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张家。
张海琪踩着高跟鞋,踏入张家祠堂,身后跟着一脸无奈但步伐稳健的张海侠。几位白发苍苍的张家元老正围坐在红木桌前,对着黄历指指点点,嘴里念念有词。
“十月十八,吉日,宜嫁娶……”最年长的老人捋着胡子,慢悠悠地说道。
“再斟酌斟酌,毕竟是张家的大事……”另一位老人附和。
“斟酌个屁!”张海琪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一跳,“再磨蹭,黄花菜都凉了!十月十八,就这么定了!”
老人们被她吼得一哆嗦,面面相觑,最终悻悻地点头。
“行……行吧,那就十月十八……”
张海琪满意地勾唇,转头对张海侠道:“去,通知所有人,日期定了,十月十八,正式大婚!”
张海侠点头,立刻转身去安排。
张家·内院
张安安正睡得香甜,忽然被人从被窝里轻轻捞了出来。
“嫂子!起床啦!”张海杏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套崭新的婚服,“琪姐来了,今天要把所有首饰款式定下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没完全清醒,就被张海琪一把拉起来。睡袍的领口微微滑落,露出锁骨上面几点暧昧的红痕。
张海琪挑眉,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瞧你这黑眼圈,这几天没少被折腾吧?”
她指尖轻点那些痕迹,语气促狭:“怎么,海客那家伙之前不让你睡觉?”
张安安耳尖一红,慌忙拢住衣领,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张海琪嗤笑一声,转头对张海杏说道:“传我的话,从今天起,一直到洞房花烛夜之前,新郎新娘不准同房!”
“啊?”张海杏瞪大眼睛,“那我哥不得急疯啦?”
“疯就疯。”张海琪冷酷无情,“按老规矩,成亲前一个月连面都不能见,现在让他天天见面,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张安安一听,大声欢呼,差点从床上蹦起来:“琪姐!我爱你!”
张海琪被她逗笑,揉了揉她的脑袋:“行了,赶紧洗漱,今天把礼服和首饰全定下来,之后你就轻松了。”
张家·书房。
张海客正低头批阅婚礼流程,突然,张海盐和张海侠一左一右站在了他身后。
“哥。”张海盐干笑一声,“干娘有令,从今天开始,你得和我们睡。”
张海客笔尖一顿,缓缓抬头:“……什么?”
“洞房之前,不准碰嫂子。”张海侠面无表情地补充,“干娘原话——‘让他憋着’。”
张海客:“……”
他深吸一口气,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张海盐立刻后退两步,警惕道:“客哥!冤有头债有主!你找干娘理论去!”
张海客冷冷扫他一眼,最终没说什么,只是把笔一摔,大步走向门外。
张海盐松了口气,转头对张海侠小声道:“完了,客哥这火气,咱俩接下来日子不好过啊……”
张海侠淡定道:“习惯就好。”
……
接下来的两个月,张家彻底变天。
张海琪雷厉风行,把婚礼筹备安排得井井有条。所有能动的张家人都被调动起来,效率翻倍。
在张海琪的“保护”下,张安安的日子过得无比舒坦。
白天,她和张海杏一起试吃婚宴菜品、挑选喜糖喜饼,快乐得像只出笼的小鸟。晚上,终于能睡个好觉,小脸养得红润透亮,阳光下美得晃眼。
张海杏一边嗑瓜子一边感叹:“我哥真是占了大便宜,那么多年轻帅哥不选,偏偏选他那个老古板……”
张安安点头附和:“就是,我还这么年轻,什么帅哥都没见过呢!最后选了他,他可真是赚大了,偷着乐吧!”
正说着,一道阴影笼罩下来。张海客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手指轻轻捏住她的后颈,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你现在很嚣张?等洞房那天,看我怎么‘报答’你。”
张安安缩了缩脖子,却故意回头冲他吐了吐舌头:“到时候再说~”
张海客眯了眯眼,眸色暗沉,但还没等他动作,张海盐已经一个箭步冲过来:“客哥!干娘说了!保持距离!”
张海客:“……”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大步离开,背影杀气腾腾。
张海杏摇头叹气:“完了,我哥今晚又得拿张海盐撒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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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解家
吴邪黑着脸盯着手里烫金的请柬,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
【诚邀吴邪先生莅临张海客先生与张安安女士婚礼】
“他居然真敢发请柬?!”吴邪咬牙切齿,“还烫金的?显摆他有钱是吧?!”
王胖子凑过来,啧啧称奇:“这做工,一张得上千吧?张家是真下血本啊。”
解雨臣慢悠悠地品着茶,笑道:“我和海客也算旧识,礼数不能少。”
黑瞎子倚在门边,笑嘻嘻道:“你们说,咱们是包现金,还是直接送金条?”
张启灵沉默地擦着黑金古刀,刀光映出他淡然的眉眼。
吴邪冷笑:“我包一箱巴豆粉,祝他们新婚快乐,肠胃通畅。”
王胖子拍拍他的肩:“天真,别这样,冲着安安妹子,咱也得给点面子。”
吴邪哼了一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