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国待了一周时间,安风每天去一个州买买物资时不时去港口来一场零元购。
钱花得差不多后启程回国,在登机的时候接到安歌的电话,安奶奶病危!
安风火急火燎的回到安城安家村看到的只有奶奶的遗体,顿时天旋地转双腿失去支撑往地上倒去被一旁的安雨接住。
推开安雨的手,安风扑到奶奶身边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安歌看到女儿伤心到失声走上前把人扶起来,“小风,你冷静一些。”
安风揪住父亲的衣袖张了张嘴,“为。。。什么?”
明明离开前医生说奶奶恢复得很好,为什么才一周的时间人就没了?
安歌也不知道老母亲跟着大嫂回一趟老家后人说没就没了,“说是。。。”
安大伯母开口打断安歌的话,“谁知道你奶奶怎么想的,大晚上去给你爷爷扫墓,我们找了一天才在山上找到你奶奶。”
听完安大伯母的话,安风死死盯着对方没有错过她眼里的心虚,奶奶从来不会大晚上去祭拜爷爷,而且奶奶才动了一个大手术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说谎!好好的奶奶不可能大晚上去祭拜爷爷,肯定是你!”
安大伯母被安风锐利的眼神吓到,随即想到什么又立即反驳,“谁知道老太太心里想什么,可能上了一次手术台性情大变也说不定。”
安风才不相信大伯母的话,奶奶平时有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她知道,不可能身体还在恢复就从石城回到安城,就算回到安城也不会大晚上的去山上祭拜爷爷,“报警!奶奶肯定是你害死的!”
安大伯听到安风要报警没有继续装背景板,“好好的家你瞎搅和什么,我一个长子都没有说话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
安风冷笑一声,“陈珍珠女士的长子,请问你对你母亲的死没有一点疑虑,还是说你在包庇自己的妻子?”
安歌挡在安风身前看向大哥,回来的时候大哥只说妈在山上着凉引发感染没有挺过去,“安风没有资格,我有,我对妈妈的死有疑问,你们说的理由我不接受,大哥你别逼我请警察来帮忙。”
安大伯母听到安歌要报警立刻慌了,一把坐在地上哭诉,“我也不知道妈自己不会走回来,等我去到的时候妈已经烧起来送医院也没有办法了。”
果然是她,安风冲上前用尽力气给了大伯母一个大比兜,“说!你为什么把奶奶一个人丢在山上?你知道不知道奶奶大病初愈你这个杀人凶手!”
安大伯母被安风重重一巴掌打懵了一会,对上安风愤怒的神情直接把矛头对准她,“要说害死奶奶的人是你才对,要不是你不肯把安湖小区的房子借给我,我能找奶奶劝?这么多年奶奶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得了这么多好处还不知足,手里几套房子借一套都不肯,你才是害死奶奶的人。”
只会盯着别人东西的废物,这种人的脑回路本来就和常人不同,安风懒得和大伯母争辩抬起手想要继续打人被一旁的安歌拦住,“放手!”
安歌知道安风现在的心情,要是大伯母拿打人的事情威胁事情还不好办了,打人巴掌不接受调解严重的话可能会拘留几天,“报警吧,这应该算故意致他人死亡。”
安大伯母听到小叔子的话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挡住大门,“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不能报警。”
安大伯一家和大伯母统一战线,纷纷走到门口挡住去路。
安二伯一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有人说话。
安歌看着大哥一家子的动作,开口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法治社会。”
大伯母听到大儿子的话立即挺起腰杆,威胁道,“刚才安风打了我一巴掌,你们敢报警我要让她去坐牢!”
安风不在乎,她不知道大伯母能不能判过失致人死亡,打人巴掌不和解也不一定会被拘留,而且她打人事出有因,“行啊,报警,我不怕。”
打人一巴掌是否会被拘留,取决于具体情节和是否接受调解,安风的一巴掌顶多是让她赔钱或者被教训一顿没到拘留的程度。
安家这边闹哄哄的,村里来帮忙的人知道事情的大概围在大门外指指点点。
最后在安歌和安风的坚持下,警察把安大伯母带走调查。
一起去警察局的人还有安风,因为安歌和安风的坚持,安大伯母指控安风故意殴打并且不接受调解,但她的伤情不严重加上安风打人是因为安大伯母故意害死安奶奶情绪冲动才动手,赔了200块钱被教训一通便能离开。
离开派出所,安风回到安家村处理奶奶的后事。
期间,安大伯一直磨安歌签谅解书,安二伯没有说话只说安歌签他才签。
三个儿子,一个儿子出具谅解书,一个儿子坚持不谅解,剩下一个中立,安风咨询过律师大伯母大概会被判3年牢狱。
葬礼结束,安歌带着妻子和儿子回石城,走之前叫上安风被拒绝只好给她打了一笔生活费便离开安城。
看着空荡荡的家,安风把自己缩在墙角发呆,常常一坐就是大半天,没想到自己的重生会让奶奶提前死亡,重生似乎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奶奶注定要死亡而她注定一个人。
恍恍惚惚的在老家生活,直到辅导员打电话过来问安风怎么还不回学校报到。
安风直接向学校申请休学,再过半个月海城会遭遇海啸袭击,原本她就没打算开学回学校。
辅导员知道安风奶奶过世安慰了一会,提出可以晚点回学校报到。
安风不想说太多,随口应了辅导员的提议,没有意义的话她懒得说。
又独自生活了半个月,安风每天都在漫无目的的生活,看着眼前的悬崖想着如果跳下去会不会重新回到放寒假的时候,说不定她现在就是在末世循环里。
失而复得又失去太煎熬,脑子里循环的概念一直在盘旋,突然一阵地动山摇抽回安风的思绪,原本还湛蓝的天空被紫色覆盖,想到什么后喃喃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