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萧澈刚把林念澈送到男学塾，转身就被集市的喧闹声拽了过去 —— 不是平时 “香水买二送一” 的吆喝，是带着火药味的吵架，嗓门大得能掀了对面布庄的顶，比保守派弹劾我 “引战” 时还激动。
挤进去一看，好家伙，玄月本地商户王老三正拍着摊位跳脚，赤焰来的商户阿古拉攥着钱袋，脸涨得跟玄月特产的红辣椒似的，两人中间扔着几枚玄月币和赤焰币，跟摆了盘 “谁是冤种” 棋局似的。
“你这是欺负我不懂算术是吧！” 王老三指着钱喊，“昨天三公主刚说 1 枚玄月币换 2 枚赤焰币，你今天拿 10 枚赤焰币，就想换我 10 枚玄月币？咱就是说，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也没这么离谱啊！比我家小子算错‘3+5 = 酒’还荒唐！”
阿古拉急得手都抖了：“我明明按你说的来！你昨天说‘1 换 2’，我带 20 枚赤焰币，换你 10 枚玄月币，怎么到你这就成‘10 换 10’了？你这是跟三公主学搞‘反向防伪’呢？专坑我们赤焰人是吧！”
周围百姓笑得前仰后合，有人喊：“王老三，你怕不是上次卖仿冒香水被抓，现在想把亏的从赤焰人身上找补回来？” 还有人帮腔：“阿古拉别慌，上次男学塾的小石头算算术比账房先生还快，要不喊他来评评理？”
我拽着萧澈凑上前，忍着笑拍王老三的肩：“王掌柜，咱就是说，你这汇率算得比双十一满减还乱，是想让我给你颁个‘算术刺客’奖状吗？昨天我在朝堂上跟苏婉二姐拍板定的‘1 玄月币 = 2 赤焰币’，你倒好，直接给干成‘1=1’，咋不干脆说‘赤焰币当玄月币花’，直接把集市干成慈善堂得了？”
王老三挠着头，脸瞬间红了：“三公主？您咋来了！我、我就是昨天记混了，把‘1 换 2’记成‘2 换 1’，跟阿古拉兄弟闹了误会…… 比上次你抓我卖仿冒香水时还丢人！”
萧澈靠在旁边的摊位上，忍着笑补充：“何止记混，刚才我听你说‘10 枚赤焰币换 10 枚玄月币’，这要是按你这算法，赤焰商户都得把玄月买空，比我叔父想抢晶石还狠。”
阿古拉一听更委屈了：“摄政王您看！我这 20 枚赤焰币，按规矩能换 10 枚玄月币，他非说只能换 5 枚，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吗？早知道玄月汇率这么乱，我还不如把货拉回赤焰卖，比在这受气强！”
“别别别！” 我赶紧拦着，从怀里掏出之前男学塾用的算术口诀表 —— 还是梓锐特意抄的，用朱砂画了小图标，比户部的账本还清楚，“咱先别急着吵，把这口诀背会了再算账！‘一换二，二换四，三换六来四换八，十枚玄月二十赤焰，记混就是小傻瓜’，你俩跟着念三遍，比你们拍桌子管用！”
王老三和阿古拉跟着念，念到第三遍，王老三突然拍大腿：“哎哟！我刚才就是把‘一换二’记反了，当成‘二换一’了！阿古拉兄弟，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就给你换 10 枚玄月币，再送你瓶茉莉香水当赔罪，比上次三公主罚我闭门思过还诚恳！”
阿古拉也不好意思了，摆摆手：“没事没事，我也没弄明白，刚才嗓门大了点…… 早知道有这口诀，咱也不至于吵得跟要打起来似的，比赤焰保守派跟反战派吵架还凶。”
周围百姓笑得更欢了，有个老农喊：“三公主，您这口诀比说书先生的段子还好记！上次我家孙子就是背这口诀学会算术的，现在算账比我还快，比你搞的晶石磨面机还高效！”
我正想接话，梓锐抱着一摞算术表跑过来，额角还沾着墨汁：“公主！我把男学塾的算术口诀表抄了几十张，您看贴在集市显眼处，以后商户算账就不会错了 —— 比我上次找古籍里的治水法还费纸！”
“还是你靠谱！” 我接过算术表，递给王老三几张，“以后把这表贴在摊位上，再算错汇率，我就让小石头来给你当账房，他算‘100 换 200’都不会错，比你家小子强多了！”
王老三赶紧接过，连连点头：“一定贴！一定贴！下次再算错，我就去男学塾跟小石头学算术，比在这丢人脸强！”
阿古拉也凑过来要了张，笑着说：“我也带几张回赤焰，给其他商户看看，省得下次来玄月又算错汇率，比我叔父搞的阴谋还让人头疼！”
萧澈走过来，递给我杯酸梅汤，笑着说：“没想到你这‘社畜算术口诀’，在古代比在现代还管用。刚才我脑里还响了声机械音，说‘非酋林薇解锁 “算术推广小能手” 成就’，要不要我帮你回句‘再吵把你语音包删了’？”
我喝着酸梅汤，看着梓锐和百姓一起贴算术表，王老三和阿古拉已经凑在一起算下次的进货账，突然觉得这场景比任何权谋戏都暖。
“回什么回，” 我戳了戳萧澈的胳膊，“下次再算错汇率，我直接搞个‘晶石汇率计算器’，让工匠按算术口诀做，省得商户们天天吵架 —— 就是不知道工匠会不会又把计算器做太大，跟上次的晶石磨面机似的，四个壮汉都搬不动！”
萧澈低笑出声，阳光洒在他脸上，比酸梅汤还甜。远处男学塾传来孩子们背口诀的声音，跟集市的吆喝声混在一起，我突然觉得，这穿书日子过得比开了金手指还爽 —— 毕竟不是谁都能把现代算术口诀，变成古代商户的 “救命稻草”，比系统搞的任何剧情都有意思。
旁边有个百姓喊：“三公主，下次要不要搞个‘算术比赛’？赢了送晶石小摆件，比拔河还热闹！”
我举着酸梅汤喊：“搞！必须搞！到时候让小石头当裁判，谁算错汇率谁表演节目，比赤焰兵拔河叠罗汉还精彩！”
萧澈揉了揉我的头发，眼里满是笑意：“你啊，就知道折腾 —— 不过，比你天天想着怎么躲剧情，有意思多了。”
我靠在他肩上，看着眼前热热闹闹的集市，心里乐开了花：可不是嘛，比起躲剧情保命，把日子过成热热闹闹的 “算术狂欢节”，才是最好的自救指南啊！