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你认识那边的人?”
任盈盈察觉他目光有异,顺势望去,只见一男五女站在不远处。
男子俊朗非凡,气质卓绝;两位女子美若天仙,另有三位美妇风韵犹存,各具风情。
这些人是谁?
为何令狐冲面色难看?
令狐冲苦笑一声:“我认识其中一人。”
“是谁?”
“是我师娘宁中则,岳不群的夫人。”
“令狐冲,你不是被岳不群追杀吗?你师娘若发现你,会不会出手取你性命?”
任盈盈面露忧虑,箫河身旁强者众多,若宁中则真要动手,恐怕令狐冲难以脱身。
“我也不知,只是……”
“只是什么?”
令狐冲脸色阴沉:“盈盈,我师娘被那个年轻人抱着,我实在想不通。师娘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年轻男子搂着,却毫无反抗之意。”
“你说什么?那个被年轻男子抱着的美妇,是你师娘?”
任盈盈满脸疑惑,华山派的宁中则是一位侠义女子,性格刚正不阿,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屈服于权势,是江湖上少有的巾帼英雄。
她怎会让一个陌生少年靠近?
他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令狐冲沉思片刻,开口说道:“是的,我想那少年恐怕对师娘动了手。”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也说不清!”
令狐冲内心挣扎不已。
他想去营救宁中则,可又不敢贸然行动。
他猜想宁中则之所以落入这般境地,或许是因为自己。
他害怕她会因此怨恨自己,甚至要了自己的性命。
更何况,那少年身边有两位大宗师,令狐冲自知实力悬殊,救人的希望十分渺茫。
任盈盈低声劝道:“令狐冲,你千万别轻举妄动,那少年身旁有两位大宗师,你不是她们的对手!”
令狐冲并不冲动。
自从被风清扬所救,他又从风清扬那里学得了绝世剑诀。
短短数月,他便踏入宗师之境。
他心中已有打算,只要实力再强一分,不仅要斩杀东方不败,也要去救出宁中则。
在天鹅湖畔,灭绝师太与恒山派的定娴师太谈完话后,眉头微皱,不解地问道:“定娴师妹,五岳剑派为何会与日月神教同行?他们不是一向势不两立吗?”
定娴师太笑了笑,答道:“日月神教近日生了变故——四个月前的事。”
“前任教主任我行重获自由,重新掌管神教。他已与五岳剑派冰释前嫌,联手对付东方不败,五岳剑派也答应与任我行合作。”
灭绝师太听了,轻轻摇头。
她心里清楚,如今的东方不败还会在意日月神教吗?
想到东方不败与箫河之间的关系,她明白,东方不败早已不会回到神教。
为了箫河,东方不败必将舍弃一 切。
将来,她也定会成为箫河的女人。
她正色道:“定娴师妹,恒山派不要与日月神教有任何牵连,也不要插手对付东方不败。”
“师姐,这是为何?”
定娴满脸疑惑。
五岳剑派与任我行联手,目标直指东方不败。
为何恒山派却要置身事外?
灭绝师太语气坚定,“你日后自会明白。我们同为出家修道之人,师姐不会害你恒山一脉。”
定娴沉思片刻,点头应道:“师姐,我懂了。恒山派不会与日月神教往来,也不会参与围剿东方不败。”
“如此甚好。定娴师妹,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小混蛋。”
“小混蛋?”
“你很快就会清楚。”
一旁,恒山派的尼姑望着峨嵋派的尼姑,眼中满是羡慕。
峨嵋派比恒山派更加强大,峨嵋弟子的整体实力也明显高出一筹。
特别是峨嵋弟子修炼的轻功,更是让恒山弟子望尘莫及。
一个小尼姑凑近身旁的师姐,低声说道:“仪清师姐,峨眉的师姐们真厉害,她们的轻功轻灵飘逸,白衣飞舞的样子美极了。”
仪清望着远处,轻声回应:“是啊,峨眉的轻功深不可测,恐怕是传说中的天级武学。”
“天级武学?那岂不是很厉害?”
“当然厉害,我们恒山派就没有这样的功夫。”
仪琳略带期待地问:“师姐,我们可以学峨眉的轻功吗?”
“你在想什么呢?峨眉派怎会把这么高深的功夫传给我们?”
“可是,我们不都是出家人吗?”
“出家是出家,但门派不同,规矩也就不一样。”
仪琳眨了眨眼,继续问道:“师姐,峨眉派的人还能留头发,我们为什么要剃光头?”
仪清脸色一黑,语气有些无奈:“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恒山派的规矩吧。”
光头……
仪清摸了摸自己的尼姑帽,心中浮现出一个念头。
她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恒山弟子要剃发,而峨眉弟子却可以留发。
虽然她不知道答案,但每当看到峨眉众女长发飘飘的模样,心里总忍不住生出几分向往。
马车旁,箫河看着走来的柳生飘絮和柳生雪姬,眉头微皱。
他想不通,这两个东瀛女子为何又来了,柳生旦马守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这几日,柳生雪姬和柳生飘絮几乎天天过来,还总是一副侍女的姿态。
箫河心中早有猜测,柳生旦马守定是另有图谋。
东瀛人向来精明,没好处的事绝不会做。
一旁的惊鲵忽然开口:“主人,有人来了,是个高手。”
“一个半步天人而已,不用在意。”
箫河淡淡扫了一眼,并未放在心上。
他已经感知到,有一股强横的气息正在逼近,但只是半步天人,根本不足为惧。
若真有人胆敢动手,他不介意用暗器送他一程。
“少爷,请用茶。”
柳生雪姬端着茶杯递上,听着他与惊鲵的对话,心知这些与自己无关。
她与姐姐柳生飘絮已被柳生旦马守送给了箫河,若今日仍无法留在他身边,回去怕是免不了一顿责罚。
这几日来,箫河始终对她们不冷不热。
最初他还有些轻浮模样,后来却仿佛变了个人,连碰都没碰过她们。
柳生雪姬心中不解,难道她们不够美?还是箫河并非传言中那般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