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达三个月的艰苦跋涉,张羽率领的大军终于抵达了汝南郡。这一路上,他们风餐露宿、历经磨难,但始终保持着高昂的士气和坚定的信念。
当大军抵达汝南郡时,已经是清晨时分。赵云早已率领一众官员在城外五十里处恭候多时。他们身着盛装,神情肃穆,显然对张羽的到来充满了期待。
张羽下了马车,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前方的赵云和其他官员。他面带微笑,快步走向他们,眼中透露出对众人的赞赏和喜爱。
“子龙,各位大人,辛苦了!”张羽高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感激之情。
赵云连忙上前,拱手行礼道:“太师一路辛苦,我等在此恭迎大驾!”
张羽笑着扶起赵云,说道:“子龙才是真辛苦。”
接着,张羽又与其他官员一一寒暄,对他们的工作表示了肯定和感谢。他的话语如春风拂面,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无比温暖和欣慰。
数日后,飞奴兵抵达,告知主力部队已经准备就绪,即将南下荆州。
子义将军已完成任务,可择机撤退,与主力会合。信中写道。
太史慈召集众将:我军在此牵制黄祖部数月有余,已为主力南下创造良机。如今任务完成,当适时撤退。
何仪建议:撤退也要撤得漂亮。可设疑兵之计,让黄祖不敢追击。
吕旷说:末将愿率一军断后。
太史慈精心布置撤退计划:先派小股部队频繁调动,制造要继续进攻的假象;然后在夜间分批撤退,沿途设下埋伏。
第三日深夜,汉军开始有序撤退。太史慈亲自断后,确保万无一失。
次日清晨,黄祖发现汉军营寨已空,却不敢贸然追击。
太史慈用兵如神,恐怕有诈。黄祖谨慎地说。
等确定汉军真的撤退后,黄祖才敢出兵,但太史慈早已远去。
此次庐江之战,太史慈以三万兵马大破五万荆州军,成功解庐江之围,并牵制敌军数月有余,完美实现了战略目标。
当太史慈率军回到汝南时,赵云亲自出迎三十里:
子义此战,真乃用兵如神!
太史慈笑道“哪有,和赵将军相比,我差远了。”
赵云笑道“子义谦虚了,快随我一起进城,太师正在城里面等着我们呢。”
翌日,汝南郡太守府邸内,气氛庄严肃穆。晨曦透过高大的窗棂,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大厅之中,文武分列左右,衣甲鲜明,袍服整肃,济济一堂。
谋士如荀攸、郭嘉、贾诩、庞统、荀彧等,皆凝神静气,目光深邃;武将如张辽、高顺、霍峻、赵云、耿武、庞德、魏延、郭淮、徐盛、丁奉、何仪等,则挺直如松,周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悍勇之气。
整个厅堂静默无声,唯有偶尔传来的铠甲轻微摩擦声,更添几分凝重。
太师张羽端坐于主位之上,他身着玄色锦袍,虽未披甲,但眉宇间自有睥睨天下的威仪。他缓缓扫视全场,每一道目光都仿佛带有千钧之力,让在场众人无不心弦紧绷。
“诸公,”张羽开口,声音清朗而沉稳,在大厅中回荡,“今日召集群贤,所为者,乃天下长治久安之策。荆州刘表,据江汉之险,民殷国富,乃心腹之患。然——”
他话锋一顿,手指轻轻敲击着铺在面前的巨大羊皮地图,落在了司隶校尉部的位置上。
“欲取荆州,必先安定司隶!此地,乃我冀州之门户,亦是数次大战之疮痍地。如今,雒阳残垣,长安荒草,数百里几无人烟,关隘崩摧,城郭倾颓。若我等视而不见,此地早晚必为他人所趁,成为刺向我冀州腹地的一柄利刃!”
他的声音逐渐高昂,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众人随着他的手指,仿佛看到了那昔日帝国京畿的满目疮痍,感受到了那片土地上的荒凉与危机。
张羽随即以清晰的口吻,剖析了当下纷乱的天下格局:
“如今,曹操虽蜷缩西陲,却已尽得凉州敦煌、酒泉、张掖、武威、安定、汉阳、北地、金城等郡,其志不在小。马腾父子盘踞陇西、武都,勇则勇矣,然缺谋断。刘备,枭雄也,已据益州蜀郡、广汉、犍为及广汉属国,根基渐稳。江东周郎,兵锋犀利,已控巴郡要地。张鲁闭守汉中,以五斗米道惑民。南中雍闿、孟获之辈,割据牂柯、越嶲、益州、永昌诸郡,不服王化。并州已陷于南匈奴之手,荆州刘表,交州士变,皆坐观成败之辈。”
他略一停顿,语气转为雄浑:
“而冀、青、徐、兖、豫、扬、幽七州,以及这亟待整理的司隶,皆在我等治下!天子坐镇元氏,政令出于我手。此正我等廓清寰宇,再造山河之时!司隶之乱,必须终结,且要将其真正纳入治下,化为我进取之基,而非防御之累!”
张羽的论断,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让在场文武纷纷颔首,低声议论。
确实,司隶校尉部名义上归属中央,但因连年战乱,实际已成权力真空的缓冲地带,其混乱与破败,不仅威胁冀州安全,更与张羽“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权威地位极不相称。
谋士荀攸起身补充道:“太师明鉴。司隶地处天下之中,四通八达。若能重建,则西可震慑雍凉,南可俯瞰荆襄,东连中原腹地,北护冀州根本。更兼昔日两京所在,虽已残破,然其象征意义非凡,重建司隶,亦是向天下昭示我朝中兴之气象。”
张羽点头,目光锐利:“因此,我意已决。撤销‘司隶校尉部’之旧称,复设‘司州’!此州非仅军事屏障,更需成为未来经略四方之策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