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李逢春哭唧唧紧搂着盛挽:“嗯,我们都不会再分开了!”
他也绝对不会让盛挽再有离开他的机会。
“阿挽,你喜欢基隆吗?喜欢的话我们就在基隆买套房子,就我们住的那套。”
“再在基隆开个成衣厂怎么样?”
李逢春在台北有一个大成衣场收入可观,还开了一栋银楼,他爱钱,学的又是金融,银楼未来的发展趋势不容小觑。
但他的钱都是盛挽的,他一定给盛挽养的好好的!
“可以呀~不过以后我们还是回台北发展比较好。”
“那阿挽还想做设计吗?我们也可以在基隆开一家珠宝设计店。”
“在基隆开个成衣厂就好啦~设计店的话,我们回台北再开吧,而且我刚回国,你忍心让我辛苦嘛?”
李逢春才舍不得辛苦盛挽,只是他怕盛挽觉得他不让她工作,所以想问问盛挽的意见,他是真的有在改自己的想法,盛挽希望得到尊重,他就给予尊重。
阿挽就算一辈子不工作都可以!存款都在阿挽那,她想怎么花怎么花!他也很能赚钱的!
“我肯定舍不得,那阿挽我们回台北就举行婚宴好不好?”
李逢春觉得基隆没有台北好,而且台北还有他认识的人,他跟盛挽的婚宴一定要办的很热闹才行!
“当然可以啦,我听你的~”
李逢春美滋滋的不行,亲昵亲吻盛挽的脸颊,阿挽不愧是他的女人,香香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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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逢春跟盛挽回到家,就看见绵绵坐在客厅里像个二大爷似的教训一个新来的保姆。
李逢春不悦皱起眉头:“……”
这个死女人真当这里是她家了?她如果不是阿挽朋友他早给她扔出去了。
“你在干嘛?”
绵绵无视李逢春,赶紧走到盛挽身边对着盛挽说了什么,盛挽瞥了一眼新来的保姆,并没说话,反而一脸冷漠的甩开李逢春的手,转而拉着绵绵上楼了。
李逢春愣在原地???
他做什么了?
阿挽为什么生气了?还甩开他的手!该死的绵绵!只要她一出现阿挽就看不见他了,他很想弄死她……
算了算了,弄死了万一被阿挽发现那他就完了。
李逢春自己哄着自己别生气别生气,他还要去哄盛挽呢!就算阿挽生他的气他也得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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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逢春赶紧跟上盛挽和绵绵的步伐,就见绵绵拿出了一包药,李逢春吓的赶紧拉开盛挽。
“你想干什么?”
绵绵撇撇嘴:“什么我想干什么?应该问你请来的新保姆想干什么!”
李逢春不甘示弱:“那保姆怎么了?我还没说你呢,对着保姆一通责骂她怎么你了?”
“哼,她是没怎么我,是她要怎么你才对。”
“什么意思?”
李逢春紧张看着盛挽:“阿挽,我跟那保姆一点事都没有,我今天就才第二次见她。”
“哟哟哟,我~今天~就~才~第二次~见她~”
“你闭嘴!”李逢春怒火中烧!没看阿挽已经生气了?绵绵还在这火上浇油。
盛挽漫不经心坐在床边:“你先坐下吧。”
李逢春乖巧搬了个凳子坐在盛挽身边,盛挽抬起李逢春的下巴,细细打量着他,眼里闪烁着占有的光芒;“嗯,春春这张脸果然生的好看。”
“不止我看上了别人也看上了呢。”
李逢春喉结滚动,这样的盛挽他似乎很少见,但他却产生了一些隐秘的兴奋:“阿挽,我真的跟她不熟悉,她是管家招进来的,原本我是想让她来伺候你的。”
绵绵识趣的退了出去,给盛挽留下了那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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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是招来伺候我的?”
“真的……阿挽,我对天发誓。”
盛挽拿起小小的药包,往李逢春脸颊上拍了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她的举动并没有让李逢春觉得不适应,反而让他内心涌起兴奋的情绪:“不,不知道。”
盛挽如葱的指尖轻轻抚触李逢春的脸颊,吐气如兰:“那春春想不想知道?”
“我……应该想吗?”
李逢春似乎已经察觉到药包里是什么,但此刻的李逢春并不明白盛挽想干嘛,惩罚他做什么吗?
又好像不是?
阿挽在生气?
似乎也不是?
“我觉得你想知道。”盛挽淡淡说着,但眼里是藏不住的狡黠。
“我想知道。”
盛挽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只见她打开药包,把药粉倒了一点点在水杯里,指使李逢春喝下去。
李逢春一脸的茫然,他相信新来的保姆肯定不敢杀他,所以这药是做什么的不言而喻,阿挽肯定也心知肚明。
只是阿挽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李逢春还是毅然决然的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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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李逢春浑身燥\/热,脸色涨红,连额头也冒着细密的汗珠。
而盛挽坐在沙发上欣赏着李逢春的窘迫。
李逢春摘下眼镜,脱掉西服外套,扯开领带解开了白色衬衫领口处的扣子,似乎想让自己凉快些来平息自己体内的浮\/躁。
盛挽看着他露出精壮的胸肌,拔下头上的羽毛簪子,在他的胸肌上划动。
李逢春紧握着盛挽的手腕,他现在什么状态他心里很清楚,他怕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让阿挽厌恶他了该怎么办?
“阿挽,你快出去。”
盛挽笑盈盈看着李逢春:“为什么要我出去?”
“我怕我会伤害你,阿挽,你快出去好不好?”
盛挽看了眼自己被握住的手腕,李逢春就识趣的松开:“坐好。”
这包药绵绵已经替换过了,她让李逢春吃的也不过是强身健体的药粉参杂了一点点\/催\/情\/药而已。
比那小保姆的药要温和多了。
“知道为什么要让你吃吗?”
“不知道……但阿挽这样做有阿挽的道理。”李逢春的双眼看向盛挽时满是深情。
“嗯,真乖~”
“要奖励吗?”
“阿挽?”
“回答我就是了。”
“要,要奖励……”
盛挽在李逢春唇瓣上落下一吻,又拿着巾帕擦干净李逢春额头上的汗珠,动作温柔极了。
李逢春想追吻回去又克制住自己,他怕自己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抑制不住药性,只能紧盯着盛挽眼睛。
因为盛挽温柔的举动李逢春就快溺毙在这温柔乡里。
“阿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