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宸牵着嫣曦的手往回走，指尖却烫得像揣了团火，一路上没说几句话，眼神却黏在她身上，黏得像午后的蜜糖。
嫣曦被他看得不自在，抽了抽手：“老盯着我做什么？”
“在想晚上。”他答得直白，耳尖红得发亮，却没移开目光，“姐姐昨天答应的，要补上。”
嫣曦的脸“腾”地烧了起来，嗔怪地瞪他一眼，却没再反驳。
这一天过得格外慢。夜宸处理宗门事务时频频走神，林风递上来的卷宗看了三行就忘了内容，最后索性把笔一扔：“剩下的明天再说。”惹得林风在心里直笑——少主这是被少夫人勾了魂。
好不容易挨到夕阳西沉，夜宸几乎是掐着时辰回了院。嫣曦刚换下外出的衣裙，就被他从身后拦腰抱住。
“姐姐，”他的呼吸喷在颈窝，带着压抑了一天的急切，“可以开始了吗？”
嫣曦还没来得及应声，就被他打横抱起，大步往床榻走去。
房门“砰”地撞上，落锁的声音清脆，惊得窗外的夜莺扑棱棱飞了起来。
“夜宸！慢点……”她的话碎在他的吻里。他的吻比昨夜更急，带着点失而复得的执拗，像是要把白天欠下的亲昵都补回来。红烛刚被点亮，就被他挥手扫到了桌角，光晕晃了晃，映得帐幔上的影子愈发暧昧。
“姐姐说了要补的。”他低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手指已经解开了她裙腰的系带，“昨天没够……”
嫣曦被他按在锦被上，看着他眼底跃动的火光，心头的羞怯渐渐被暖意取代。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凑上去吻他的下巴：“急什么，又跑不了。”
这句话像给烈火添了柴。
夜宸猛地扯开自己的衣襟，红袍滑落肩头，露出少年人紧实的脊背。
他俯身时，发间的红绸扫过她的脸颊，带着点痒意，像他此刻的眼神——狼崽般亮，却又裹着化不开的温柔。
“跑不了才好。”他咬住她的唇瓣，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点撒娇的惩罚意味，“这辈子都别想跑。”
帐幔被他随手撩起，月光趁机溜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手臂上。
他的动作比昨夜熟稔了些，却依旧带着少年人的莽撞，只是那莽撞里裹着十二分的珍视，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确认——她是他的，是他等了许久、盼了许久的人。
“还记得画册里那页……”他的话混着喘息，没说完就被嫣曦捂住了嘴。
“不许说。”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脸颊烫得能烙饼。
夜宸笑着咬了咬她的指尖，眼底的光更亮了：“那用做的？”
嫣曦没应声，却悄悄环紧了他的腰。
窗外的月光移了又移，烛火燃了一截又一截。
帐内的呼吸交织着，时而急促如鼓点，时而轻缓如溪流。
夜宸像头终于得偿所愿的小狼，把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缠磨上，从鬓角到颈项，从指尖到腰侧，每一寸都吻得认真，仿佛在描摹一件稀世珍宝。
“姐姐……”他低唤着，声音里带着点餍足的喑哑，“以后每天都要这样。”
嫣曦累得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嗯”了一声，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脊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夜宸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下巴抵在她发顶，像只守着猎物的小兽，眼底却满是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