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因为之前太子吸收了你们的血液,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们需要一人一天三滴精血,一人三天一滴精血进行喂养,一个月后,太子便会破壳而出了。”
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没出壳呢,就要他们的精血喂养了,这养龙的代价确实是有点大。
要知道,他们身上压根就没有很多的精血啊!精血消耗了,再想补回来可麻烦了。
果然,高报酬也不是这么好拿的,不过拿都拿了,现在再让他们退,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也只能将就着养养了~
最后看了眼李秋晨怀里的龙蛋,龟丞相这才接着道:“好了,老龟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便也早点离开吧。”
听到要离开了,吴邑白这才想起来一件事,他们跟着甲松阳来找龟丞相最开始的原因,是不是要问问题来着?这都要走了,那答案呢???
龟丞相像是终于想起了这回事,慢慢悠悠道:“你们之前想问的问题,我现在已经可以告诉你们了。”
俩人好奇的目光看向龟丞相,他们俩什么都没来得及问吧?这龟丞相不仅知道了,还有答案了?
顶着俩人满是好奇的目光,龟丞相倒也不急而是手一挥,一个传送阵就出现在了李秋晨和吴邑白的脚下。
这个传送阵出现得有些突然,像是已经存在了很久,现在才被激活一般。
“你们想要的事情,都会成功的。”
李秋晨和吴邑白听了龟丞相的话,瞬间有些懵了,这也能算答案吗?他们想要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已经回答了龟丞相却不管俩人听懂没懂,而是直接启动了传送阵。
它已经很明显感觉到自己就要不行了,再不加快速度,怕是要来不及了。
眼看就要被传送走了,李秋晨这才问出了他说出口的唯一一个问题:“等下,我们带过来的那只小甲壳虫去哪了?”
龟丞相听见了他的问题,脸上带上了一丝笑意:“你们不是见过面了吗?”
听见了回答的李秋晨瞳孔略微收缩了一下,下意识转头看向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流满面的甲松阳:“小甲……?”
没等他把话说完,阵法已经被启动,将俩人传送走了。
一道强光闪过,传送阵法连带着阵法内的俩人一起消失不见了,原地只剩下了一只行将就木的老龟和一只泪痕满面的穿山甲。
一道风不知从何处吹来,甲松阳感觉自己的脸凉凉的,伸手一摸,摸到了一脸的泪水,它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它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略显不满道:“长老爷爷,这光也太亮了吧,我的眼泪都闪出来了。”
这眼泪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越擦越多,气得它都想哭了。
龟丞相将手放到了甲松阳的头上,嘴上应和道:“确实是太亮了,下次要改改。”
甲松阳不回话了,过了一会,它才小声道:“他没有骗我,他认出我了,对吧。”
此时的龟丞相眼睛已经快要完全合上了,但他还是用了最后的力气回答这只小甲虫的问题:“嗯,是的。”
随着话音落下,龟丞相的眼睛也彻底闭上了,身躯也由龟丞相的模样变成了老龟的模样。
坚持了几万年的他,终于可以好好睡一个永远不会再醒来的觉了
整个沙下龙宫就像是龟丞相的一场梦,现在他的梦要醒了,这个龙宫也就要消失了。
直到彻底消散,甲松阳的眼泪还是在流,但它的嘴角却是上扬的。
龙宫内的各海族在龟丞相彻底合眼的瞬间,仿佛都察觉到了什么,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了同一个方向。
它们的身体在消散,可是它们的脸上却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找不到,只有解脱。
随着所有的海族都彻底消散,原本不知道由什么支撑的沙下空间,也逐渐有了沙子渗透进来,直至将整个空间填满。
这个曾经辉煌一时的龙宫,终于被埋葬在时间的长河里。
被莫名的力量隔绝在外的各沙漠生物,在某一天惊奇的发现,那股莫名的力量终于消失了。
怀带着好奇的它们终于踏入了这片从未踏足的地方,却发现这里什么都没有,和其他的地方一个样。
只是这沙子好像比其他地方的新了一些,就像是刚翻出来的。
……
这次的穿越体验倒是比之前好多了,没有天旋地转的感觉,大约是因为这次他们带着他们的太子?得要注意不能把他们太子的蛋黄给摇散咯……
对于俩人来说,他们就是被一道强光给照得睁不开了眼,等那道光过去,他们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俩人此时正站在一片森林里,这里的树木十分高大而浓密,密密麻麻的,基本上都看不到天空了,只有偶尔从缝隙里冒出的阳光,才能表明现在是大白天。
一下子从沙漠换到了森林,俩人还有一些没缓过来。
一声声悦耳的鸟叫传来,接下来便是各种虫鸣声此起彼伏地传入耳朵里,两人这才像是被打开了某种机关,重新活了过来。
李秋晨略显僵硬地转头看向吴邑白道:“所以,小甲真的是穿山甲吗?我记得穿山甲不长那样啊?”
他明明记得对方是长得有点像鼠妇来着,但是比鼠妇要好看得多了。
吴邑白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李秋晨的话,而是将视线放到了他手中的蛋上:“所以,龙蛋需要孵吗?”
被对方提起,李秋晨这才想起了自己手中还有一个大麻烦。
“应该是不用的吧?龟丞相不是说了,喂精血就行了?咱们俩一个一天三滴,一个三天一滴,喂一个月就行。”
说实话,他只见过鸡妈妈鸟妈妈孵蛋,但是龙蛋毕竟是龙,应该和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