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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承鸿见状,忙快走几步,凑到那名背着瑶琴、神情淡漠如冰的玄霄阁女弟子身侧,脸上堆起与先前倨傲判若两人的刻意讨好笑容,语气带着几分谄媚:

“琴岫仙子,方才那些天丹宗的粗鄙之人,言语无状,冲撞了仙子,您千万莫要往心里去,免得气坏了身子。”

他见对方毫无反应,又赶紧找话填补尴尬,“说起来,这星罗城的夜景,还是颇有几分独特韵味的,尤其是城东那‘流音瀑布’,据说在月华下犹如银河倒泻,水声与灵气共鸣,夜景堪称一绝,不知仙子您……可有兴趣移步一观?”

被称为琴岫仙子的女子,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仿佛身边只是掠过一阵无关紧要的风,依旧目不斜视地稳步前行,周身散发的冰冷寒气似乎因这打扰而更重了几分,将她与周围彻底隔绝开来。

药承鸿碰了一鼻子灰,脸上青白交错,热脸贴了冷屁股的难堪让他几乎挂不住笑容,却又不敢对玄霄阁的人发作,只得讪讪地放缓了脚步,落在后面,心中暗骂不已。

饶是如此,他仍不死心,嘴里兀自低声念叨着那些特地搜罗来的星罗城特色景点,试图挽回一丝颜面。

而队伍末尾,林清灵更是满心懊恼与不甘,一张精心修饰过的俏脸气得几乎扭曲变形。她死死攥着宽大的衣袖,指尖因用力而深深陷入掌心,泛起苍白。

“裴寂昀……原来他叫裴寂昀!”

刚才冲突之际,趁着无人注意,她下意识地用神识快速扫过了药承鸿手中那份公开的参赛名单玉简,终于确认了那个让她一见倾心、魂牵梦萦的名字。

多么独特而动听的名字!

寂寥如深秋旷野,清冷似破晓昀光,高贵而疏离,简直与他那遗世独立的气质完美契合!

她脑海中瞬间涌起无数关于这个名字的见解和华丽的赞美之词,迫不及待地想要说与他听,想象着他听到这番别具慧眼的解读后,或许会露出的那一丝惊讶,或是难得一见的欣赏表情。

可这一切美好的设想,全被那个可恶的明若泠和突如其来的冲突给搅黄了!她甚至连上前正式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全都是些碍事的人!”

林清灵心中愤恨地尖叫着,目光如同淬了毒般,嫉恨地瞪了一眼走在玄霄阁四人稍后位置的周芷薇那窈窕的背影,“还有这个装模作样的周芷薇,假惺惺地出来打什么圆场!充什么好人!要不是她多事,说不定……说不定我还能找到机会和裴公子多说上两句话……”

她越想越气,胸口剧烈起伏,但更多的是一种深切的无力感席卷而来。在这里,她的修为几乎是垫底的存在,林家也不过是依附于药王山庄的小家族,在这种层面的交锋中,根本没有她置喙的份量。

大哥林东彦那带着警告与不满的眼神还历历在目,她不敢,也不能在这种场合下造次。

“不行,我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林清灵暗暗咬紧牙关,一股执拗的狠劲从心底升起,“星罗城这么大,比赛要持续那么长时间,总会有机会……总会有机会能单独遇到裴公子……到时候,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他明白我的心意!” 她开始疯狂地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巧妙地制造“偶遇”,并且务必避开明若泠那个碍眼至极的女人。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思绪里,脸上表情变幻不定,时而因恼怒而阴沉,时而因幻想而泛起羞涩的红晕,时而又因算计而流露出诡异的光芒。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那名假笑玄霄阁男弟子,此刻脸上那虚伪的笑容已彻底收敛,他嘴唇微动,对身旁眼神锐利如鹰隼的同伴传音道:

“那个裴寂昀,比阁内情报中描述的还要狂妄几分,不过……倒也确实有几分狂的资本。他刚才扫你那一眼,看似平淡,其中蕴含的神魂压迫之力却极为凝练强横,不容小觑。”

眼神锐利的男子嘴角撇了撇,传回的音调带着刺骨的寒意:

“哼,不过是初入融灵境罢了,仗着有几分天赋便不知天高地厚,井底之蛙!擂台上,我会亲手将他那点可笑的骄傲碾碎,让他清清楚楚地知道,玄霄阁的威严,绝非此等蝼蚁可以挑衅!”

那妖娆女子也加入了传音,娇笑声中带着一丝黏腻的恶意:“相比之下,那个一直不声不响的白砚舟,倒是沉得住气,像个泥塑木雕的菩萨,无趣得紧。不过嘛……”

她话音一转,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趣味,“越是这种看似无趣的人,撕开他平静外表时,玩起来才越有意思,不是吗?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而被药承鸿称为琴岫仙子的冷漠女子,依旧如同万古不化的玄冰,对他们的讨论充耳不闻,仿佛周遭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

玄霄阁这四人,已然在心照不宣中,将天丹宗的几人,尤其是锋芒毕露的裴寂昀和深藏不露的白砚舟,视为了此次星罗战中必须彻底碾压、以儆效尤的首要目标。

而这股无形的、沉重的压力,也清晰地传递给了与他们同行的皇室和药王山庄众人。

姬天曜目光复杂地看着前方那四道玄色背影,袖中的拳头不自觉地微微握紧,指节泛白。

周芷薇则依旧柔顺地依偎在他身边,柔美动人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喜怒,如同一张完美的面具,只有在她偶尔低垂的眼眸最深处,才会极快地掠过一丝难以捉摸、深不见底的幽光,转瞬即逝。

......

星罗殿最深处,一间被层层叠叠玄奥禁制严密包裹的密室内,灵气氤氲如雾,空气仿佛凝固,弥漫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总裁判沈恒端坐于主位之上,身形隐在朦胧的灵光中,神色看似平静无波,唯有指尖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一枚墨玉扳指,泄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思虑。

他身侧坐着副总裁判——符晴,如今对外身份是尊贵的沈夫人。

她身着玄霄阁高阶长老特有的华贵服饰,流云暗纹在衣料上隐隐浮动,衬得她容颜愈发精致,却也更像一尊被精心雕琢、覆盖着永不融化冰霜的玉像。

那双原本应流转生辉的眼眸,此刻疏离而空洞,只有在目光掠过身旁的沈恒时,才会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

那里面混杂着深入骨髓的敬畏、近乎本能的依赖,以及一种被深深压抑、几乎无法言说的痛苦与挣扎。

方才在街上与明若泠等人有过短暂冲突的四名玄霄阁精英弟子,此刻正屏息凝神,恭敬地垂首立于下首,详细汇报着情况。

那名惯常假笑的男子,名为赵铭,躬身禀道:“沈长老,夫人。天丹宗那几人已初步接触并确认……那名修为已达融灵境的年轻男子名为裴寂昀,来历成谜,背景深不可测……另一名始终沉默寡言的男子名为白砚舟,气息内敛至极,难以探查深浅……”

当“神机宗的大小姐墨无暇”这个名字从赵铭口中清晰吐出时,一直如同冰雕般静坐的符晴,端着青玉茶杯的手几不可察地猛然一晃,几滴滚烫的茶水瞬间溅出,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立刻留下点点红痕,她却恍若未觉,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更明显的是她那空洞眼神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击中,骤然碎裂开来,无法抑制地流露出慌乱与痛楚,如同冰面乍裂。

但这情绪仅仅维持了一瞬,便被她的意志强行压下,她迅速垂眸,重新恢复了那副完美却毫无生气的冰雕模样,只是紧握着茶杯的手,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沈恒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道侣这短暂的失态,甚至连眼角余光都未曾扫过那溅出的茶水。他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密室内回荡:

“裴寂昀……白砚舟……查,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力量,务必挖出他们的根脚来历,事无巨细。”他顿了顿,目光终于转向身侧的符晴,语气听起来平和,却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掌控力与试探:

“夫人,神机宗这次,倒是舍得把他们那位宝贝千金也派来了。你,对此可有什么想法?”

这一声看似平常的“夫人”,此刻听在符晴耳中,却像是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她最柔软的心底。

她整个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仿佛瞬间被抽走了些许力气,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挺直脊背。她垂眸敛目,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无波,却依旧带上了一丝沙哑与艰涩:

“妾身……早已与神机宗恩断义绝,再无瓜葛。墨无暇……她是神机宗宗主墨烬琰的女儿,与妾身……并无任何关系。一切事宜,自然……自然全凭夫君安排。”

沈恒深深地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视她灵魂最深处的挣扎与恐惧。他没有立刻说话,密室内的灵压却仿佛骤然增大了数倍,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令人窒息。

片刻后,他才淡淡开口,语气平缓,却字字如同冰锥,带着警告与敲打:

“没有瓜葛,那是最好。夫人,你要时刻谨记自己如今的身份。你能有今日的地位、修为,乃至一切,是因为谁,又是谁给了你‘新生’。神机宗既然冥顽不灵,选择与明家站在一起,那便是我们玄霄阁的敌人。对待敌人,玄霄阁的规矩,从来只有四个字——绝不容情。”

符晴的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衣襟里,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指甲早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阵阵刺痛,唯有依靠这肉体的痛苦,才能勉强维持住她表面那摇摇欲坠的镇定:“是……妾身明白。”

“至于那个墨无暇……”

沈恒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她是你过往那段错误岁月留下的证明,也是墨烬琰如今最大的弱点与逆鳞。若能在万众瞩目的擂台上,寻得合适时机,让她‘意外’地道基受损,修为尽毁……想必,这比直接杀了墨烬琰,更能让他体会到我当年万分之一的痛楚。这件事,交由你亲自关注。”

他的目光牢牢锁住符晴,“若有合适机会……你知道该怎么做。这,也是你彻底斩断与过去的牵连,证明你对玄霄阁、对我……绝对忠诚的最好方式。”

符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色瞬间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沈恒,眼中充满了惊恐、以及一丝卑微的哀求,嘴唇剧烈地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

沈恒只是平静地回望着她,眼神深邃如万丈寒渊,带着一种绝对的、不容任何反抗与质疑的冷酷意志。

最终,在那无声却足以碾碎灵魂的压力下,符晴像是被彻底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华贵的座椅上,用微不可闻的声音挤出回应:“……是……夫君……妾身……知道了……”

下方垂首而立的赵铭四人,将头埋得更低,几乎要触到胸口,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不敢多看上方一眼,也不敢多听那令人心悸的对话。

“你们先下去吧,密切关注各方动向,尤其是天丹宗和神机宗。”沈恒挥了挥手,语气恢复了平常的淡漠。

“是!谨遵长老之命!”四人如蒙大赦,齐声应道,躬身快步退出了这间令人窒息的密室。

沉重的石门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声响,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密室内,只剩下沈恒和符晴两人,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块。

当那扇沉重的石门再次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彻底关严的瞬间,符晴再也支撑不住,从座椅上滑落,无力地瘫坐在地面上。

她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着即将冲口而出的痛哭,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秋风中最脆弱的落叶。

泪水汹涌而出,迅速浸湿了她的衣襟,在寂静的密室里,只剩下她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绝望呜咽。

毁掉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个她曾怀胎十月,感受过无数次胎动,血脉相连,她却连一次都未曾勇敢拥抱过的女儿?

无尽的悔恨、蚀骨的恐惧、撕心裂肺的挣扎……如同无数条带着倒刺的毒蛇,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心脏,让她痛不欲生。过往的誓言与沈恒临别时那近乎诅咒的话语,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反复回荡,交织成一片令人窒息的网。

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无暇……我的孩子……对不起……是娘对不起你……”绝望而破碎的呜咽,在空荡、华丽却冰冷彻骨的密室里,低回盘旋,无人回应,也……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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