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思考着调查的方向。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是赵警官打来的电话。王凡赶忙接听，电话那头传来赵警官严肃的声音：“王总，经过我们深入调查，发现偷走文件的是一名商业间谍，而他背后似乎有更大的势力指使……”王凡心中一紧，忙问道：“是谁？”赵警官顿了顿，说道：“初步怀疑是您原公司的李副总。”
听到这个名字，王凡的双眼瞬间瞪大，一股怒火“腾”地一下从心底蹿起。他紧紧握着手机，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咬牙切齿地说道：“果然是他！这个李副总，为了利益真是不择手段。”赵警官在电话那头说道：“目前证据还在进一步收集当中，但种种迹象表明，他的嫌疑很大。”王凡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赵警官，辛苦你们了。我这边也会配合调查，一定要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挂断电话后，王凡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文件都跳动起来。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李副总，你既然敢对我下黑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此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小赵走了进来，看到王凡满脸怒容，小心翼翼地问道：“王总，怎么了？是不是调查有什么进展了？”王凡将李副总的事情告诉了小赵，小赵也是一脸愤慨：“这个李副总太过分了，王总，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对付他。”
王凡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从现在起，你和我一起收集李副总指使商业间谍的证据。他既然做了，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小赵坚定地回答道：“好的，王总，我这就去安排。”
接下来的几天，王凡和小赵忙得不可开交。他们先是找到了公司的网络技术人员，对公司内部网络进行了细致的排查，希望能找到李副总与商业间谍联系的电子证据。技术人员在海量的数据中仔细筛选，眼睛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信息。王凡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时不时询问进展。
与此同时，王凡还安排人去调查商业间谍的行踪和背景。他们顺着商业间谍的活动轨迹，走访了许多地方，询问了不少相关人员。在一个闷热的小茶馆里，王凡和小赵与一位曾经和商业间谍有过接触的线人见面。茶馆里弥漫着浓浓的茶香，却无法驱散王凡心中的焦虑。线人压低声音，向他们透露了一些关于商业间谍的信息，王凡认真地听着，不时在本子上记录下来。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些关键线索。王凡看着手中的资料，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说道：“这些证据虽然还不够充分，但已经能说明一些问题了。我们继续深挖，一定要让李副总无可抵赖。”
在收集证据的同时，王凡也没有忘记项目的规划。他召集了公司的核心团队，在会议室里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会议室里，投影仪上展示着项目的初步方案，团队成员们围坐在一起，各抒己见。王凡站在前面，神情专注地听着大家的发言，不时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议。
“这个项目的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合理安排进度，确保每个环节都能按时完成。”王凡指着投影仪上的进度表说道。技术负责人说道：“王总，我建议先集中精力攻克技术难题，只有技术上有保障，项目才能顺利推进。”市场部经理也说道：“没错，同时我们也要提前做好市场调研，了解客户需求，这样才能有的放矢。”
王凡点了点头，说道：“大家说得都很对。我们要组建几个专项小组，分别负责技术研发、市场推广和项目协调。每个小组都要有明确的职责和目标，定期向我汇报进展。”团队成员们纷纷表示赞同，大家都为即将开展的项目充满了干劲。
然而，就在王凡紧锣密鼓地收集证据和规划项目时，李副总那边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坐在自己豪华的办公室里，眉头紧皱，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他拿起电话，打给了自己的心腹：“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王凡那边是不是在搞什么动作？”心腹在电话那头说道：“李总，听说王凡一直在调查文件被盗的事情，好像已经有了一些眉目。”李副总脸色一变，骂道：“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你给我密切关注他的动向，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挂了电话，李副总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如果王凡真的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自己就麻烦了。他必须想办法应对，不能让王凡轻易得逞。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开始盘算着新的阴谋。
王凡这边，证据收集工作仍在艰难地进行着。虽然已经有了一些线索，但要想形成完整的证据链，还需要更多的努力。王凡深知这一点，他每天都在办公室里工作到很晚，仔细梳理着每一个细节。
一天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王凡的办公桌上。他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资料，揉了揉疲惫的眼睛。这时，小赵走了进来，兴奋地说道：“王总，我们又找到了一些新证据，可能对我们起诉李副总很有帮助。”王凡一下子来了精神，说道：“快给我看看。”小赵将手中的文件递给王凡，王凡迫不及待地翻阅起来。看着看着，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好，这些证据太关键了。我们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然而，王凡也清楚，李副总不会坐以待毙。他不知道李副总得知事情败露后，会采取什么新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证据收集能否顺利完成？李副总又会有怎样的阴谋？这些问题像一团迷雾，笼罩在王凡的心头。但王凡没有丝毫退缩的念头，他握紧拳头，心中充满了斗志。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他都要让李副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同时也要确保项目顺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