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成流浪汉的易中海,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他曾经的王国——95号四合院。
这里是他一生最高光的地方,亦是他想要打造成为养老圣地的天堂。
曾几何时,他易中海就是这里的天,就是这里的土皇帝。
只要他一声令下,谁敢不从?
所有人都必须遵从他的意志行事,忤逆者将遭到他的铁血镇压。
那是他最得意最风光的日子。
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养老大业就出现了纰漏。
棋盘上的棋子全都不受控制的偏离了既定路线。
而他的养老大业也因此夭折。
苦心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这对易中海的打击无疑是相当沉重的。
他最引以为傲的名声,如今是臭不可闻,犹如过街老鼠。
但好在,即便他易中海没了名声,没了最看重的脸面,但他有后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双双怀有身孕,是激励易中海在无数个漆黑深夜中继续前进的动力。
他坚信一定能够重拾养老大业,现在的自己才五十多岁,花二十年时间把孩子养大。
到时候,自己七十多,正是养老的好时候。
在这样的信念催动下,易中海回到了南锣鼓巷,回到了梦开始的地方。
一边乞讨一边听街头巷尾那些碎嘴子闲聊。
终于,让易中海听到了点有用的信息。
贾张氏生了个儿子!
秦淮茹只生了个女儿。
并且贾张氏因为是阎埠贵接生的,所以现在死皮赖脸的缠着阎埠贵,让阎埠贵负责。
如今贾张氏母子都住在阎家。
易中海听到这里,怒火中烧。
我堂堂轧钢厂的七级钳工,半步手搓航母的准八级工,自己的媳妇怎么能寄人篱下?
我的房子呢?
易中海不知道,何雨水已经拿着何大清给的证明,去了警察局报警。
将他名下的房产赔给了何家。
只是因为易中海患了精神疾病,所以警方没有当面向易中海进行告知。
当天晚上,易中海悄悄的溜进了四合院。
在另一边,棒梗也从狗洞钻了进来。
上次没能掐死张东升,让棒梗觉得很丢人。
因此他在附近蛰伏了好几天,打算今晚再干一次。
‘父子’二人相当默契的一前一后来到了阎家。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星星,夜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
易中海和棒梗都没有发现对方。
易中海选择撬门潜入,他要见一见这个素未蒙面的儿子一眼。
而棒梗则身形矫健的翻窗户钻了进来。
‘父子’俩就这么在阎埠贵的倒座房里摸起了黑。
两人不知道的是,阎埠贵一直都没有睡。
他手握一本珍藏版圣经,胸口挂着十字架,另一只手拿着桃木剑,旁边放着符纸、黑狗血。
自从天黑之后,阎埠贵就这么一直静静的坐着,所以双眼已经习惯了黑夜。
能够简单看清两个轮廓进了屋子。
并且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鬼就是易中海和棒梗。
当阎埠贵看到他俩的时候,整个心都激动得快要跳到嗓子眼。
鬼!
我终于见到鬼了!
这世上果然有鬼魂的存在!
伟大的牛顿,求您赐予我无穷的力量,将这两头鬼给抓住吧!
阎埠贵颤抖着握紧了手中的圣经和桃木剑。
在他身边,是呼噜声惊天动地的贾张氏。
杨瑞华抱着张东升,缩在里面的角落睡觉。
易中海和棒梗摸了半天黑,都没能找到张东升。
无奈只能摸出一个火柴盒,默契的同时划亮。
“刺啦!”
随着火柴被点亮,易中海和棒梗看到了对方。
在微弱的火光照映下,两人的表情从错愕、震惊、愤怒,直接上升到了仇恨。
而阎埠贵趁机大吼一声:“哪里逃!还不束手就擒!”
寂静的黑夜里,阎埠贵这一声吼,吓得易中海和棒梗一个激灵。
两人同时看向阎埠贵。
而阎埠贵看着被火光照映的易中海、棒梗,更加确定这两人就是鬼。
当然,骨灰都送来了,又怎么可能是人。
“你们这一个老鬼、一个小鬼,还不束手就擒!”
阎埠贵又是一声大吼。
“老阎,你有病吧,喊这么大声,吓到我儿子了!”
易中海抱怨道。
“滚滚滚,谁是你儿子了!”
棒梗厌恶的骂道。
他以为易中海说的儿子是他。
“棒梗,你弑父大逆不道,咱们的父子情已断,你现在后悔了?晚了!”
易中海瞪着棒梗道。
“老东西,居然没能弄死你,算你命大,但这次没这么好运了!”
棒梗说着就掏出了匕首,要捅易中海。
易中海一个灵活走位,避开了。
阎埠贵望着这一幕,都无语了,拜托,你俩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专业!
“看剑!”
阎埠贵挥剑就朝距离最近的棒梗砍去。
“阎老抠,你丫的有病吧,拿把木头做的剑就要砍人!我三岁之后就不玩这种玩具了!”
棒梗被桃木剑打中,反手夺过来就给折了,然后往地上一丢。
阎埠贵懵逼了,草,我花重金在黑市买的桃木剑,居然对棒梗毫无杀伤力?
那个卖剑的告诉阎埠贵,这把桃木剑可是捉鬼祖师爷钟馗用过的,世间仅存一把。
别说一个小鬼,就是阎王爷来了,挨这桃木剑一下,都得回家搁炕上躺好几天下不来。
最终,阎埠贵和摊主讨价还价,以一块钱的高价买下了这把世间罕见的桃木剑。
结果在棒梗手上没两秒钟就断了。
难道是现代鬼已经不怕古代那些法师的招数了?
在过去几十年,民族积弱,百姓们对洋鬼子的恐惧要远胜于本土鬼。
所以,圣经、十字架更能降伏棒梗?
“耶稣在上、上帝在上,赐我力量,阿门!”
阎埠贵将圣经打开,将十字架取下,合在圣经之中,然后狠狠的砸向棒梗的脑袋。
“砰!”
棒梗人小鬼大,一个下蹲,避开阎埠贵的攻击,接着学起了他奶奶贾张氏的野猪冲撞,小脑袋狠狠的顶在阎埠贵的肚子上。
疼的阎埠贵直接痉挛抽搐。
“握草,怎么西方的招数也没用,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阎埠贵不甘心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