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手臂还环在陈太太腰间。
她整个人几乎陷在他怀里,青白旗袍的高开叉因刚才那一绊微微滑开,露出一段丰腴雪白的大腿。细高跟鞋歪在一边,脚踝微微泛红,像是真的扭到了。
“嘶……”她轻吸一口气,眉头蹙起,眼里水光流转,“小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摔惨了。”
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带着一点点委屈,一点点依赖。
林凡僵着没动。
他身材高大,肌肉线条在薄t恤下若隐若现,此刻却像个被点了穴的木偶。陈太太的体温透过薄薄旗袍传过来,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暖香萦绕在他鼻尖。
“您、您能站好吗?”他喉结滚动,声音有些发紧。
陈太太却像是没听见,反而更往他怀里贴了贴,一手轻搭在他胸口,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胸肌的轮廓。
“脚踝好像扭到了……好疼。”她仰起脸,眼角泛红,“能扶我到沙发上坐一下吗?”
林凡只能半扶半抱地将她带到一旁的皮质沙发。
她坐下时却“不小心”扯了他一把,林凡猝不及防,整个人几乎压在她身上,手撑在她耳侧的沙发靠背,呼吸交错。
“对、对不起!”他慌忙要起身。
陈太太却抓住他手腕,力道不重,却足以让他停顿。
“别急……”她声音低柔,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喘息,“我有点冷……刚才吓到了。”
她引导他的手,放在她旗袍的肩扣上。“帮我把领口整理一下,好吗?刚才好像扯到了。”
林凡指尖微颤。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过一个几乎完全成熟的女人。旗袍料子细腻冰凉,底下的肌肤却温热柔软。他笨拙地试图扣上那枚盘扣,却总对不准扣眼。
陈太太轻笑,握住他手指,一点点带他动作。
“这样……慢慢来。”
她的呼吸拂过他耳廓,带着若有似无的引诱。
扣子系好的瞬间,她却轻轻“哎呀”一声。“这里好像湿了……”她指着胸前一小片深色水痕,不知是汗还是刚才蹭到的什么,“贴着皮肤有点凉。”
林凡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片湿润上。旗袍被水色浸透,隐约透出底下饱满的轮廓。他触电般移开目光,耳根通红。
“我……我去给您拿件外套。”
他刚要起身,她却拉住他。
“不用麻烦。”她眼神湿漉漉的,像蒙了一层雾,“你……帮我擦一下就好。”
她拿起他一只手,轻轻按在自己胸口。掌心下的心跳沉稳而温热,透过湿凉的布料传递过来。林凡像被烫到一样想缩回,却被她紧紧按住。
“陈太太……”他声音发哑。
“叫我陈姐。”她凝视着他,眼神逐渐迷离,“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只是,太久没有人好好疼了。”
她倾身向前,几乎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行吗?”
林凡僵在原地。
理智告诉他该推开,该离开,可身体却像被钉住。她的话语、她的触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脆弱又渴望的气息,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缠住。
她不再给他思考的时间,仰起脸,吻上他的唇。
柔软、湿润、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林凡脑中“嗡”的一声,最后一丝抵抗土崩瓦解。
他生涩地回应着,手不自觉地搂住她的腰。
旗袍的拉链不知何时被拉开,滑腻的衣料褪至腰际,露出底下更滑腻的肌肤。
林凡脑中“嗡”的一声,最后一丝抵抗土崩瓦解。
他生涩地回应着,手不自觉地搂住她的腰。
旗袍的拉链不知何时被拉开,滑腻的衣料褪至腰际,露出底下更滑腻的肌肤。
陈太太满足地叹息一声,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别怕……”她在他耳边低语,像安慰,也像宣告,“交给陈姐。”
她俯身,以唇代手
从滚动的喉结,到绷紧的胸腹,再到…….
林凡闭上眼,任由感官淹没理智。
一会后
林凡的理智回笼。他猛地撑起身子,试图从那片令人窒息的温柔陷阱中挣脱。“陈太太……我们不能……”他的声音因情欲而沙哑,眼神里交织着挣扎与迷惘。
陈太太却轻笑一声,涂着蔻丹的手指灵巧地滑入他的衣襟,掌心贴着他滚烫的肌肤。“小林,”她嗓音慵懒如陈年威士忌,“沙发太小了……”这句话像羽毛搔过心尖,带着不言而喻的暗示。
她借着他撑起的力道优雅起身,高跟鞋不知何时已被踢到一旁。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她牵起他的手,步伐摇曳地走向管理间内侧一扇不起眼的门。林凡像被施了咒般跟随,目光无法从她旗袍下摆开叉处若隐若现的腿部线条移开。
门后是间布置精致的休息室。鹅绒窗帘滤过午后阳光,在波斯地毯上投下斑驳光影。空气中飘着与陈太太身上相同的香水尾调,混着书卷与檀香的气息。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宽大的沉香木办公桌,桌面光可鉴人,边缘雕刻着繁复的缠枝莲纹样。
“这是……”林凡话音未落,便被陈太太轻轻推倒在办公桌前。冰凉木料透过衬衫刺激着他的后背。
“嘘--”她指尖点住他的唇,另一只手从容不迫地继续解他剩余的衣扣。当衬衫完全敞开,她欣赏艺术品般凝视着年轻男子结实的胸腹肌理,指尖沿着肌肉沟壑缓缓游走。“知道吗?第一次见你搬来时的样子,我就想……
未尽的话语化作落在胸口的吻。林凡仰头深吸一口气,手指深深陷入桌沿。理智告诫他该喊
林凡牛仔裤金属搭扣弹开的清脆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别怕,她喘息着咬住他的耳垂,“让我好好疼你…”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钥匙碰撞的声响。
两人同时僵住。陈太太眼中闪过一瞬慌乱,随即恢复镇定。她迅速将林凡拉进与休息室相连的衣帽间,密密麻麻悬挂的旗袍像一道天然屏障将他们隐藏。狭小空间里,彼此急促的呼吸交织,林凡能清晰感受到贴在他胸膛的心跳--不知是她的,还是他自己的。
“陈姐?”是个年轻女声,“物业说水管检修单要您签字。”
“放桌上吧。”陈太太扬声道,声音竟听不出丝毫异样。透过百叶门缝,林凡看见助理放下文件离开,门被重新关上的声音如同赦令。
危险过后,酝酿中的情欲以更汹涌的姿态卷土重来。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她旗袍丝绸的冰凉,在黑暗中精准寻到他嘴唇的温热。
“现在没人打扰了。”她在他唇间低语,手指沿着他裤腰边缘探入。林凡终于放弃抵抗,一把将她按在挂满旗袍的墙面上,俯身反客为主地吻住她。这个吻带着被压抑太久的渴望,近乎凶狠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衣帽间成了他们的秘密乐园。他笨拙地寻找她旗袍侧襟的暗扣,她轻笑指导:“在腋下……”当旗袍顺着光滑肌肤褪落,露出珠光白的吊带衬裙时,林凡喉结滚动,像朝圣者初见神迹般虔诚地抚上她的肩带。
时间失去意义。从衣帽间到办公桌,再到那张铺着真丝床单的单人榻,他们用身体探索着彼此的边界。。当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恰好落在她起伏的腰线上时,林凡恍惚觉得这束金光是为他们加冕。
激情平复后,两人挤在狭窄的榻上。陈太太指尖在他汗湿的胸膛画圈,突然轻声说:“我丈夫去世五年了。”这句话像投入静湖的石子,在林凡心里漾开圈圈涟漪。他低头看她,此刻褪去风情万种的面具,眼角细纹里藏着不易察觉的脆弱。
“刚刚见到你的时候,”她继续呢喃,“让我想起二十岁的自己。”她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贴的温度比刚才任何亲密接触都让人心悸。
林凡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环住她的手臂。这个动作胜过千言万语--他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