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悦驾着马车走了一段时间,感知一下四周没人,连人带马车一起进入了空间。利用空间瞬移回到船上,收起枕头躺在床铺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她太累太累了,用精神力收那些物品,时间一长,精神力透支。大脑感到特别的疲累,加上她来回的瞬移,消耗了大量的体力。
回到船上,她知道这里非常安全,下意识的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一觉睡醒已经是天光大亮。
士兵们已经开始分发早上的餐食,景悦昨天在船舱里点的迷香,只是让他们睡熟一点。对他们人体丝毫不影响,而且时效较短。
早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异常,那些晕船特别厉害的人,甚至还在感叹昨天晚上睡得真舒服。
船上的日子是无聊的,景悦仍然每天躺在自己的床铺上,意识进入空间忙碌着。只是在每顿领饭的时候,站在外面的甲板上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值得一提的是,景悦光顾赵家的第二天早晨。赵员外马上风死在张巧巧的肚皮上,而她的母亲景翠翠也浑身斑痕,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
赵家的儿子们押着衣不蔽体,狼狈不堪的母女俩回到张家,要求张家给一个说法。并且说赵家丢失的一切要求张家赔偿。
要不然为什么这母女俩,出现在赵员外的房间里。赵员外死了,赵家所有的财产不翼而飞。
而他们到了张家,发现张家和他们家一模一样,只剩下了几面墙。景翠翠的相公知道了她们母女做的丑事。
一纸休书休了景翠翠,连同张巧巧一起被赶出张家。恰恰这时候,景家的两个儿媳妇和四牛抬着已经中风的景老太来到张家。
希望景翠翠能给他们一些钱财,他们好送景老太去医馆治疗。发现张家和他们景家如出一辙的被人盗了个精光。
三家人在这里碰头,他们一合计三家最近同时得罪的只有景大丫。于是一纸诉状,把景大丫告上公堂。
当县令得知景大丫已经跟随招募军嫂的船去往边境,而且已经行驶了两三天。这些船只一直行驶,不曾靠岸,更没有听说船上有人逃离。
更何况景大丫一个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搬空赵家,张家,景家那么多的物件。认为他们纯属无稽之谈,驳回了他们的上告。
他们自己想想也觉得确实不可能,只好自认倒霉,回去收拾家里的那一烂摊子。只是家里还有一个更大的噩耗,等着他们。
那个黑市的老大带着他的手下人去了这三家,收回了他们的房子,铺子,庄子,让这三家人变得一无所有。
至于他们以后的生活该如何,该何去何从,大家漠不关心。景悦就更不关心了,她根本把这三家抛到了九霄云外,想都没有想起来。
她现在高兴的是,船只经过五天的航行,来到一个码头。船上要补充一些物资,包括他们这几百人的吃喝。
士兵让姑娘们下船休息,也可以去附近的集市上购买一些生活物资。他们不怕这些姑娘逃走,因为没有户籍是寸步难行的。
尤其是她们这些已经被划为军嫂的女子们,出逃后被逮住以逃兵论处。这些女子们哪个能经受得住五十军棍?
再说这些姑娘们常年被押在家里那一亩三分地,根本没有外出的经验,更加的不敢离开众人的视线。
士兵让她们到附近的集市买一些东西,其实大部分的姑娘都身无分文。只有少数人临走之前,家里人偷偷给她们塞了一些铜板。
景悦的空间里吃的喝的用的应有尽有,但是不好拿出来,于是她迈步走向士兵们指路的集市。
在那里买了一些容易保存的吃食,尤其是买了一些水果。到时候吃的时候,她可以把这里酸涩的水果和空间里的水果偷偷的调换。
迎着众人羡慕的眼神,她把买来的两个大包袱放回自己的床铺。同村的有些姑娘上来和她打招呼,她只是冷淡的应了一声。
景大丫平时在村里只顾干活,根本没有时间交朋友。老景家的人也不会让她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所以村里也没有和她关系要好的姑娘,更不要说景悦这种冷淡的性格,就更不想和别人有所交集。
其实那几个姑娘只是想上来问问,景大丫从哪里来的钱买这些东西。她们知道景大丫在老景家的情况,老景家根本不可能在走的时候给景大丫银钱。
并不是人人都有坏心,也有的人只是单纯的好奇。只是景悦觉得她没有给大家解惑的必要,自己的钱爱怎么花就怎么花,自己想买啥就买啥。
船只每行驶四五天,就会在一个码头停靠。景悦都会下船去购买一些物品,有时候也能淘到一点空间里没有的东西,她会多买一些存放在空间里。
但大多时候,她都是买够吃四五天的食品和水果。她的这一行为不仅引起船内其她姑娘的羡慕,更引起了朱红姐妹以及她们认识人的嫉妒。
这天景悦又拿着两大包的东西回到船舱,却被朱红带领她的小姐妹,拦住回床铺的路。
景大丫,景家根本不会给你一文钱,你每次停船都下去买东西,这银钱是从哪里来的?莫不是偷别人的吧?
朱红说完,还煽动船上的姑娘们,让她们检查一下自己的钱,可还在。姑娘们哪里有这么多的钱?只不过因为嫉妒都在旁边看着笑话。
景悦心中升起了一丝烦躁,这人怎么就这么讨厌?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安安静静的过日子?非要找自己的麻烦。
景悦把手里提着的两个大包裹,放在旁边的一张床上。径直走到朱红的身边,的就给了她两个大耳光。
朱红,我再和你说一遍,我叫景悦,不叫景大丫。另外我来边境,官差是把那十两银子交在我手里的,没有给景家。听明白了吗?
还有我不喜欢说话,我比较喜欢动手。记得下次别惹我,下次再惹我,就不是两巴掌这么简单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