会上念,念到“蜀都之富,方城溢郭,流溢江河”时,满座的人都拍桌子叫好;然后是石崇(就是“斗富”的那位),把《三都赋》抄在自己家的墙上,天天邀请文人来“打卡”,还说:“谁要是能指出赋里的错,我请他吃三个月的宴席!”

这下可好,洛阳的读书人都疯了——以前大家读赋,都是传抄张衡、司马相如的,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左思,写的《三都赋》比前人还好,谁不想先睹为快?于是,大家纷纷跑到纸店买纸,回家抄《三都赋》。

一开始,洛阳的纸价是“每刀千钱”(一刀纸有一百张),没过几天,纸店的纸就被抢光了。老板们一看,立马涨价,从千钱涨到两千钱,还是不够卖;再涨到三千钱,照样被一抢而空。有的读书人没买到纸,就去抢亲戚朋友的纸,甚至把家里写过字的旧纸翻出来,刮掉上面的字再抄;还有的人干脆拿着竹简去纸店“以物换物”,就为了换几张纸。

洛阳城的街头,到处都是抱着纸跑的读书人,连卖菜的大妈都知道:“最近别买纸,贵!都是那个叫左思的,写了篇啥赋,把纸都抢光了!”这就是“洛阳纸贵”的由来——左思用一篇赋,把西晋的都城搅成了“纸荒”,这在整个中国历史上,也是独一份。

左思后来在街上走,看到有人捧着抄好的《三都赋》在念,还有人因为“某句到底该怎么断句”吵得面红耳赤,他偷偷笑了。十年前,他是个没人认识的“寒门丑男”;十年后,他靠一篇赋,让整个洛阳为他“抢纸”——这大概就是对当初那些吐槽他的人,最好的“反击”。

第四章 寒门才子的“职场困境”:有“洛阳纸贵”加持,为啥还是混不好?

“洛阳纸贵”之后,左思火了。以前见了他躲着走的权贵,现在主动上门请他吃饭;以前对他翻白眼的文人,现在天天围着他问“写赋的秘诀是什么”;甚至连晋武帝都听说了他的名气,给了他一个“秘书郎”的官(相当于现在的国家图书馆管理员)。

左思以为,这下自己能“大展拳脚”了,可没想到,“火”了之后的日子,比以前更难。

西晋的“门阀制度”,就像一道无形的墙,把左思挡在了“核心圈子”外面。他虽然当了官,但官小权轻,每天干的都是“抄抄录录”的杂活,根本没机会参与国家大事。有一次,晋武帝想让大臣们讨论“如何治理蜀地”,左思因为写过《蜀都赋》,对蜀地的情况了如指掌,他准备了一肚子的建议,想在朝堂上说说,结果刚站起来,就被一个贵族大臣打断了:“左郎官,你只管抄好你的竹简就行,国家大事,轮不到你说话。”

左思站在朝堂上,脸憋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他看着那些出身名门的大臣,哪怕没什么才华,也能坐在高位上指手画脚;而自己凭着“洛阳纸贵”的名气,却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这就是西晋的“职场规则”:才华再高,不如有个好祖宗。

更让左思难受的是,他还被卷进了“政治漩涡”。当时,晋武帝的皇后贾南风想掌权,拉了一批文人当“智囊”,左思因为名气大,也被拉进了这个圈子,成了“二十四友”之一(“二十四友”是贾谧手下的二十四个文人)。左思本来不想掺和政治,可他一个寒门子弟,没靠山没背景,只能“随波逐流”。

结果没过几年,贾南风和贾谧倒台了,“二十四友”也成了“乱党”。左思吓得赶紧辞官,躲回了家里,连门都不敢出。有一次,他出门买米,被人认了出来,有人指着他说:“这就是以前跟贾谧混的左思!”吓得左思扔下米袋就跑,回家后赶紧把自己的头发剪短,还换了身粗布衣服,生怕再被人认出来。

经历了这场“政治风波”,左思彻底看透了西晋的官场。他不再想“当官发财”,而是把心思又放回了写作上。他写了一组《咏史》诗,其中有一句“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把自己比作“涧底的松树”,把那些贵族子弟比作“山上的小草”——松树虽然高大,却长在谷底,没人看见;小草虽然矮小,却长在山顶,占尽风光。这诗句里的委屈和不甘,至今读起来,还能让人感受到他当时的无奈。

辞官后的左思,搬到了洛阳城外的一个小院子里。每天早上,他会去院子里种的竹子下看书;下午,他会沿着洛水散步,看看河边的芦苇荡;晚上,他就点上油灯,写写诗、改改赋。有人问他:“你现在名气这么大,为啥不接着写赋,再整个‘洛阳纸贵’?”左思笑着说:“我写赋是为了自己开心,不是为了让别人抢纸。”

虽然没了官场的热闹,但左思的日子过得很踏实。他的《咏史》诗后来传遍了洛阳,比《三都赋》还受欢迎——因为《三都赋》写的是“都城的繁华”,而《咏史》诗写的是“寒门的辛酸”,更能让普通人共情。有个读书人跟左思说:“您的《咏史》诗,比《三都赋》还厉害,我读一次哭一次。”左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能让你哭,说明我没白写。”

第五章 左思的“朋友圈”:金谷园里的“低调大佬”,与潘岳的“颜值反差萌”

左思在洛阳的时候,虽然混不好官场,但在文人圈子里,还是有不少好朋友的。其中最有名的,就是石崇——那个以“斗富”闻名的富豪文人。

石崇的家在洛阳城外的金谷园,那可是西晋的“顶级会所”,里面种满了奇花异草,还有人造的小溪和假山,连厕所里都摆着香料和丝绸。石崇经常在金谷园办宴会,邀请“二十四友”和其他文人来喝酒写诗,左思也是常客。

不过,左思在金谷园里,跟其他人有点“格格不入”。别人参加宴会,都是穿锦袍、戴玉簪,走路都带着“贵气”;左思却总是穿一身粗布衣服,坐在角落里,不喝酒也不抢着说话,只有别人问他问题时,他才慢悠悠地回答。

有一次,石崇办“诗歌比赛”,谁写的诗最好,就赏他一块美玉。大家都争着动笔,只有左思坐在那里,手里拿着笔,半天没写一个字。潘岳(就是“貌比潘安”的那位)见了,笑着说:“左兄,你咋不写?难道是怕写不过我们?”

潘岳是西晋的“颜值天花板”,长得帅,口才好,走到哪里都能引来一群姑娘围观。他跟左思,简直是“颜值和口才的两极”——潘岳是“顶配”,左思是“低配”。以前,潘岳也有点看不起左思,觉得他“丑”又“闷”,但自从读了《三都赋》,他就对左思服了气。

左思听了潘岳的话,没生气,反而笑了:“我在想,怎么把金谷园的景色写得跟《三都赋》不一样。”过了半个时辰,大家都写完了,石崇拿着稿子一篇篇看,看到左思的诗时,眼睛一亮——左思的诗没写金谷园的“奢华”,反而写了园子里的竹子和小溪,说“竹荫遮古道,溪声绕长亭”,把金谷园的“静美”写活了。

石崇拿着美玉走到左思面前,说:“这玉该给你。你的诗,比我们的都好——我们写的是‘金谷园的热闹’,你写的是‘金谷园的灵魂’。”潘岳也走过来,拍了拍左思的肩膀:“左兄,我服了!你这才华,比我的颜值管用多了。”

从那以后,潘岳和左思就成了“好朋友”。潘岳出门,经常拉着左思一起走——结果每次出门,都能引来“两极反应”:姑娘们围着潘岳尖叫,看到左思时,又会偷偷笑他长得丑。左思倒是不在乎,潘岳却有点不好意思,跟左思说:“要不下次我跟你分开走?”左思笑着说:“没事,有你在,别人才不会注意我,我正好能安心看洛阳的街景。”

除了潘岳,左思在金谷园里还有个好朋友,叫刘琨(就是写“闻鸡起舞”的那位)。刘琨是个武将,性格豪爽,跟左思的“闷”正好互补。刘琨经常跟左思说:“左兄,你别总待在书房里,跟我去骑马射箭,练练胆子!”左思虽然不爱动,但也会偶尔跟刘琨出去——结果每次骑马,左思都能从马背上摔下来,刘琨笑得直不起腰,左思也不恼,爬起来接着骑。

左思的“朋友圈”虽然不大,但都是“真朋友”——他们不看重左思的颜值和出身,只看重他的才华和人品。后来,石崇因为跟权贵斗富被杀,刘琨去了北方抗敌,潘岳也被卷进政治斗争死了,左思的“朋友圈”散了,但他从来没忘记这些朋友。他在晚年写的《怀旧赋》里,专门提到了金谷园的宴会,说“昔日金谷客,今为丘中骨”,字里行间都是对朋友的怀念。

第六章 “洛阳纸贵”的后遗症:左思的晚年,以及一个雅号的千年流传

公元303年前后,洛阳城里爆发了“八王之乱”,到处都是打仗的士兵,老百姓流离失所。左思看着自己住了几十年的洛阳城,从繁华变成了废墟,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洛阳待不下去了,于是带着家人,搬到了冀州(现在的河北一带)——那是他父亲左熹曾经当官的地方,相对安全一些。

在冀州的日子,左思过得很平静。他不再写《三都赋》那样的“大赋”,也不再写《咏史》那样的“愤世诗”,而是开始写一些“家常诗”,比如《招隐诗》,写“杖策招隐士,荒涂横古今”,表达自己想归隐山林的愿望。他还教自己的女儿学写诗,女儿跟他一样,虽然长得普通,但很有才华,写的诗经常被冀州的文人称赞。

左思的晚年,身体不太好,经常咳嗽,但他还是坚持每天看书、写诗。有一次,他的朋友来看他,见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竹简,眼睛都花了,还在逐字逐句地改诗,劝他:“左兄,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别这么拼了。”左思摇摇头说:“我这辈子,没当过什么大官,也没留下什么钱,但我写的诗和赋,是我留给这个世界的礼物,我得把它改好。”

公元305年左右,左思在冀州去世,享年五十六岁。他死的时候,身边只有家人和几本他亲手改好的竹简。没人知道,这个“丑男”,曾经用一篇赋让洛阳陷入“纸荒”;也没人知道,他的《咏史》诗,后来会被杜甫、李白等人推崇——杜甫说“赋料杨雄敌,诗看子建亲”,把左思和杨雄、曹植相提并论;李白说“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其实他也很喜欢左思的诗,还在自己的诗里化用过左思的句子。

左思死后,他的作品慢慢流传了下来。《三都赋》虽然因为篇幅太长,现在很少有人能完整背诵,但“洛阳纸贵”这个雅号,却成了中国文化里的“热词”——只要有人写出了好文章,大家就会说“这文章能让洛阳纸贵”;只要有人想称赞别人的才华,就会说“你真是当代左思”。

一千多年后,当我们翻开《晋书·左思传》,看到“洛阳纸贵”这四个字时,还是会忍不住笑——这个叫左思的“丑男”,用十年时间,写了一篇赋,搅乱了西晋的纸市,也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最幽默、最生动的文化典故。他告诉我们:颜值和出身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多少才华,以及你愿意为这份才华付出多少努力。

现在,我们再也不用“抢纸”抄赋了,只要打开手机,就能读到左思的诗和赋。但每当我们看到“洛阳纸贵”这个词时,还是会想起那个在西晋的书房里,贴满竹简、熬白头发的左思——他用自己的一生,证明了一个道理:好的作品,永远不会被埋没;有才华的人,终究会被记住。

尾声:如果左思活在现在,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左思活在现在,他可能不会因为颜值低而被人嘲笑——毕竟现在是“才华至上”的时代;他也不会因为出身寒门而混不好职场——现在的公司更看重能力,不是背景。

如果左思活在现在,他可能会成为一个“畅销书作家”,写的小说能让出版社加印几十次,读者抢着买,就像当年洛阳人抢纸一样;他也可能成为一个“考据型Up主”,在网上做“三国都城科普视频”,用幽默的语言讲邺城、成都、建业的历史,粉丝能涨到几百万。

如果左思活在现在,他可能会在社交媒体上发自己改稿的日常,配文“十年磨一剑,今天终于写完了第一章”,下面会有几万条评论:“左大大加油!我们等你的新书!”“这才是真正的作家,不像现在的流量明星,随便写点东西就敢出书!”

当然,左思可能还是会有点“社恐”,不喜欢参加综艺节目,也不喜欢跟粉丝互动,但他会用自己的作品说话——就像他在西晋时一样,用《三都赋》和《咏史》诗,证明自己的价值。

不管左思活在哪个时代,他都是那个“洛阳纸贵”的缔造者,都是那个最可爱、最执着的“考据狂魔”。而“洛阳纸贵”这个雅号,也会永远流传下去,提醒我们:真正的才华,永远能让“纸贵”,也永远能让人心动。

侠客书屋推荐阅读:李辰安钟离若水我在大唐斩妖邪再世王侯之楚梦辰先助大秦后助汉,亿万大军天可汗战皇林天龙刀笔吏大国重工魂穿古代造就一世人皇大明状师烈火南明二十年大唐杨国舅锦衣夜行红楼之万人之上大秦:暴君胡亥,杀出万世帝国重生之嫡女不善铁血宏图大唐:我的妻子是李丽质开局:败家子遭未婚妻上门退婚世子妃今天又作妖了新唐万岁爷风涌华夏:我打造了顶流历史ip曹操穿越武大郎大秦二世公子华汉武风云之陈府二少爷凡人歌邪王的倾城狂妻:鬼妃天下冥王毒妃我在大唐搞工业革命荒年卖身成赘婿,我有空间肉满仓不受宠的四皇子君临天下荒野大镖客:我有放生进度条穿成权臣早死原配,撩硬汉生崽崽分家后囤满了灵泉空间,气疯极品大唐:平淡无奇的日常生活立生一生兵锋王座在洪荒悠闲种田的日子大明:我能复制战略物资!我在影视世界和主角抢机缘大唐天宝重生沈氏红颜皇宫沦陷:一起逃亡皇嫂个个天仙大唐繁荣系统乱世古武之一代君王打不死我,皇叔干脆让我监国!我在贞观朝当神豪三国:袁绍是我哥,我来一统天下!水浒西门庆从原始人开始建立帝国即鹿
侠客书屋搜藏榜:丰碑杨门绝世极品兵王寻唐一笑倾人城再笑城已塌全球锻炼,开局水浒我来选战神,窝要给你生猴子东汉不三国双穿门:人在诡异世界当压寨夫君陛下,北王的封地比国家还要大了诸天,从亮剑开始的倒爷特种兵:开局签到漫威系统战狼狂兵小将很嚣张水浒之书生王天下回到三国收猛将三国:封地1秒涨1兵,百万铁骑绕京城大明凰女传明末开疆诸国志穿越我是胡亥大秦长歌偷听心声:公主请自重,在下真是大反派金融帝国之宋归养8娃到18,大壮在古代当奶爸特工狂妃:腹黑邪王我不嫁大秦:娶了植物人公主后我乐疯了霸魂管仲神秘王爷欠调教布衣首辅谬论红楼梦十岁让我当摄政王,还托孤女帝?高贵朕要抓穿越大明:为了长命,朱雄英拼了朱元璋:咱大孙有帝王之姿红楼欢歌开局汉末被流放,我横扫亚洲二战那些事儿绵绵诗魂大唐败家子,开局被李二偷听心声唐末战图倾世太子妃【完结】大清挖坑人我为女帝打江山,女帝赐我斩立决铁齿铜牙之皇太子永琏凤临天下:一后千宠女帝别哭,你的皇位本将军坐了!锦衣血诏一品国公攻略情敌手册[快穿]
侠客书屋最新小说:红楼:贾政从教坊司救人挽大明天倾:从驿卒开始签到北疆,开局召唤霍去病穿越大秦之我和始皇帝抢下班明末:开局一把刀,天下任我枭三国:开局带走孙家小萝莉醉剑江湖社畜?不,系统说我是天选之子秦始皇的小伙伴好难为得到我粮食,硬塞老婆给我谋天录开局废柴少爷华夏兵王杀疯了三国:美女收集者财倾山海缔王志这饷,李自成拷得我崇祯拷不得?逆天改命:牛马玩穿越大唐炼妖师,开局融合三足金乌侯府杂役秒变大佬山河劫之青云志扶苏已死,秦匠当立穿越成太平军小头目的小工程师穿越世子贴贴冰山美人书虫眼中的历史工科大明笑谈资治通鉴之南北朝不灭战魂:五帝全球攻略帝王串串烧大唐:家父程咬金玉佩求生之路大明风华:吾乃永乐第四子大明,朱允炆我来了!哈哈,原来三国是这样的那天,洛阳来了个年轻人意外穿越大唐,李世民乐疯了穿回1940在县里打鬼子明末暴君:从流亡皇帝到碾碎天下撰鼎记打猎:我射箭百发百中,咔咔炫肉金瓶梅那些事这爹科举太废,只好我先成阁老三国:吕布在此,诸侯谁敢称雄大明金算盘三国:开局被吕玲绮捡回家翰土惊尘重生刘据之逆天改命明末之从我一打二开启智谋卓绝的天机星吴用大秦:开局天幕曝光秦二世而亡大宋茶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