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还是挺有力度的,不止酒水给我们打了贵宾折,位置安排的也好。
这次没有坐包间,而是慢摇吧的大厅。
从晴晴口中得知,这个慢摇吧是他们酒店新加的项目,之前这一层是健身馆,但是效益不好,就给整改了。
酒店方面临时拼凑不出来那么多销售,所以她们负责夜总会那一层的就都有了任务,每人必须订出去两个台。
可能是今天办活动的缘故,我们到地方的时候才不到八点,按理说不是上人的时候,但整个慢摇吧则已经爆满了。
热场的dJ放着劲爆的音乐,成群结队的美女,高浓度的酒精,让在场的所有年轻人陷入了疯狂。
晴晴坐下陪我们喝了几杯后就撤了,今晚有活动,她肯定闲不到。
但我不急,漫漫长夜呢,上次哥已经摸准了她的脉了。
属于是倔毛驴,咱得顺着来。
对,好饭不怕晚,我有的是时间,耐心等着呗!
时间一眨眼就来到了十一点,这个时候人更多了,舞池中挤满了人,群魔乱舞。
除了我以外,另外几人早就领着舞伴杀进了舞池。
把不要脸精神发挥到了极致,特别是小北,明明不会跳,愣是非要展现一下亚洲舞王的舞姿。
跳到最后,他周围两米已经没有人了。
………………
与此同时,舞池另一边。
早就喝迷糊的大嘴被同伴喊醒:“嘴哥,别睡了,太阳晒屁股了。”
“啊?”大嘴眼神迷离的立马回道:“没睡着,醒醒酒,来来来,继续喝!”
同伴崩溃的回道:“不是找你喝酒,你看那边坐三号沙发的人是不是那个叫顾野的?”
大嘴已经彻底喝懵逼了,茫然的看向我所在的方向盯了起码十几秒,最后摇了摇头。
“顾野?顾野谁呀?没听过呢,咋的,你朋友呀,要是你朋友就叫过来一起喝!”
同伴捂着脸顿时更加崩溃了,接着用引导的方式问道:“上次出事军哥打你两个嘴巴子你还记得因为啥不?”
大嘴愣了一下后,立马反应过来了,抓着啤酒瓶就要往外冲。
“卧槽,竟然是这小子,走走走,干他。”
大嘴这边刚一起身,便就被同伴拉住了:“这么明着干肯定不行,一会让小笨笨过去找个茬,这样事后追究起来,那也就是喝酒闹事。”
大嘴一心思,同伴这招确实靠谱,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但他依旧很是不解,因为在他的思维中,我现在还是跑出租车的司机呢,我的收入是不足以支撑来二十一世纪消费的,因为这里的一桌酒,基本就等于我跑车半个月的收入了。
“他现在混的可以呀,几天不见,鸟枪换炮了。”
同伴撇嘴回道:“他要啥也不是,我刚才能拦着你吗?现在陆明川给他甩了不少酒水批发的活,听说这小子现在正经干的不错呢。”
说到这里,大嘴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因为这个活之前是广军要争的,而如果没有我,那么广军肯定是胜出者。
广军要拿下了这个活,他们肯定也能从中获利。
“就是军哥岁数大了,没以前那个心气了,不然就这个小比崽子,还轮的到他跟咱们抢饭吃?”
同伴先是谨慎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小心翼翼的回道:“这小子也属于是扮猪吃虎那种的,他和陈默关系听说不错,你以为军哥是怕他呀?军哥是怕陈默那个疯子!”
“爱谁谁,今天都没面子,陈默要在,老子连他一起办了,我宁愿回去再挨大哥两个嘴巴子,今天我也得出这口气。”
正常人喝完酒确实会变成张狂,冲动,易怒。
而大嘴喝完酒则是直接就变身了。
没喝之前,他是冰城的。
喝完之后,冰城是他的。
……………………
十二点前后,我们几个喝的也差不多了,玩的也差不多了。
就在带着女孩要去楼上开房间的时候,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带着三五人奔着我们沙发的位置走来。
“兄弟,你对象手机号多少。”
小北先是一愣,随即皱眉回道:“你要干啥呀!”
壮硕男子很是猥琐的一笑,接着直接上手摸了小北身边女孩的脸蛋:“我看你这体格也一般,估计照顾不好她,我研究研究跟她合体的事呗!”
男人在女人面前都格外要面子,何况还是这种场合。
所以饶是脾气不错的小北,也忍不住推了壮硕青年一把:“你踏马啥意思?找茬呀!”
这时,大嘴等人见状立马也围了上来,大概有十几个吧!
看见大嘴,我就啥都明白了,便立马站到了最前面。
“啥意思嘴哥,一口气也不让我喘这,硬掐着脖子往死欺负?”
自从这次出来后,我绝对是长记性了,深知资本才是最大的拳头,好勇斗狠真心没什么用。
但不代表遇见事了,我就得挺着让人欺负。
帝王不公,老百姓都敢喊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呢!
大嘴一个小混混,凭啥办事这么霸道?
但实话实说,如果在没遇见陈默之前,碰见这样的事,我的第一选择肯定是报警。
但自从遇见陈默后,我的思维也跟着有了一些转变。
而这个转变来自于哪里,我一时半会还真说不出来,总之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我和之前不同了。
大嘴仰着头,满嘴冒着酒气,动作缓慢的抓过我的衣领,来回的拉扯着。
“跟着陆总吃几天饱饭,又忘了你嘴哥的大嘴巴子了呗!”
“在陆总的场子,我也不为难你,我那一桌的账你买了,然后跪下给我磕三个头,今天你嘴哥就放你一马,你看可好呀?”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嘴看了几秒钟,随即咧嘴一笑:“嘴哥,你往后退几步,我这就给你跪下。”
“你小子还是懂事的,就在咱们这个区,我大嘴一句话…………”
蓄力,瞄准,挥拳。
两秒钟后,我骑在大嘴的身上,捡起因为双方打斗而掉落的烟灰缸冲着他的嘴巴猛拍,全然不管周围的人怎么打我。
此刻我就一个想法,他的嘴太臭了,我必须好好给他治治这个毛病。
“嘴哥,你起来呀,我还要给你磕头呢!”
“篮子,叫你一声哥,你以为你自己行了呗!”
“你不是社会人嘛,你的脾气呢,来,给我弄个含羞待放的表情让我品检品检。”
我每质问一句,便就是一烟灰缸,前几下大嘴还会跟我对骂,但到后面,则已经直接抱着头装死了。
见状我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付大嘴这样的人,你讲一百遍道理也没用。
最好使得办法就是直接干跪下他,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在这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算个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