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老两口都没这么阔气过!
柱子,街里街坊的...能便宜点不?
易中海试图讨价还价,何雨柱却坚决拒绝:一大爷,这可是鸿宾楼的菜,份量您也瞧见了,五万块真不贵。”
见对方态度坚决,易中海只得忍痛答应:成!柱子你先准备三天的,晚上我把钱给你!说完这话,他心尖直颤。
十五万可不是小数目,即便对他这个高级钳工来说也是笔不小的开销。
不过转念一想,这买卖确实划算。
那饭盒分量十足,又是鸿宾楼的手艺,油水肯定够足,价格谈不下来也在情理之中。
眼下只盼着贾东旭能尽快恢复,要是三天后还不见好转,转正考核可就悬了......
是夜,月色如水。
何雨柱的身影在四合院门口一闪而过,转眼间便到了中院。
确认四下无人,他满意地点点头。
今 将提纵术融入日常行走,竟直接突破到了第二重境界。
如今他的身法虽不能飞檐走壁,但寻常人想碰到他已是难事。
若全力施展,百米仅需十余秒,比后世那位短跑名将也差不了多少。
更难得的是,这般速度他能持续保持,倒比专业运动员更胜一筹。
此刻他提着两个饭盒,其中一个是为易中海准备的。
其实随身空间里还藏着两份——今日在鸿宾楼,他将习武之事告知了杨老板。
考虑到他正值发育期,杨老板爽快地应允他以成本价多带两道菜,连调料柴火都免了单。
毕竟像何雨柱这般年轻的主厨,放哪儿都是块宝。
。
易中海开门就闻到一阵诱人香气。
红烧排骨?
光是这香味就让他口舌生津,方才吃的白面馒头顿时索然无味。
柱子稍等......易中海转身取钱时,一大妈热情招呼:要不进屋坐坐?
不了大妈,雨水还在家等着呢。”
易中海捏着三张五万元的钞票出来:这是三天的。”接过沉甸甸的饭盒,他心里略感宽慰——虽然花了血本,但这分量确实实在。
只盼贾东旭能早日康复。
饭盒用完了直接还我就行。”何雨柱收好钱款转身离去。
待西厢房的门关上,一大妈低声道:今儿个刘海忠来找过你,说是关于柱子的事。”
易中海耳边传来一大妈的窃窃私语。
他眉心渐渐聚起沟壑。
刘海忠竟要行这断子绝孙的勾当。”
那位二大爷登门,原是要拉他同去逼柱子办席。
嘴上说得好听是长辈照拂,内里分明是要吸干这无父少年的骨髓。
何大清离家数日,有人按捺不住倒也在理。”
一大妈轻声附和。
两只老狐狸对视间,已将刘海忠那点盘算看得通透——分明是要纠集众人强讨这场便宜宴席。
当家的意下如何?
易中海眼底精光浮动,沉吟半晌摆了摆手:这浑水,不蹚也罢。”
且不说方才为东旭调理身子花了十五万,还指望柱子从鸿宾楼带剩菜回来。
此刻掺和此事,岂不是蚀本的买卖?
不过横竖不算坏事。
何大清走后,他本待何家兄妹山穷水尽时雪中送炭,谁知柱子进了鸿宾楼反倒风生水起。
眼下作壁上观,自有刘海忠当那恶人。
无论事成与否,他易中海都能坐收渔利。
你拿主意便是。
只是看柱子近日行事,刘海忠未必能讨到便宜。”
一大妈颔首又摇头。
院中这几番较量,柱子与贾家过招时滴水不漏,连易中海都屡屡碰壁。
二大爷想欺他年幼,只怕要踢到铁板。
许家宅内,油灯昏黄。
明日放机灵些。”许伍德屈指叩在儿子脑门上。
白日刘海忠来访时,许大茂听闻要去傻柱家吃白食,眼珠子都要冒出绿光——这不正是整治那死对头的良机?当即便撺掇父亲应下。
老狐狸许伍德岂会亲自下场?只打发儿子跟着二大爷冲锋。
成了分杯羹,败了推说孩童胡闹,端的是一手如意算盘。
爹您就瞧好吧!明儿个定叫傻柱乖乖就范!
许大茂摩拳擦掌,仿佛已看见仇人憋屈的模样。
前几日受的窝囊气,终于找到宣泄的闸口。
夜幕深沉,刘家人却没有丝毫睡意,全都围坐在客厅的方桌前。
爸,明天的安排就咱们几个人去吗?刘光齐迫不及待地开口,他是最想去何雨柱家蹭饭的。
二大妈和刘光天、刘光福都将目光投向刘海忠。
白天,刘海忠和院里几个说得上话的人家商量过。
但易中海不在家,老许那个老狐狸只派儿子过来应付。
至于阎埠贵更奇怪,不仅不来,反倒劝他别打这个主意。
咱们几个就够了!何大清跑路这么久,院里等着占便宜的肯定不止我们。”刘海忠最后拍板道。
刘光齐三兄弟闻言眼睛发亮!
这下可好,接下来几天有好日子过了!
在这物资紧缺的年头,能吃席可是天大的美事。
毕竟家家都不宽裕,谁还有余粮请客。
难得遇上这种机会,三兄弟已经在幻想明天大快朵颐的场景了。
......
深夜十一点多,何雨柱练完最后一组桩功,长舒一口气放松下来。
擦掉额头的汗珠,他走到院里的水池边用冷水洗了把脸。
回到屋里躺下后,他不禁想起阎解放晚上来传的话。
刘海忠明天要带人来谈办酒席的事?
略一思索,何雨柱就明白了。
这不就是典型的吃绝户吗?自古就有这种陋习。
家里要是没有子嗣,死后财产就要变卖办酒,请全村人白吃白喝。
这种酒席短则数日,长则数月,直到把家底吃空。
所以人人都想生儿子,免得被吃绝户。
何雨柱现在的情况稍有不同——家里有儿子,但年纪小又丧父。
这种情况就看亲戚们的良心了。
毕竟香火还在,做得太过分将来不好见面。
后来渐渐演变成街坊邻居也来占便宜。
说白了就是欺负家里没大人。
不过何雨柱并不担心。
他们想来占便宜就能占到?不理会就是了。
真要硬来,他这些日子练的功夫也不是摆设。
况且这事本来就见不得光。
闹开了直接扣个封建陋习的帽子,看谁敢吭声。
顶多得罪那些想吃白食的人,但何雨柱根本不在乎。
能厚着脸皮来吃绝户的人,断了往来反而是好事。
......
第二天清晨。
何雨柱被饿醒过来。
昨天带了三个饭盒,居然这么快就消耗完了。”
感受着腹中饥饿,他无奈摇头。
这饭量一天比一天大,照这样下去,他那点工资怕是要不够吃饭的了。
在鸿宾楼能以成本价买菜,可自己的胃口越来越大,总不能一直用“长身体”
当理由。
哪个小伙子能一顿吃两三个成年人的分量?
一两道菜杨老板没意见,但要天天往家带三五道菜,难免让人说闲话。
得想办法挣点钱了。
正琢磨这事,门外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柱子,醒了吗?”
何雨柱听到声音,眼神一冷。
“这事儿倒是挺积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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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齐和许大茂站在何雨柱门前,使劲敲门,满脸兴奋。
吃席这种好事,接下来几天能敞开肚皮吃了!
许大茂更是憋着坏心思。
“柱子,开门!有事找你!”
何雨柱猛地拉开门。
“什么事?”
见许大茂和刘家父子站在外面,何雨柱冷着脸。
许大茂先是一愣,随后想起有二大爷撑腰,立刻趾高气扬。
“二大爷找你商量事!”
刘光齐不耐烦地撇嘴:“磨蹭什么!”
何雨柱早看穿他们的心思,冷笑一声。
“赶着上班,没空。”
说完就要关门。
许大茂急了:“你——”
刘海忠赶紧上前:“柱子,先听我说完再走!”
他赶紧出声喊住了何雨柱。
本来还打算让刘光齐和许大茂先说话,正好给何雨柱来个下马威。
之后再以长辈的身份提办酒席的事。
哪知道这小子完全不按常理来。
何雨柱停住脚步,回头瞥了一眼刘海忠:“二大爷,什么事儿值得您大清早带着这俩货堵我家门口?”
说完,还朝刘光齐和许大茂抬了抬下巴。
两人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傻柱!你什么意思?我们招你惹你了?说话注意点!”
这语气听着就让人火大。
刘海忠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傻柱这话里带刺,难道知道他们的来意了?
“是这样,你爸走了有几天了,我这个当长辈的想着,你带着五岁的妹妹不容易,不如挑个日子办场流水席,请街坊邻居来帮衬帮衬。
往后啊,我们也好多照顾你们兄妹。”
表面上是关心,实际上打的什么算盘,大家心知肚明。
许大茂和刘光齐也顾不上刚才的争执,眼睛放光地盯着何雨柱。
傻柱家里肯定还有好东西,这顿席面吃下来,怎么也得胖两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