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是男人,不是太监,明珠,你要不要试试看?”
“无耻!”
明珠夫人羞愤地推开他,施展轻功跃上石台,迅速运转内力,将衣裙烘干。
箫河也跃上石台,一边烘干衣服一边说:“明珠,我明天就要离开韩国了,以后别想着我。”
明珠夫人一怔,问道:“你说什么?你要走?”
“对,大白菜,不对,大美女,以后别惦记。”
“呸,谁会想你。”
“切。”
箫河坐在石台上,取出一壶酒喝了起来。
先前,明珠夫人浑身湿透,贴身的衣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箫河看了也不禁心神荡漾。
但对明珠夫人,箫河不是不动心,只是他明天就要离开韩国。
若真的占有了她,是带她去大秦帝国?还是将她留在韩国?
再者,明珠夫人身份是韩王之妻,她是否愿意跟随自己,还未可知。
“箫河,你是哪国人?”
明珠夫人语气复杂。
她刚才还嘴硬说希望他赶紧走,可他真要走了,心里又有些空落落。
这四天来,她一直被他欺负,他不仅摸她、亲她,还为了母蛊威胁要脱她衣服。
可除了这些,箫河并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她反倒有些看不懂他的意图了。
难道他只是想要母蛊?
她的美貌,她的身段,他竟然都能忍住不动?
“明珠,你没听过我的名字?”
箫河有些惊讶。
明珠夫人居然不知道他是谁?
姬无夜没告诉她?
她也不知道前几天发生的事?
明珠夫人冷笑道:“死淫贼,你还挺有名?”
“没名。”
箫河撇了撇嘴,仰躺在石台上,
“系统,系统空间里的绿元晶,能帮我炼制几块玉佩吗?”
【叮,可以,宿主想要什么样的玉佩?】
“鞢形玉佩,正面雕刻青鸟,背面刻‘襄陵君’三字,另有一款背面刻‘襄陵·君夫人’,再制一批背面为‘襄陵·夫人’的玉饰。”
托箫河思索着。
他想起自己尚无身份象征的玉佩,便想到了系统空间中的绿元晶。
这绿元晶来自异界,九州大陆无人持有。
“襄陵君玉佩!”
将成为箫河的身份印记。
“襄陵·君夫人玉佩!”
是为正妻焱妃所备。
而“襄陵·夫人玉佩”,
则是留给白静与紫女等女子的信物。
【叮,任务可执行!】
“我靠!”
箫河查看系统空间内刚制成的玉佩,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整整一箱上百块绿元晶,全被系统打造成精美玉佩。
一枚“襄陵君”玉佩,
一枚“襄陵·君夫人”玉佩,
还有超过一百枚“襄陵·夫人”玉佩。
他明明只打算做十枚“襄陵·夫人”玉佩,
可系统竟自作主张做了百余枚。
还好剩下的几箱绿元晶还没动用,
否则全被做成玉佩,他怕是要吐血三升。
“你嚷什么?”
明珠夫人正在为箫河即将离开而烦心,
忽然被他一声惊叫打断思绪,气得直瞪眼,恨不得一脚把他踹飞。
箫河站起身来,“明珠,我要走了,你自便吧。”
明珠夫人迟疑地问:“箫河,你真要走?”
“嗯。”
“不走不行吗?”
“不走?”
箫河愣住,看着明珠夫人,不解她话中之意。
是不想让他走?
她是有别的打算,还是……对他动了情?
明珠夫人正色道:“箫河,只要你留在韩国,我可让韩王封你为贵族,还能让你担任要职。”
我靠!
韩国贵族?
一个随时可能覆灭的国家,他怎会稀罕这虚名?
箫河摸着下巴,微微一笑:“明珠,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也对,我比那头肥猪韩王英俊多了,风度翩翩,你动心也不奇怪。”
明珠夫人略显尴尬地移开视线。
喜欢箫河?
她对他的情绪复杂难言。
这几日他不断调戏自己,她曾被他拥抱、亲吻,甚至差点走光。
她恨不得杀了他,却又舍不得。
“箫河,我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你留下,我定会……呜呜呜!”
话未说完,箫河猛地将她拥入怀中,吻了上去。
明珠夫人睁大双眼,满是震惊与愤怒。
她几次举起手欲将他推开,却又迟疑地放下。
片刻后……
明珠夫人扑入箫河怀中,双手环住他,回应着那份温暖。
“嘭!”
下一刻,她猛地一脚将箫河踢开,满脸惊怒。
她没料到箫河竟会动手解开她的衣带。
“你这个下流胚子!”
她喘着气,站在温泉边,满脸羞愤。
“箫河,别太过分。”
箫河错愕地叫道:“明珠,你踢我干嘛?”
明珠夫人红着脸斥道:“臭小子,这里怎么可以?我虽对你有情,但也绝不会在这时候交付自己。”
“多此一举?”
她冷哼一声。
“箫河,你会留下来吗?”
“我不能留下,明珠,你不了解我的真实身份。”
“什么身份?”
她疑惑地问。
箫河拉她坐下,缓缓讲述起自己是大秦帝国的襄陵君,以及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
明珠夫人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前几天发生的那些大事,背后竟都与箫河有关。
他是大秦帝国的襄陵君。
而秦王本人,竟然也悄悄来到了韩国。
更令人震惊的是,箫河与秦王之间,竟已生出嫌隙。
韩非府内。
夜风微凉,秦王嬴政站在院中,神情冷峻。
他明日将启程回国,而归途暗藏杀机。
盖聂走近,恭敬行礼:“贵公子。”
嬴政回头问:“明日的安排都妥当了吗?”
“是的,韩非、李寻欢,还有阴阳家的人已经准备就绪。只是……”
“只是什么?”
盖聂神色凝重,“罗网方面会派出天字级刺客,还有大批人手。”
“大将军姬无夜已调动五千士兵连夜出城,我担心他意图以军力围堵贵公子。”
嬴政眉头紧锁。
若姬无夜真的调动军队围杀,单凭现有护卫力量,恐怕难以抵挡。
他沉声下令:“盖聂,立刻通知阴阳家,让东皇太一赶来,我需要他亲自护驾。”
“遵命,贵公子。”
盖聂离开后,嬴政望向远方,神情越发阴沉。
箫河,那个襄陵君。
再过几个月,他一旦亲政,必将夺其所有,甚至将他处以极刑。
另一边,小院内。
李寻欢独自坐在石凳上饮酒,神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