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李毅楚正在下达着命令。
“悠悠。”
“需要你做三件事。”
“一，你查一下最近几年，白鹤县，哦不，整个东北地区，是否有养殖场的家禽，突然一夜之间全部失踪的案子。”
“二，你查一下东联村附近的路上，有没有监控。”
“三，你查一下东联村家禽失踪的那几天的视频，都是在什么时间段，监控突然坏掉的。”
“好的胖哥，我这就去做。”
迟悠悠这边吩咐完后，李毅楚看向了妘丛风他们。
“白鹤县的那名清道夫的异能既然是可以嗅到妖气。”
“那么，应该是错不了。”
“为了以防万一，等到了地方之后，秀儿，你再用术法查看一下。”
“头儿，我知道。”
“如果此事真的是妖物做下的。”
“那么就以秀儿为主导，我们几个从旁辅助。”
“明白！”
“对于妖气的事儿，你们怎么看？”
“掌柜的，我虽然不是东北人，但是作为北方人，还是听过东北那一带，有邪乎事儿的。”
“就比如什么黄皮子讨封。”
“还有五大仙。”
“再者就是萨满。”
“战神。”
“昂？”
听到妘丛风喊自己，叶栾转过头来。
“咋了疯子哥。”
“除了我刚才说的，你们那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传说？”
挠了挠头想了想后，叶栾道“有的。”
“什么？”
“黑妈妈、清风、烟灵。”
“哈？”四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黑妈妈，是我们那的地仙。”
“清风是男的厉鬼，烟灵是女的厉鬼。”
“至于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此时，众人已经掏出手机，开始问起度娘关于黑妈妈的来历了。
片刻后，妘丛风道“掌柜的，在目前已知的信息里面，我有五个怀疑对象了。”
“五个？这么多？你不会说东北五仙吧？”
“不不不。”
“根据资料当中的信息，丢失大鹅的养殖场，地面都有着血迹。”
“所以那些大鹅应该是被吸血了。”
“能够吸血，让我对东北五仙当中的胡家、柳家、黄家产生了怀疑。”
“我们应该带上秀儿的婶子好了。”
“毕竟，他婶子是白家的，应该可以一眼看出是什么做下的。”
先是一愣，张山凌回击道“你婶子，是你婶子。”
“秀儿，你这话，敢当着我小鸾姑姑的面说么？”
“呃……”
“得，先不说我小鸾姑姑，你敢当着白前辈的面说么。”
“你真不是个东西。”
“做人不香么？嗯？”
“你丫能不能做个人。”
见妘丛风跟张山凌有斗起嘴的架势，李毅楚连忙开口“你们两个给我消停点！”
“疯子，你继续说，另外两个是什么？”
“另外两个，就是刚才战神说的厉鬼。”
“但是厉鬼是否会吸食家禽的血液，我不太敢肯定。”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张山凌开口了。
“特定的条件下，厉鬼也是会吸食家禽血液的。”
“比如说，它们受了伤。”
“但是，它们是肯定不会将尸体给吃了的。”
看了一眼张山凌后，妘丛风继续道“那么按照秀儿的这种说法，身上有着妖气……”
“嗨，对哈，是妖气，那肯定就排除厉鬼了，它们要留下也是留下鬼气、阴气。”
“如此，就只有狐狸、蛇跟黄鼠狼了。”
沉思了一会后，李毅楚道“还有一种可能，局里档案当中记载的，异空间生物。”
“毕竟，没有证据表明，异空间生物的身上，没有妖气。”
“到了地方之后，确定是妖气的话，看看有没有办法，找到它。”
“秀儿，你应该有办法找得到吧？”李毅楚询问着张山凌。
“头儿，只要还有着妖气残留，我就有办法寻到它的老窝去。”
“那就行。”
就在这时，众人耳机中响起了迟悠悠的声音。
“胖哥，你让我查的事儿，我都查到了。”
……
“大家先休息一下吧，到了地方之后，有的忙了。”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特调科人员乘坐的专机，降落在了鹤城机场。
下了飞机之后，李毅楚给王镜明打去了电话。
王镜明表示，他在接客区的大厅那里等着了。
等到五人从出口出来时，差点集体绝倒。
一个戴着狗皮帽，穿着军大衣，身高一米八多的大汉，正举着一个牌子。
上面写着“欢迎张良等一众领导前来视察指导工作。”
李毅楚带着众人来到男子面前后问道“王镜明？”
“啊，是我。”
“你是张科长吧？”
“是我。”
“哎呀妈呀，你们可算到了，我搁这儿等了一个多点儿了！”王镜明赶紧伸出双手跟李毅楚握了握。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几位老铁，这边儿走。咱这嘎达挺冷吧？”
瞅了一眼众人一水的黑色风衣，王镜明道“?瞅瞅你们几个，也不说多套两件儿，这大冷天能扛住啊？”
“哎，你们几个应该不怵这冷天儿。”
“我跟你们说。”
“这一道儿上给我急够呛，我心寻思你们坐局里专机，别一家伙就到了，我要是没赶上，那不耽误大事儿了么！”
“这疙瘩这疙瘩！我车就停内旮沓了！”
王镜明是个自来熟，再加上他话多健谈，去他车那的一路上，他的嘴就没闲着。
——这家伙，是个社牛啊。
“来瞅瞅，这就是老弟的座驾。”王镜明指着一辆很是有些年头的面包车。
“平常吧，我还给教材中心拉点货啥的。”
“别看这车跟要散架似的，跑起来嗷嗷叫，那叫一个冲！”
“上车，今儿个让你们见识见识啥叫真正的推背感！”
上了车之后，众人心中都产生了一个同一个想法。
——这车不会除了喇叭不响，哪里都响吧？
将特调科众人的识海连接到一起后，李毅楚道“疯子，我记得你储物戒里有两辆面包车是吧？”
“是啊，怎么了掌柜的？”
“回头任务结束后，拿一辆出来，送给他吧。”
“得嘞。”
与妘丛风交流完后，坐在副驾的李毅楚开口道“那个王同志，你今年有40了？”
“哎呀妈呀，我这是长得有点着急了哈？”
“没40，我这刚30出头，32。”
众人一阵沉默。
因为王镜明长得确实显老。
“那你比我们都大，我喊你王哥吧，怎么样。”
“没毛病。”
“王哥，你确定那些养殖场里，都有着妖气残留？”
“哎呦我去，质疑我，是不是质疑我？！”
“哈哈哈，跟你们开个玩笑。”
“别的咱不敢吹，但要说分辨妖气，那我可是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掐。”
“我敢拍胸脯子保证，这气息绝对是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