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完孟怀瑾,孟宴臣三人准备走时,许沁拦住了孟宴臣。
她急忙拉住孟宴臣的衣袖,孟宴臣赶紧躲开。
许沁心碎说道:“哥哥,可不可以再帮我最后一次?”
“是爸爸对傅阿姨不忠,可我是无辜的呀!”
“哥哥,能不能帮我最后一次,宋焰在牢里需要用钱,我也需要生活。”
盛挽犀利看向许沁,她是有病吗?知道自己是孟怀瑾私生女,还敢问孟宴臣要钱?
真是没脸没皮到家了。
论出身,许沁是无辜,但最受伤的是傅闻樱和孟宴臣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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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樱站在一侧眼神狠厉:“许沁,你的出生是无辜,是孟怀瑾犯下的错,但这些年你就没有得到孟氏的便利?这些年孟家在你身上花的钱可不少!”
“有我傅闻樱才能有孟氏,凭心而论,这些年孟家对你到底如何?”
“你在国内时,我给你请家教,教你贵女礼仪,你不愿意学,甚至说在孟家没有自由,说我控制了你,让你觉得压抑。”
“你跟宋焰在一起犯了错,你把家里压抑不自由推脱到我身上,寒我的心!”
“孟家怕你一个女儿家名声不好,对孟氏的影响也不好才把你送去国外。”
“孟家少你吃还是少你穿?去了国外每个月给的钱也足够你花销了,回国以后屡次要钱孟怀瑾就一次没给你你就偷东西!”
“许沁,一开始收养你的时候,我也是真心想收养你想好好教导你的。”
“但你呢?从一开始就对我们有敌意,收养你后,你嫉妒宴臣对挽挽的好,小小年纪就挑拨离间,试图用一个发卡挑拨宴臣跟挽挽的关系,后来的种种让我实在是无法把你当作女儿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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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沁声泪俱下,她挑拨孟宴臣跟盛挽的感情还不是因为孟宴臣对盛挽太好!
“傅阿姨说我挑拨离间?可是凭什么孟宴臣经常给盛挽带礼物!而我的礼物只能后补?”
“明明最开始是孟宴臣要给我捡了布娃娃!让我感觉到了温暖!可孟宴臣凭什么不对我一直温暖下去?”
孟宴臣不可思议道:“你疯了?”
盛挽大白眼一翻:“孟宴臣给你捡布娃娃完全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很好的人,看得出来那个布娃娃陪伴了你很长时间,担心傅姨姨丢掉你的布娃娃你会仇视孟家而已。”
盛挽一步步靠近许沁,质问她:“我问你,孟宴臣凭什么给我带礼物?”
“他为什么不能给我带?”
孟宴臣紧握着盛挽的手不想让盛挽动气:“我们比你早认识五年,我从小就给挽挽送礼物到大,因为你的到来,那时候的我很久都没有去见挽挽了,我为什么不能带礼物去哄挽挽?”
“而你凭什么要求我给你的礼物跟挽挽的一样?我们早就约定每次见面我都会给挽挽买礼物。”
“你刚到孟家的时候,妈妈为你准备了多少礼物?我也给你准备了见面礼,这些你怎么不说?”
“而且后来我也让妈妈带你去挑礼物了,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孟家有亏待你吗?”
孟宴臣承认,他是偏心的,但他跟挽挽早认识,那几年的情分许沁比不了,但他自认为他也没亏待许沁,许沁刚到孟家,许沁光是见面礼就收了三个人的。
还有一屋子的玩具,娃娃,衣服,小首饰。
那段时间他有大半个月没见挽挽,家里突然来了个“妹妹”,又那么久没去看挽挽,他怕挽挽会不高兴,给挽挽买礼物不是很正常吗?
许沁到底在争什么?孟宴臣不明白。
何况那会许沁性格阴郁,整天又沉闷,妈妈跟她说话都板着脸,对任何人都有防备,生怕谁会害她似的。
又有跟挽挽乖巧可爱的对比下,谁都会更喜欢挽挽才是!
发卡事件过后,许沁还明里暗里跟他接触,又是怕黑又是怕打雷的,又是说家里压抑各种问题找他安慰,那时候他搞不懂许沁到底是想怎么样?
想让他跟她一样,变得阴郁?说句实话,要不是有盛挽在,恐怕他也会被许沁给整神了。
……
“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跟挽挽订婚,是你偷拍的韩廷进入化妆间的照片,试图再次挑拨离间。”
“如果当时韩廷没有把那张照片公布在大众视野里,你是不是还会曝光挽挽对感情不忠贞?”
许沁心里一惊,她一直认为孟宴臣是不知道照片是她拍的,没想到孟宴臣什么都知道!
她当时是想利用孟怀瑾曝光照片的,只是她忘了,孟怀瑾可是个商人,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
而她当时也想过给盛挽安上个朝三暮四的污名,只是没想到韩廷主动发了那张偷拍照片。
“不是的,哥哥我没有想这么做。”
“我说过不要再叫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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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看着许沁的眼睛瞬间从不耐烦变成了厌恶。
许沁刚到孟家对孟宴臣是有好感的,可是孟宴臣对她态度平平,从来不会对她笑,一直都是严肃淡漠的。
只有在面对盛挽的时候才会流露出自己真实的情感。
所以她嫉妒盛挽,想毁了盛挽拥有的一切。
傅闻樱是一刻都不想看见许沁,孟怀瑾的事已经安排好了,她也不想跟许沁多啰嗦什么。
傅闻樱是个人精,一眼就能看出来许沁打过孟宴臣的主意,只是孟宴臣一心只有挽挽,所以一直没有发现许沁对他的爱慕。
也有可能知道,只是懒得去管许沁,孟宴臣能自己管的好自己。
傅闻樱说道:“走吧,宴臣挽挽,该回去了。”
“挽挽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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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挽跟着孟宴臣和傅闻樱回到孟宅,孟宴臣一直都战战兢兢的,生怕盛挽看出什么端倪。
挽挽向来聪明,肯定看得出许沁对他有过心思,他也是知道的,但许沁没说出口过,他也就一直当不知道,也跟许沁保持着距离。
房间里。
盛挽坐在沙发上瞥了眼孟宴臣,孟宴臣就如坐针毡。
“什么时候?”
“挽挽,你在说什么?”
“许沁对你有心思,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孟宴臣连忙拉着盛挽的手:“挽挽,我发誓,我真的跟许沁没什么!你知道的,我对她向来态度冷淡。”
盛挽揪住孟宴臣的领带,坐在孟宴臣的腿上:“孟宴臣,我是在问你话,你只需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