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静斋的弟子?
他倒真像是那么回事。
只不过,箫河曾经差点将慈航静斋的几位美妇尽数拿下,可以说是慈航静斋历史上最特立独行的一位“弟子”。
灭绝师太神色凝重地开口:“箫河,日月神教出了大事。定娴师妹说,任我行已经脱困,并重新掌控了神教,他打算联合五岳剑派围攻东方不败。”
箫河淡然回应:“我猜到了。”
“那东方不败呢?你不打算告诉东方不败?”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可能会去武当派,我会在那里告诉她。”
“也好。东方不败虽强,但双拳难敌四手。五岳剑派中也有不少高手,你要提醒她多加小心。”
箫河点头:“师太,我明白。”
他望向远处的日月神教众人,眼中寒光一闪。
灭了日月神教?
开玩笑。
若箫河真动手铲除日月神教之人,东方不败必定会说他多此一举。
那个傲娇的红衣女子,根本不需要别人插手,要灭任我行与神教众徒,对她来说不过举手投足之间。
定娴师太望着灭绝师太与箫河,若有所思。
她渐渐明白,箫河与东方不败之间恐怕关系匪浅。
他们或许是情侣,否则灭绝师太当初也不会劝她,不让恒山派参与围剿东方不败。
她又望向殷素素和惊鲵。
殷素素刚刚被箫河抱在怀中,她猜测殷素素应是箫河的妻妾之一。
只是殷素素年长许多,箫河怎会倾心于一个比自己大这么多的女子?
至于惊鲵……
一个冷若冰霜却实力惊人的女人。
定娴师太能感受到惊鲵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若两人动手,恐怕不出三招,她就会被惊鲵斩于剑下。
惊鲵察觉到日月神教众人正朝这边走来,低声提醒箫河:“主人,日月神教的人过来了,之前那位强者也在其中。”
箫河与灭绝师太、定娴师太、殷素素四人,正注视着远处走来的日月神教众人。
他们一行数十人,步履匆忙,神情凝重,明显不是来寒暄的。
四周其他门派也察觉到异常,纷纷投来目光。
日月神教三十多人气势汹汹地朝箫河方向逼近,众人纷纷猜测,他们恐怕要动手。
“师姐,日月神教是来找箫河麻烦的,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忙?”丁敏君低声问道。
“你傻了吗?”
纪晓芙皱眉,“箫河需要我们帮忙?他手下随便一个人就能解决这些人,我去了也只是添乱。”
周芷若点头附和:“没错,惊鲵一人就能将他们全灭。日月神教这是自讨苦吃。”
贝静仪叹气:“别管这些了,还是抓紧修炼天级轻功吧,都四五天了,连门都没摸到。”
静玄在一旁说道:“天级轻功本就极难掌握,哪有那么容易练成。”
纪晓芙见众人三心二意,目光都落在远处,便摆了摆手,干脆坐在草地上,“既然大家都没心思练,那就休息一会,看看箫河怎么应对。”
“好啊师姐!”
众女纷纷坐定,都想看看箫河会如何处理这群不速之客。
恒山派的弟子也察觉到动静,见日月神教来势汹汹,心中警惕。
仪琳低声问:“师姐,我们要过去吗?”
仪清冷静摇头:“别轻举妄动。日月神教已与五岳剑派结盟,不会对我们出手。”
仪真又问:“那如果他们对那边的年轻人动手呢?我们救不救?”
“不必担心。”
仪清说道,“师傅就在那边,若日月神教真敢轻举妄动,师傅绝不会坐视。”
树林之外,东瀛众人露出讥讽神情。
日月神教竟敢挑战箫河,无异于自取灭亡。
箫河的实力和背景,连天人境强者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们猜测,这场冲突的结局恐怕只有血流成河。
张翠山怒目盯着殷素素,心中满是厌恶。
先前箫河抱着她,她竟毫无抗拒,还满脸羞涩,这般行为,令他彻底失望。
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一个背弃名节的妻子,一个不顾礼义廉耻的魔教妖女。
他悔不该当初娶她,早该看清魔教女人本性。
柳生旦马守饮着酒,嘴角带笑。
他已将两个女儿托付给箫河,七八天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至于那把屠龙刀?
柳生旦马守即便未能夺取屠龙刀,也愿意归顺箫河。
箫河本身具备令人忌惮的实力,成为柳生旦马守日后在东瀛扩张势力的坚强后盾。
对于日月神教意图挑战箫河,柳生旦马守毫不在意。
他确信日月神教将遭遇灭顶之灾,极有可能被惊鲵与暗中潜伏的刺客联手彻底剿灭。
天枫十四郎背靠大树,屏息静气不敢轻举妄动。
他知晓一名女性天人境高手就在天鹅湖附近,担心暴露行踪。
她怎会悄然守护在箫河身边?
难道这名女强者是箫河的护卫?
一位老者带领日月神教众弟子缓缓走来,语气不善地对箫河喊道:“年轻人,把华山派的宁中则交出来。宁中则不是你能随意欺辱的对象。”
箫河慢悠悠地饮了一口酒,淡淡问道:“你是任我行?”
老者冷声回应:“正是老夫,现任日月神教教主。”
箫河目光掠过任我行,落在他身旁一男一女身上。
那男子正气凛然,显然是令狐冲;女子容貌出众,应是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
“令狐冲,听闻你在大唐长安城得罪了东方不败,结果你竟在东方不败威胁之下,抛弃师傅与同门独自逃命。”
“你这种人,不仅不敢承担责任,还抛下师门独自逃生,恐怕也只有日月神教才容得下你这种无义之徒。”
周围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令狐冲,显然都未曾料到他竟有这般过往。
他们面露鄙夷,对令狐冲的行为表示极度不屑。
任盈盈震惊地望着令狐冲。
数月以来,她对他的印象一直很好。
他的侠义精神与洒脱作风令她心生好感。
然而如今听闻他不仅欺骗岳不群,还背弃师门,实在令她难以接受。
令狐冲脸色铁青,怒喝道:“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箫河冷冷一笑,“哼,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放在以前,你连见我的资格都没有。”
任我行神色冷峻,“小子,你没听见老夫的话吗?立刻放了宁中则,否则别怪老夫动手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