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元帅一进来就离开谢辞的身边,明显不想跟谢辞在一起。这不是说明他们感情不好。】
“……”
他有罪,跟一堆数据说什么感情,他能懂吗?
元帅那偏执的眼光,都快编成一个牢笼,把谢辞关在里面了。
“打个商量,我可以做推翻虫族的任务,但是放弃给元帅送温暖的任务,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我宁愿被你电死,反正我死了,你也会消失吧~”
【请宿主不要消极任务!】
系统恼羞成怒!
脑海里的电子音,发疯一样的嚎叫,吵的他脑袋钝痛。
但是这次他说什么也不会妥协的,他也是有道德底线的。
不做第三者!
大不了就死,反正也不是没死过,这些年就算是偷来的时光,他稳赚不亏。
系统一阵无能狂怒,结果发现宿主稳如老狗,甚至利用之前的积分买的道具直接把他屏蔽了。
温衡不理会脑子里有病的系统,慢步跺到谢辞的身边,“谢辞,方便找个安静的地方聊几句吗?”
“可以。”谢辞也对这个人有点兴趣。
他身上有系统的气息。
两人远离人群,来到后花园。
谢辞的脸扭曲了一下,一园子的假花,真丑。
“谢辞,你也是蓝星穿越过来的吗?你是从哪个时代过来的?”温衡看他一头的黑长发,难道是蓝星古代穿越过来的老祖宗。
“问别人问题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介绍一下自己,不然略显不礼貌。”
温衡干笑了一声,他感觉谢辞深不可测,可能是个大佬,他只能选择最真诚的方式。
“我是21世纪穿过来的人,我来这个世界差不多有5年了。我感觉你应该是刚来不久。”
谢辞点了一下头,“是的。”
“既然我们都是蓝星来的,我就长话短说了,我身上有个……”哔哔,温衡一说系统就被禁言。
他又尝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说出来。
谢辞看够了他上蹿下跳,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我知道你要说的你身上的东西是什么。”
“你告诉我,你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想让我帮你?”
“我想你跟我联手。”
“筹码是什么?我为什么要跟你联手。”
“你不想给元帅报仇吗?我看的出来你和元帅的感情很深。我的那个东西一直让我撬你的墙角。”
谢辞扫了他几眼,不屑道,“就你”
温衡很受伤,他长的也不丑好吧,为什么一副看弱鸡的样子。
“至于元帅报仇的事情,我一个人也行。”
“虫族现在三方鼎立,军部、雄保会、皇室,其中皇室势微,但现任的虫帝很有野心,首当其冲的就是赫卡忒斯的元帅之位,虫帝想要军部的实权,二皇子阿诺斯现在是第一军团的上将,给他成长的时间,挤掉元帅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知道你肯定要说元帅没有想象的那么软弱,那是没错,但你能保证一次做局就不会有二次做局吗?”
“而且虫帝也会想方设法地给你塞雌虫,你这里找不到突破口,那赫卡忒斯那边呢?”
“雄保会有的是手段和方法。你应该知道这个社会的病态不健康,雌虫依赖雄虫的精神力疏导,社会方方面面都在驯化雌虫的服从性。”
“你都娶了十几个雌虫的人,说这句话好像很没有说服力。”
温衡差点被噎死,“我那是被那个东西逼着做任务,毕竟能活着也不是很想死。”
“我救他们之前就说清楚了,只给精神力疏导,他们也答应了,他们随时能离开。”
“只有雌君是我真心想娶的。”
“他们都在你的名下,还能有什么选择?”
“所以翻了这个社会。”
“推翻了以后,雄保会不再存在,虫帝能依赖的也就那些贵族世家。他们之间的利益并不牢靠,我们只要给他们更多的利益就能轻易瓦解他们。”
“架空了虫帝,元帅就没有任何威胁了。”
“……”
虫有的时候也是会被无语笑了的。
“这是上下嘴唇一碰就能解决的事情吗?”
“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网上那个蔬果是你在卖。”
“是又如何?”
“我的那个东西说,你的蔬果蕴含很纯粹的力量,也许能帮助那些军雌暴乱的精神力。”
“我们只要把蔬果制成药剂,军雌将不再受控于精神海暴乱,也就没必要捧着雄虫,雌雄虫的地位将不再像如今这么的悬殊。”
“所以你跟我谈半天,就是单出一张嘴?”
“如果是这样,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
本来谢辞还对他有点兴趣,谈了几句就兴致缺缺。
温衡嘴张了好几次,似乎好像他说的也对。
这些说辞他都想了好几天,但似乎没卵用!
啊啊啊!!!干脆死了算了,给他这么难的任务。
他又想摆烂了。
谢辞对推翻虫族社会制度不感兴趣,他只想护着赫卡忒斯安稳过一生。
起身离开了后花园。
谢辞不动声色地扫了几眼宴会厅,没看到赫卡忒斯。
也不知道去哪了。
完全不管老公的死活,也不怕老公被抢走。
谢辞拿了一点吃的,走到一个无虫的角落。
别说王宫的东西,还真好吃,每一样都做得很精致,特别是甜点,甜而不腻,他超喜欢。
“谢辞冕下,打扰了,你介意我坐这边吗?”
谢辞懒懒地掀了一下眼皮,一只银发蓝眸的雌虫正温和地询问,恰到好处的距离,恰到好处的笑容。
“这里是休息区,都可以坐,不需要问我。”谢辞礼貌地回了一句,就没再说话。
“谢辞冕下,我从小就很崇拜赫卡忒斯元帅,并一直以他为目标,不知道能否通过冕下,认识一下元帅?”
“我想你自己去认识更为合适,元帅会很开心的。”
“抱歉,元帅并不喜我跟别的雌虫离的太近,我先行离开了,你慢用。”
谢辞离开之后,银发蓝眸的阿特斯垂在身侧的手紧了松,松了紧,他身为皇室的三皇子,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下面子。
脸上温和的笑容差点就维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